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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 尤钧所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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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元侧过头道:“他去办,有些事怕是不敢去做。”

“你去自然是极好的,可是你的身体不要了?”琼容明白刘元的意思。

可是这件事不能叫刘元去做,谁还不知道刘元去办利于大汉,还能一次将所有贵族都收拾老实了,然而有些事明知刘元去是极好的,为了刘元的身体,也不能让刘元去。

“去请尤廷尉进来。”人都来了,总也要见见人说说话,或许,她想到的目的,虽然她不能去,却可以让尤钧想尽办法做到。

刘元吩咐下,同样也看向一旁听说廷尉来了准备走的人,却吩咐道:“不用走,留下听听,知天下时势,知大汉未稳,身为刘氏子孙才会知道应该怎么样想办法为大汉江山出力。”

一个个面对刘元什么事都不瞒着他们的态度还是挺欢喜的,虽然对刘元话中所指的重担觉得很沉,却也想学着扛起来。

很快尤钧进来了,“殿下,丽和侯。”

“自你回长安以来,你还是第一次踏入我的公主府。”刘元调笑地说着,尤钧确实也敢承认,“确实如此。”

刘元笑了笑,“无事不登三宝殿。你请坐。”

请人坐下,有什么话就说。尤钧也不客气,与刘元应了一声是而入坐,对于一旁的少年少女如同没看见,只是朝着刘元道:“盐价一事只于北境之内推广,殿下没有旁的打算?”

“有,只是我这身子不便出门,有些事还得放一放。”与聪明人说话,就得直来直往,再说他们本来就合谋过,对于彼此的性情清楚着,刘元更不需要藏着掖着。

尤钧道:“殿下只有一人,想做尽天下的事不可能,却可以用人。”

说到此,尤钧站了起来,“钧与殿下自荐。”

也是十分的直接,引得刘元笑出声来,“廷尉以为我会答应?”

尤钧抬起头看向刘元,肯定地道:“殿下想要养出一个合适的人选并不容易,相比于殿下而言,我算是除了殿下之外比较合适人选,殿下不以为然?”

“此去若要推广平价之盐,不是只开盐田即可,更要对付各境之中抱成团的贵族。廷尉,并非我不信任你,而是太危险,你一个人去扛不住。”要办事刘元有兵有人她是不怕的,然而尤钧有什么?

更别说尤钧本就是一个寒门出身的人,原本没有人瞧得上尤钧,可是刘邦却让尤钧成为了廷尉,查案虽然不是尤钧最擅长的事,担任廷尉一职,尤钧却也一直做得极好,好得没有人能挑出刺来,也就坐稳了廷尉之位。

然而尤钧也说了,只是北境推行了平价盐而已,想在整个大汉的境内推行此条,没有兵马做镇,才进入到旁人的地界,必会叫人收拾了。

刘元是杀名在外,贵族想杀刘元又不是第一回 ,只是可惜没有一次成过,在他们的心里,他们对刘元是既畏也恨,有时候就得看是恨更多,还是畏更多,轻易是不敢动手。

换了旁人,尤其像尤钧如此没有家族,没有靠山的人,他们动起手来连一丝犹豫都不会有。

“殿下可以给臣一些人。”尤钧看中的是刘元的容军,只要刘元以一支精兵而出,尤钧自信可以做好这件事。

然而刘元摇了摇头,“我可以带你去,由你为我安顿后方,由你一个人,就算有容军护着,你既无军威,也并不清楚平价盐从何而出要对付贵族太难。”

尤钧看向刘元,抿着唇虽然不甘,却知道刘元说的是事实,如果说刘元可以做到的事旁人都能轻而易举的做到了,岂不是说刘元那些年的付出都是白做的?

“殿下不能让臣去试试?”有些事不撞南墙尤钧并不想回头,琼容也在一旁道:“有些事总要试试。”

如果刘元身体康健,琼容也不会提出让尤钧代替刘元去行此事的,可是特殊的情况就得特殊处理,天下再重,再要惠及百姓,再要做好许多想做又必须要做的事,也得先把小命护住了。

刘元道:“好!”

试,总要让人去试试的,若是不去试,谁也不会甘心,刘元也从来如此,因而对于心高气傲的尤钧,她也知道他一样如此。

“多谢殿下。”尤钧得刘元松口自是高兴,忙与刘元作一揖而谢之。

“此事我会寻机会与陛下说,然后与丞相他们商量,想来很快就能得到肯定的答案。”有些主意起了,还得先征询皇帝的意见,总不能真把人家皇帝当摆设。

尤钧再一次地抬起头来,有些话想说,刘元却似乎察觉了,与他警告地道:“有些话,有些事,能不说出口的永远也不要说出口,代价你我都担不起。”

自知要说什么的尤钧最终还是在刘元的警告下朝着刘元作一揖,“殿下所言臣记下了。”

