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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1(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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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刺耳的尖叫声、猛烈的推挤声、骇人的鸣枪声……

女人最终身中数枪,倒在了血泊中,而那个男人,趴在她的身上,死死地搂着她。

那是他第一次直面死亡,清楚地认识到了现实的残酷。虽然年幼,但他一直默默关注着事件的后续发展。可是,那对夫妇并没有得到应有的赔偿,他得知原因后,跑去询问了父母。

顾母叹了口气:“因为他们都死了,就剩了一个小女孩,基本算是孤儿了,谁不欺负?”

他难以理解地问:“那律师呢?法官呢?都不管吗?”

“判决是法官下的,但真理是律师辩论的。”顾母很快收敛好了一点点的悲伤,安慰他,“别去想了,忘了吧。”

他怎么可能忘?

那血流成河、残忍的一幕。

那对夫妇至死都没分开的深情,还有主动站出来替换小女孩的那英勇的一幕。

明明一个是黄种人,一个是白种人,跨越种族,语言不通,但那对夫妇,竟然会主动站出来。

“为什么……明明他们并没有做错啊?”年幼的他,执迷不悟地追问着。

顾母漫不经心地做着保养,说:“很简单啊,律师怎么说,法院就怎么判。航空公司的律师,可是数一数二的厉害。”

“律师真有那么厉害?”他难以置信。

“律师厉不厉害,主要看当律师的人厉不厉害,很多时候,对错全凭一张嘴。”顾母显然很不愿意继续这个话题,“好了好了,别想那么多了。”

于是,顾临深做了一件异常干脆的事情——他找到家里的管家,让对方把他从小到大攒下的所有钱,全部以赔偿金的名义,打给那对夫妇的亲人。

那一晚,他彻夜未眠。

要是律师真的能凭着三寸不烂之舌扭转乾坤,那也绝不能颠倒黑白,昧着良心。

春节后一转眼,就到了情人节。

程欢欢打趣道:“这可是你们第一个情人节,你想好没?打算怎么过呀?”

其实陆绒早就想好了,她觉得最近好冷,不如给顾临深织一条围巾好了。虽然很俗气,可是凭她的脑子,也的确想不到其他的了。

她在这边蓄谋已久,可是顾临深迟迟未归。

再一转眼,已经到了情人节当天。

陆绒左思右想,很想直接打电话问顾临深:“我想和你一起过节,你到底什么时候回来?”可是她又想着给他一个惊喜,所以很是为难。

程欢欢提醒她:“你可以去问问律师事务所的其他人啊。”

“对啊!还有季阳!”陆绒如梦初醒。

可季阳却说:“顾临深休假了,正好借着春节这段时间,很长时间不会回来。”

明明昨天打电话的时候,他还说就要回来了……

陆绒很失落地咬了咬唇,刚准备走,却被季阳拦下了去路:“顾临深家在阳城,飞过去只需要两个小时,我有他的地址,你要不要亲自去找找?”

望着陆绒兴冲冲离开的背影,季阳感慨万千——

既然你也帮我追到轻轻了,那我也帮你一把,送你个礼物好了。

陆绒匆匆订好机票,最近的一班也是下午了,她只好焦虑地在机场等待着。忽地,她手机一响,她低头一看,发现是郁诚。

“陆绒,你今天有时间吗?我有事找你。”

“很着急吗?”陆绒看了看表,有些为难,距离飞机起飞还剩两个小时,如果郁诚有急事的话,她也不能确定自己是否来得及处理。

“尊敬的各位旅客,由于天气原因……”

她身后的广播忽然响了起来,郁诚也听见了,顿了顿,说:“你要去哪里吗?”

“我想去找顾临深,他在阳城。”陆绒如实回答说,“我想给他个惊喜。”

郁诚久久地沉默着,沉默到陆绒一度以为他已经中断了通话。良久,郁诚才慢慢开口:“你真的喜欢顾临深,喜欢到非他不可?”

陆绒抬起眼,巨大的透明落地窗外,春天起了些浮絮,飘向不可预测的方向,她轻声道:“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喜欢,我就知道,我很在意很在意他。”

“你是在机场?”

“对。”陆绒弯了弯眼,“还有两个小时,我就要上飞机了,马上就能过去了。”

郁诚怔怔片刻,只说了一个“好”字。

陆绒歉疚地道:“对不起啊,要是很重要的话,我回去就……”

“不重要。”郁诚轻轻地打断她,“没有很重要的事情。”

陆绒有些不明白,但还是松了口气,如果郁诚真的说有很重要的事情,她心里还真会有点小纠结。

时间一分一秒地往前走着,眼看差不多快到了,她站起身,准备去排队。机场人流如织,她虽然着急,但也老老实实地等在后面。

“陆绒!”

