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7】恶魔的交易（5）（1/2）

“目前你能使用的能力只有1-4项，必须魂力达到5000之后才能开启第5项【举火烧天】。”恶魔之眼叹了口气道：“不过在我看来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为什么？”傲慢疑惑地问道。

“魂力，也即是你们所理解的TP值，其实它有着很强大的力量，但是……你们都被「系统」所蒙蔽了……以后你自然会知道，还是先让我告诉你这个臂铠是什么来历吧。”恶魔之眼说着示意傲慢拿出臂铠。

却见第三眼shè出一道红光在臂铠上，整只臂铠顿时火光流转，一股狂野而霸道的气机顿时在空间中弥漫开来！

“你是不是很好奇为什么这臂铠会这么轻，但是却又很坚韧？”

“嗯，敲上去还叮当作响，怪得很。”

“因为它是用「烈焰金」打造的。烈焰金的本质……其实就是焚天比蒙那只独眼的眼角膜。”恶魔之眼啧啧连声：“三界独有的一件火系神器却降格成为魂器，实在是让人扼腕叹息不已……”

“眼角膜？”傲慢目瞪口呆，难以置信地拿起了臂铠，仔细一看却发现臂铠真的有点像红sè结晶体的感觉！

“我的记忆当中有那么一丁点关于这东西的信息，但是却又很模糊……想不起来。当时它指引你去金之战痕，想必是残存的最后我识已经承受不住时间流的折磨而决意一死吧……”恶魔之眼叹息道。

“那他干嘛不跟我解释呢？如果好好和我说的话……”傲慢同情地说道。

“解释？在我的记忆当中，魔界的字典里是没有解释这个字眼的。做错了，只有死，没人会给你解释的机会。”恶魔之眼呢喃道。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把我知道的东西都告诉你。但是我很想让你明白，我并不是要害你，而是诚心实意想要帮助你、帮助我自己而已。”

“你还记得你识海当中的那个黑sè羽翼的人吗？其实他就是我的本体，现在的我只是他的一部分记忆碎片，一缕残魂。你在识海中将沉睡的我唤醒，然后又把我带到这个位面，你可知道我的本体将会有怎样的下场？”恶魔之眼突然问道。

傲慢摇了摇头，突然觉得挺愧疚的，当初自己在识海中无意识地瞎逛，可不是拐带了人家么。

“唉，灵魂被封印，只有一丝残缺的我识得以逃出生天，如果我想要完全觉醒，那首先就得唤醒本体，但是现在的我已经和你的灵魂纠缠在一起，说不定哪天就被你同化了，还谈什么觉醒……”恶魔之眼苦涩道。

傲慢讪讪地笑着，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真我印记哪里是现在的你可以驾驭的啊……真霸皇的天鬼力量更不是你能驾驭的……”恶魔之眼突然重重地叹了口气道：“邪凰也不知道是怎么了，竟然会为你烙上真我印记？”

傲慢耸了耸肩，当时那珠子烧得自己痛不yù生，哪里记得那么清楚？

“那个叫易云的小朋友，倒真的是个不世奇才，当然，还比不上你。只是凭借一些小注，竟然能让你领悟真·瞬刀的境界，实在是太让我吃惊了。如果不是因为霸皇座下的天鬼皆是面恶心善之辈，估计你施展真·霸皇一剑的时候你就会被强大的妖力、鬼神之力撕成碎片！现在回想起来，好像是天鬼主动放出了妖力来护住你的心脉，而且最后如果不是天鬼自己陷入沉睡的话，你的真·霸皇一剑也不会降阶成为普通的霸皇一剑……”恶魔之眼见傲慢不记得明细，于是又说起了天鬼印的事情。

“这个……我初学霸皇剑技的时候，霸皇的虚影便为我演练了霸皇一剑，想必天鬼可能是看在霸皇的面子上才眷顾我？”傲慢臭屁地说道，心里满是得意。

“哦……”恶魔之眼恍然大悟，顿时沉默不语起来。

“当时在我的识海当中你怎么会突然跳到我的额头上呢？”傲慢突然想起这事，愤愤地说道。

“你还好意思说？当时如果不是妖刀鬼眼和SUN同时放出威能，我又怎么会跳进你的灵体里！正面他们其一我都很吃力，何况是1V2这么艰巨，我不逃的话连现在的残魂都无法保存！后来你借助天鬼的力量将恶魔之手刚刚萌生的一点灵智抹杀，然后又将我的肉躯捏碎，无奈之下我只好诈死，暂时躲在幽冥深渊入口处苟且偷生……你也不要怪我卑鄙，我是为了生存，不得已才吞噬了天鬼，也就是你所认为的妖刀鬼眼，并占据了烈焰之瞳。但是我可以明确地告诉你，其实天鬼并没有真正消亡，它还在你的体内，和你、和我已经完整地融为一体，如果你能再度激活真·霸皇系列的威能，估计它会再度苏醒，到那时，我将会被它彻底消灭，而你，也将获得真正的主宰权。”恶魔之眼淡淡地说道，好像要被消灭的是别人，不是它一样。

傲慢闻言急忙道：“不会的，我不会吞噬你的，你放心。”

恶魔之眼呵呵地笑了起来：“你小子，还是太稚嫩了！我这叫苦肉计，知道吗！”

傲慢一愣，却也只是笑了笑，没有搭话。是不是真的，自己心里知道就可以了，无需反驳。

“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在你的识海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SUN那老家伙的神格也会出现你的识海中，我更不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本源力量会选择你作为代言人！我不知道鬼手的来历，我更不知道为什么现在的我会这么迷茫！”恶魔之眼突然痛苦地呻吟了起来。

傲慢心中也很不好受，一贯善良的傲慢其实是个彻头彻尾的老好人，只要别人对他好一分，他就会十倍、百倍的对人家好。恶魔之眼的交心之语已经完全打动了傲慢，眼下见它这么痛苦傲慢自然心中也不好受，二人可以说是同病相怜，那种钻牛角尖的固执感、困惑感的确会让人发疯，如果不能找到答案，要我识何用？我识存在的理由不就是分割一切，好让世界能够被自身理解么？

傲慢安慰道：“鬼手的来历我知道一点，其实这个鬼手的原始形态……”

“叫御灵之手对不对？这些我已经从你的记忆当中知道了，我也记得那只小黑猫叫幻月，是魔界七魔王之一，代表着原罪懒惰。而且我还隐隐约约记得它原本不是现在这个样子的，我似乎对它很熟悉，但是我就是想不起来！我想不起来我是谁！”恶魔之眼痛苦地怒吼道：“但我从未听说过御灵之手！我想不起我自己是谁！”

傲慢安慰道：“想不起来就别想了，失忆的人不能太激动……要不然我叫幻月出来问问？”

恶魔之眼冷静了下来，疲惫地说道：“算了，问也没用，估计它也说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它和我们一样，都是棋子。而且现在也无法召唤它，现在你所处的这类封闭的空间是无法连接星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