刘元满意了,再没旁的事,尤钧也就退了下去,刘元有些头痛地揉了揉脑袋,要是让尤钧去各地推行平价盐,各州郡县内,各方的兵马势力全都要弄清楚,哪些可以收,哪些要杀,全都要理清楚了,否则尤钧过去,他绝对镇不住那么多的贵族。

“阿姐,平价盐要推行很难?听你与尤廷尉说起来,好像极难。”听完的人总有很多的想法,轻声地问起,带着不确定。

“自然是难的。你想想看,阿姐才在北境推行,那还有容军坐镇,他们没办法在北境做手脚,便在朝堂上告阿姐的状,听说先帝在时参阿姐的奏折,堆得老高。本来的盐都是由贵族们把控,价高得离谱,他们既不愿意降价以售之,想偷学阿姐的制盐之法还偷不到,最是盼着阿姐出事。”

有问自也有人答,那一个看起来跳脱的少年摇了摇头道:“尤廷尉虽然是一片好心不假,可是他想像阿姐那样,只是站在那里就让贵族害怕,做任何事都三思,难!”

老气横秋的语气,叫刘元听得笑了,“你们之中要是有人可以做到,我自是最欢喜的。”

一个个其实都不太明白到底有多危险,但是尤钧想用命来试,刘元对他这样的精神也是佩服的。

“先生,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看不透尤先生。”该说的都说完了,刘元将自己早就做好的书阁事宜,学宫诸便全都丢给他们一人一本,让他们寻个地方看着去,在琼容往书房去规划书阁和学宫时,朝着琼容说了一句,琼容对此道:“很正常。”

手下的笔并不停,而且与刘元再道:“你以为你在世人的眼里就是人人都看得透?”

刘元道:“我又没什么多的心思。”

“那只是你以为而已,世人的心都是复杂的,所以不相信世上有心思简单的人,比如对你。”琼容画着楼,想着怎么说这也是长安,书阁和学宫,总要比其他的地方都要更大更气派,气死一群霸着太学不撒手的人。

“尤先生所求很多。”以功劳立好了足,接下来就该想尽办法的开始实施他的法家之学了。

琼容听着却是不以为然,“他求得再多又如何,给不给在你,在陛下。”

能给的刘元自然会给,不能给的,尤钧再想要也没用的。

“现在的情况更是宜静不宜动,以严刑峻法而建国,秦亡之鉴,不能忘。”刘元提起亡秦来,琼容终于是给了刘元一个眼神,“听你的意思,你想如何?”

“天下战乱久矣,若非逼不得已,宜静不宜动,动贵族倒好,百姓却是绝对不能动,不仅不能动,还得让他们自主恢复,行法令而严格让他们执行万不可取。”

反正说来说去就是不认同用法家的一套再来治理大汉。

“乱世以重典,现在大汉是要休养生息,你以为尤钧有那么蠢,蠢得犯下如此的错?”琼容怼了刘元,刘元道:“当廷尉的时候他是什么样子,你在长安比我更清楚。”

以法而定刑,尤钧还是严惩于人,并无宽恕之意,要说他没有打算以重典而治天下,刘元是一个字都不信。

刘元朝着琼容看了去,“先生倒是想支持尤先生的。”

“对待百姓不能用重典,对待贵族们,让尤钧去对付有什么不好?”说得那叫一个意味深长,刘元顿了顿,“你的意思是让尤先生成为一把利剑,剑之所指,杀的是贵族们。”

“那是他所求,不是你把他变成一把剑。”琼容告诉刘元,这一切都是尤钧自己想的。

作为法家的人就是一把剑,最后是死是活只看用剑的人是什么样的心境,是要毁了一把沾满了鲜血的剑,还要竖之高楼。

前者是诸多变法之人一贯的下场,后者,或者已经是他们这样的人认为最好的结局,却不知能不能得到。

刘元道:“这就是我不愿意让他去的原因,让他成为一把杀贵族们的剑,倒是对我们有利而无害,可是将来,就算再有人要护着他,保他一条命,都不是件容易的事。”

说到这里,琼容道:“从出仕的那一刻起,很多人都已经做好了死无全尸的准备,并不会因为你说什么就能让他们退却,杀身而成仁,不是只有儒家的人,你以为我做了那么多,就没想过自己会死?”

楼顶画好了,琼容一边画一边扫过刘元收回目光,“你自己难道就没有想过自己会死?”

刘元不以为地道:“谁还能不死,我得罪的人那么多,看看我现在不就是因为仇人太多而落得下场。”

早就已经想过自己会有什么下场,然而刘元还是一步不退,一步不让。

做与不做,开始能选 ,到了最后却是不能再选了。而且作为一个手握大权的公主,握着权而不作为,为官而不为之,简直就是国之蛀虫,刘元不可能让自己成为蛀虫。

“你都打算让尤钧去试了,且让他去,没准人家能做得比你以为的更好,到时候正好叫你放心,你有你的手段,人家也有自己的手段,对付贵族在行,尤钧也也不差,想想当初云中那些人。”

提起此事,刘元当然也没忘,朝着琼容道:“你们两个不是一向相互看不顺眼,为何这一次却这般一致?”