她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可再一回头,的的确确是郁诚的身影。郁诚喘着气,脸上还带着些汗水:“总算赶上了。”

他的笑容很淡很淡,似乎还带着些伤感的味道。

陆绒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在这里?”

“我和你一起去。”郁诚松了口气,捏住机票晃了晃,站直身子,“阳城,你一个女孩子去,不安全。”

可是……

可是郁诚这样,让她如何拒绝?

郁诚已经买好了票,初心也是为了她好,她怎么也不好意思回绝。只是,她怕顾临深见到了,会不开心。

“放心,我陪你过去,看着你路上安全,我就回去。”郁诚见她面色为难,索性大大方方地道,“我只是不放心你。”

这么一说,陆绒再迟钝,也察觉出来了。

只是她真的没想到,郁诚会这么直接地跑过来,和她一起去阳城。要知道,她之前可是满脸幸福地说着,她去找顾临深。

这份情谊……

她无法回应。

至于郁诚说的很重要的事情,陆绒想,她大概也猜到了。只不过这一场路途,可能……会是最后一场了。

她不擅长处理多余的感情,她也不会付出多余的感情,因为她认定的,只有顾临深一个人。其他的,她很感谢,但是也……

无能为力。

陆绒按照季阳给她的地址,又问了几个路人,慢慢地找了过去。

天色渐渐阴沉下来,陆绒不禁有些焦急,郁诚安抚道:“慢慢找,肯定能找到的。”

出租车司机自称很认路,听了陆绒说的地址,笑呵呵地说:“你放心!这地方就是有点偏!没关系,我一会就把你们带过去!”

一路上,司机分外健谈,谈天说地了半天,忽然道:“我听你们口音,不像是阳城人。”

“我们的确不是。”郁诚温和地答道,“刚刚从北城过来,对这里不熟,还是麻烦您了。”

“哎哎,说这些干吗!应该的,应该的!”司机和蔼地笑着,“不过这里的地皮很贵啊,能买得起这里的房子,不简单啊!”

陆绒恍恍惚惚的,并没往心里去。外面很冷,车里开着暖气,玻璃上雾蒙蒙的,陆绒拿手勾勾画画了一会儿,觉得没意思,又收回了手。

这时,恰好司机也换了话题:“差不多了,还有几分钟就到了。”

陆绒的心情不自觉地好了起来,于是就发了一条短信过去:“你在哪里?”

顾临深回复得有点慢:“见一个朋友。”

朋友?

她刚想问问,屏幕又亮了,顾临深的短信又来了:“放心,一定赶回来。”

陆绒想套清楚他到底在哪里,咬了咬唇,犹豫片刻,又问:“但是我就想知道你在哪……”

这下,顾临深的回复更慢了。

不过他还是诚实地发送了一个位置——斑比诺餐厅。

看到这个地址,陆绒觉得再去顾临深家就没意义了。她估摸了一下时间,盘算着等顾临深从餐厅出来,她刚好就能过去给他个惊喜。

她掉转头,对司机道:“师傅,麻烦你去一下斑比诺餐厅吧。”

“哟,那我可熟悉啦。”司机信心满满地道,“斑比诺意大利餐厅嘛,就在前面,没多远。”

“麻烦您啦。”

斑比诺餐厅环境优雅,落地的玻璃窗里,人影寥落。

陆绒道了谢,付完车费,刚打算进去,却被郁诚拦住了:“你真的要这么进去?”

郁诚的眉心微微蹙着,似乎带着些忧虑。

陆绒“啊”了一声,停下脚步:“不然我就在这里等着好了?”

望向郁诚那莫名忧愁的面容,她提议道:“我们进去吧,正好也没吃晚饭,就当我感谢你,好不好?”

郁诚嘴唇翕动,什么也没说。

落了座,陆绒才发现这里的价格不算低,最起码,在她往常的消费之上。并不是她去不起,只是她习惯了随便凑合,对这种西餐厅,去的次数屈指可数。

不过郁诚陪着她千里迢迢来了阳城,一顿饭而已,她也得有良心。

点完单,陆绒目光游离着,试图寻找顾临深的影子。

而郁诚静静地看了她片刻,忽然道:“其实我不需要你的感谢。”他放在桌面上的手指修长,骨节分明,轻轻地扣在一起。视线再往上,他的脸孔上,含着浅浅的担忧。

“你不用有负担,我是自愿的,就像你一样。”

