37 大哥，我希望你能够快乐起来（1/2）

37 大哥，我希望你能够乐起来

从19大厦出来之后，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四@库*书*siksh\]

如果从灯火辉煌涩谷上空往下望去，这里已经变成了许多条光之河交汇而成网络，比悬挂夏日夜空之上星河还要灿烂夺目。

缠绕道路两旁秃树上蓝色小灯泡全都亮了起来，形成一条条光路指向街道头广场上发光圣诞树，再加上随处可见圣诞节装饰，立即就让节日气氛变得浓郁起来。

“那个……大哥。”

楚轩和绫濑正徜徉涩谷中心街上，走着走着，绫濑不知道想起了什么事，用眼角偷偷盯着楚轩侧脸，轻声地叫了他一声。

“什么事？”

楚轩转过头看着她，虽然语气还是如电脑合成语音那般死板，但那张扑克脸却好像多出了一点点温柔。

不过也许只是少女错觉罢了，其实楚轩没有变，变化是少女心。

“嗯……之前我也曾经听桐乃说过，你和她哥哥，有时也会参加她御宅族朋友那边活动……”

绫濑抬起靠楚轩那侧手，慢慢梳理着耳边鬓角，同时也“恰好”挡住了他视线。

“而且你好像和那个‘黑猫’小姐关系很……好样子？”

“不知道。”

楚轩干脆利落地回答道，他那一成不变语气和表情，让人无法从中分辨出这句话是认真还是敷衍。

“不、不知道？”

绫濑忘记了要把手放下来，就这样保持着抬手梳拢鬓角姿势，惊讶地转过头看着楚轩脸。

“是，我和她现究竟关系算是好还是不好很难判断，毕竟‘好’与‘坏’原本就没有一个固定标准。”

楚轩推了下反光眼镜，十分认真地回答道。

“这……”

楚轩回答让绫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是感觉这真是有楚轩风格回答……什么。

“也许对于大哥来说，这确实很难判断吧。

那么大哥你是什么感觉呢？和……她一起时候，乐吗？”

绫濑好像是一边考虑措辞一边说话，语速慢吞吞得好像平安时代公卿们所乘坐牛车一样。

为什么必须是平安时代，就连绫濑自己也不清楚。

“乐吗……”

楚轩语气平静地重复了一句，然后抬起头来仰望着看不见星星灰色夜空，绫濑总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他发出了一声“无声叹息”。

也许是夜空之上覆盖着一层厚厚乌云，所以天上看不见月亮也看不见星星，街道被上一切都被树上挂着小灯映上了一层幽蓝微光。

如果不是因为周围一直人来人往，楚轩简直就好像又回到了被凉宫春日拉进封锁空间那时候似。

只不过他身边，已经不是那个总是会露出如春日阳光般，灿烂又有活力笑容女孩子了。

唔……现还有已经被变成了虚子，而且本人一点都没有察觉到可怜阿虚。

“大概……是乐吧。

和黑猫一起，和你一起，和不这个世界那些人一起时候，我情绪确会产生不同于其它情景下波动。

那是不是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种波动确会对我思维产生一定影响。”

“嘻~大哥说法好奇怪，那不就是乐吗？”

绫濑轻笑了一声，原本弥散心头那层薄雾无声无息地消失了——就像它无声无息地出现时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