还有另一件事叫刘元想起来了,这样的两个人可是从来都不对头的,这一次反而是琼容力挺让尤钧去收拾贵族,于各地推行平价盐。

要想开辟平价盐,就得在沿海之地开辟盐田,还得派兵马驻守,事情想要办好极是不易。

“因为我们是一样的人,自然是看对方不顺眼的。”同样的人,同样的为了利益可以不择手段,自然也就不喜欢有一个懂他们心思的人与他们在一起。

因为那会让他们感到不安全,生怕自己有一天会叫人剥开了。

“故而虽然你们彼此看不顺眼对方,当面却还得作作样子,私下也从来不会说对方的不是,自然也不会夸对方。”

“我没有夸过他?”不说对方的坏话一点没错,只是琼容还是夸过尤钧的。

刘元想了想确实夸过,连连点头道:“先生是夸过,夸过。”

“你总要放手。”琼容又画好了一层,这一层一层的下来,一层比一层大,提醒着刘元要学着放手,要知道谁也不可能一辈子都好好的,教出人来接手,也是保证将来不会因为她不在,而影响天下。

“你瞧我现在不就在培养人接手?”放手,刘元也想放,可是想放也得有人接手,帮着她把事情做好,若是没合适的人,她又怎么放手?

琼容道:“事情说完就回去歇着吧,把你这几年都没能睡的觉补回来。”

说让刘元补觉的,引得刘元笑了,“也对,补个觉还是可以的。”

琼容应了一声,刘元走了,只是刘元才走,琼容画画的动作却停了下来,突然却抄起案上的墨砚朝着门砸了过去。

“刘邦,纵然你死了,我也要你不得安宁。”此时此刻的琼容眼中尽是恨意,那是对刘邦的恨,每每看到刘元苍白的脸色时,琼容就更恨,她忍着没有在人前露出分毫,可是她的心里,却是从来都没有忘记过,从来没有。

可是再恨,骂完了这一句,琼容又很快地恢复过来,慢慢地画着画,规划着整个长安城,还有刘元的书阁与学宫,所有的道路都将通往此处,将来,必让天下人都知道长安城内的书阁和学宫是大汉的一绝。

刘元说是回去休息,其实还得去安排谷威入宫,兵马带上,谷威一人进宫见驾,可是在刘盈与周勃提起由容军驻守未央宫守卫时,周勃却反对强烈。

刘盈没有想到竟然会叫周勃起了那么大的反应,却是安抚地与周勃解释,只道是未央宫而已,未央宫之外还是由周勃来守卫。

可是周勃还是一再表示反对,不能同意,刘盈没想到这点小事还能叫周勃反对成这个样子,僵持不下时,吕雉来了。

“周将军可还记得未央宫的事?”吕雉这个太后想来未央宫没有人敢拦着,故而她这突然的出现,问出的内容,没有人敢指责吕雉,周勃听之而脸色一变。

“你失职之先,累及先帝,陛下不曾问责,你便认为自己无罪了?若是今日先帝要换未央宫内的防卫,你可敢说一个不字?”吕雉犀利地问着,步步紧逼,一步不让,叫周勃想要反驳又不敢。

吕雉半眯着眼睛危险地看着周勃道:“你不敢。可是你却敢如此对待陛下,因为什么?不过是欺陛下年幼罢了。陛下敬你是功臣,与你轻声解释,你却敢一再拂了陛下的脸面,你可记得你的身份?”

吕雉死死盯着周勃,周勃已经连忙地跪下道:“陛下,太后,臣无不敬陛下之意。”

吕雉一声轻哼,“宫中守卫,一向是陛下说了算,陛下想让谁来守卫就让谁来守卫,以容军而来守卫未央宫,你是觉得那是对你侮辱不成?”

“容军之勇天下皆知,那更是陛下的亲姐所领之兵马,陛下想要掌军,想要练兵,当姐姐的便给他一支兵马,既可以护卫于他,也可以让他学来领兵。若是让你许一支兵马来让陛下学,你愿意?”吕雉以势压人压完了,开始讲理。

周勃想说自己会愿意的,可是吕雉却冷声地提醒道:“话说出口你便想清楚了,如果你想试试你与容军对待陛下态度的差在哪里,大可一试,可是,代价你想清楚了。”

警告的话再丢出来,吕雉显然要出手收拾这些不曾将刘盈放在眼里的人。换一个未央宫的守卫而已,这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值得周勃冲着刘盈喊着反对?

要是刘邦在,借周勃十个胆子都不敢说一个不字,反而还会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就因为刘盈年纪小,周勃就想欺负刘盈,真以为吕雉是吃素的。

“臣知罪了。”眼看情况不对,周勃赶紧跪下请罪。

“哼!”请罪就想把事情掀过了,吕雉却不打算如此轻易地饶过他们,目光如刀地扫过周勃,周勃只能再拜道:“请陛下恕罪,太后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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