陆绒怔怔地望着他,心里的愧疚,宛如潮水翻涌。

正是因为她对顾临深的付出不计一切,也不求回报,所以她才能更理解郁诚说的这番话。

她只有些遗憾,自己没能早早察觉到郁诚的感情,也许早在大学的时候,也许,是在重逢之后。如果她能提早知道,也就能不再浪费郁诚的时间。

“郁诚。”她抬起眼,安静地看着对面的郁诚,轻声道,“我很庆幸能认识你,甚至现在我们能相遇,我也很感激。只是……对不起。”

她咬了咬唇,说:“我不能回应。”

在别的事情上,她可能会愚钝、迟缓,可对于不该僭越的底线,她看得分明。

陆绒的心绪有些乱,她借着洗手的借口,匆匆离席。

往脸上扑了扑水,她勉强镇定下来,正往外走的时候,迎面走进来一个年轻的女人。那女人气质卓绝,清淡如水,一身米白色的衣裙,窈窕地款款走来。

女人含蓄地笑了笑,和陆绒擦肩而过。

陆绒借着隔断的藩篱不动声色地打量着,没多久,那个女人走了出来。陆绒情不自禁地看着她,然后,瞳孔猛地一缩。

那个女人优雅地回到位置上,而坐在对面的人,恰好是她要找的顾临深。

不得不说,顾临深的气质和那个女人极为相配,同样的清冷淡然。乍看上去,恍若一对璧人。

陆绒恍若未觉地掐紧了手指,她没有意识到,自己浑身都在颤抖。

曾经也有接近顾临深的人,可她没有现在这么在意,大概是因为那些人,在她潜意识的判断里,并没有今天这个威胁性大。

柔和的灯光下,优雅的女人眉眼盈盈,举止矜持,微微扬起的下巴,不显倨傲,只觉清冷。而顾临深就坐在她的对面,一贯冷峻的脸孔上,带着些柔和。

不知道她说了些什么,顾临深的眉宇轻轻舒展开,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

陆绒怔怔地看着,心里感觉胀胀的,说不出是失落,还是难过。她一遍遍地回想着顾临深和自己在一起的一幕幕,回想起他淡淡的话语。可再一转眼,又是他刚刚那刺眼的笑意。

“顾临深……”

她喃喃地念叨着,身体晃了晃,扶着藩篱勉强站稳。

不,不可能,她才不信,她想过去,可是又怕,万一真的只是他的朋友,自己会不会给他丢脸?

或者,或者……顾临深真的……那她,未免也太没尊严了。

就在她犹豫的时候,顾临深已经摸出了一个礼盒,推了过去。

只是普通朋友而已,对,就是这样,朋友之间,送个礼物,也是正常的。陆绒依旧“鸵鸟”地找着理由,费尽心机地开脱着。

可是下一秒,她再也无法说服自己了。

因为女人打开了礼盒,伸出手,将礼盒中的戒指套在了手指上。

璀璨的光芒在她的指尖轻轻闪烁着,那一瞬,陆绒的心一阵剧痛。

她一步步后退着,吓到了路过的侍应生:“女士,你没事吧?”

陆绒紧紧地咬着唇,不想让自己哭出声,可她的视线模糊,根本看不清对面的人。她拼命摇着头,极为艰难地,从唇齿间挤出来一句断断续续的话语。

“没,没事……”

“女士……”

“麻烦了。”陆绒垂下头,狼狈地捂着脸,几乎是逃窜一般回到了位置上。

郁诚吓了一跳:“你怎么了?”

陆绒的泪水一滴滴地落下来,溢满了掌心,再滴滴答答地顺着手背滑落,可怜极了。

郁诚眉心紧蹙,递过来一张纸巾:“擦擦吧。”他没有问为什么,而是以一种理解性的姿态,横亘在她面前,给予最大的安慰。

能让她这么难过,大概也就只有顾临深的事情了吧。

郁诚压抑着内心的怜惜,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头顶,轻轻揉了揉。

他这一下,又让陆绒回想到了顾临深无奈又宠溺地揉乱自己发丝的那一幕:“明明……明明是我的……”

怎么才没多久,就变成别人的了呢?是因为他生气,生气自己和欢欢去过春节了吗?

还是说,他就在这短短的一段时间内,移情别恋了?

或者,或者说,他一直就心有所属,只是被自己缠得烦了,才勉强答应,这次回来,正好借着机会解脱了?

越来越多乱七八糟的想法充斥着她的脑海。

陆绒哽咽着,泪眼蒙眬地望着郁诚,说:“是我,是我不够好,所以……他才会离开的吗?”

“没有,陆绒,你很好。”郁诚安静地望着她,声音如汩汩的流水,“你真的很好。”

“那,那是因为我没有陪他吗?”陆绒咬着唇,茫然地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如果真的这么介意,那我愿意和他一起……”

她眼中的泪水越蓄越多,如同开了阀一般,汹涌而下。

“我不明白,真的,我不明白……”

郁诚很安静,安静得像是不存在一样,以莫大的沉默包容着她小声的抽泣。

终于,他缓缓开口道:“别哭了,你看着我,听我说。”

陆绒愣愣地抬起眼,望着郁诚那双温柔如水的眼眸,往日里,她只觉得郁诚长相精致,却不知道他的温柔却也这么动人。

“不是你不够好,也不是你想得不够多。你不要在自己身上找问题了,如果你坚信自己的选择,或者判断,你就要给他一个机会,或者,给自己一个机会。”

郁诚打开手机,推到她的面前,问:“顾临深的号码就在这里,你,要不要去找他?”

陆绒的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她颤颤巍巍地伸出手,轻轻碰了碰“顾临深”三个字,那一瞬,程欢欢的那句话,又从她脑海中掠过——

“陆绒,你必须学会自己尊重自己。”

她收回手,眼底多了一抹决绝:“我不打。”

程欢欢说得对,她应该自己尊重自己。既然顾临深能在今天作为一个男朋友失职,没有出现,而她目睹了自己的男朋友在情人节这天和另外一个漂亮女人约会,而且,还送给了那个女人一枚璀璨的钻戒。

那无论有什么理由,她都不想去听了。

“郁诚,谢谢你啊。”陆绒挤出一个微笑,“我们回去吧。”

郁诚安静地看着她做了决定,只点了点头,说了一个字:“好。”

幸好她之前没听顾临深的劝说,还租了房子,陆绒这时候忽然觉得,女人无论什么时候,都必须留有自己的房子,不然一吵架,真的就无家可归了。

她连夜赶回了北城,趁着顾临深还没回来,匆忙把自己的东西全部打包。屋里贴着她最喜欢的动漫海报,卧室里有她喜欢的毛绒玩具,陆绒根本不敢细看,因为每一处,都充斥着两人在一起的所有细节。

她怔怔地看着摆在桌上的笔记本,又想起了那天笔记本坏掉了,她无奈地抱回家,顾临深知道了有异性主动帮她修电脑时黑着脸,而一转头就让她过去,说要帮她“修电脑”的样子。他就是那么口是心非,明明心底恨得要死,脸上还淡淡的。

她还记得顾临深咬着自己的唇,近乎无赖似的说:“我告诉你,律师,是从来不吃亏的。”

所以,到底是她吃亏了吗?可她又有什么可亏的呢。

陆绒失神片刻,擦掉眼中的泪水,如同风卷残云一般,一股脑地把东西全部扫进了行李箱。然后,她把钥匙放在了最显眼的地方,再“咔嗒”一声,关上了门。

郁诚一直把她送到公寓楼下:“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上班的时候,我想看见一个从前的你。”

夜色中的郁诚,辨不清神色,但语气依旧温柔而清澈。陆绒被浓浓的歉疚压迫得无法喘息,她拼命点了点头。

郁诚笑了笑:“快上去吧。”

陆绒不敢回头,拎着行李,一口气跑了进去。

她租的房子是在一楼,几步的距离而已,她很快打开门钻了进去。

这栋公寓她就没正经住过,就连打扫也是趁着顾临深不在的时候,偷偷摸摸过来清扫一下。太长时间没有主人,屋里似乎还带着一点灰尘的气息。

陆绒敞开窗户,却意外瞧见郁诚还站在窗户外面。他的身影修长,站在树下,伴着零星的灯火,容色安然,很是美好的模样。

她心头掠过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走过去,关掉了屋里亮着的灯。窗外的郁诚忽然侧过头,看了看这边的窗户,然后唇角轻轻地弯了弯,转身离开了。

郁诚,是在等她关灯。

她怔忪地望着窗外,眼中酸胀难言,一滴泪水慢慢顺着脸颊滑进嘴里,酸涩又冰冷。

这时,一阵铃声响了起来。

是顾临深的。

她失神地望着屏幕,久久地沉默着。手机执着地在掌心震动了一声又一声,分外急促。终于,陆绒接了起来。

“你现在在哪里?”顾临深的嗓音一贯冷静理智,今天却带了一缕焦急。

陆绒神色空洞地望着无边无际的夜色,一个字也没回答。

“对不起,我回来晚了。”顾临深出乎意料地,主动表示了愧疚。陆绒清楚,这对他而言,真的很难得了,可是啊……

“我不关心这些啊,我不在乎了。”她闭上眼,感觉脸上湿漉漉的,“我不在乎了,真的。”

“我们分手吧。”

她在说出这句话之后,仿佛如释重负一般,终于脱掉了束缚自己的枷锁。

然后下一秒,她一气呵成地挂断电话、关机。

陆绒在梦境中沉沉浮浮,最终还是带着满脸的泪痕,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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