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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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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要心胸宽广,你怎么还记得以前的事。

“路太滑。”

顾临深轻飘飘地甩出来三个字,让她瞬间萎了气势。这倒也是,今天天气这么冷,路上的积雪堆了一层又一层,被来来往往的车辆碾碎,黏腻地粘在路面上,结成一道道碎冰碴。车轮压上去,的确有点滑。

“陆绒。”顾临深的语气依旧淡淡的,“你越来越长本事,都敢去网吧了。”

“那你还要我怎么样啊!我总不能睡大马路吧!”陆绒揉了揉被磕痛的鼻尖,无比委屈,“我就剩十块钱了,你也要给我抢走?”

顾临深沉默着。

陆绒生怕他真的把自己仅剩的“包夜费”给抢走,又死命挤出几颗眼泪。

“我就……就十块钱了,你今天这场官司也赢了不少钱吧,就不能……不能多给我一点时间吗?”

顾临深摁了摁太阳穴,只觉得额头青筋直跳。他真心搞不懂陆绒的“脑回路”。

“你别哭了。”

“你连哭都不让我哭?”陆绒更加悲愤了,眼泪一串串地往下掉。

顾临深微微拧眉,递过去一包纸巾,说:“你再哭,眼妆花得更厉害,像鬼一样。”

陆绒僵住了,半晌,她抢过纸巾,匆匆忙忙地对着后视镜擦了擦。只是她之前本来就把眼妆晕开了,现在更甚,就像熬了几天几夜一样。

她一边擦,一边觉得自己今天真是背到了极限。

好像只要遇到顾临深,她就会莫名其妙地做出一些很丢脸的事情。

“你是不是把我的好运都给吸跑了……”

她嘴里呢喃着,不想顾临深听见了,冷淡地道:“就你那点运气,我都怕自己倒霉。”

陆绒很清楚,自己的运气一直很差。准考证上唯独她的考号对不上,人家一查原来是印刷错误。辛辛苦苦画出来的稿子被工作室的新人抄袭,她的作品反而被打了回来,理由是“过度借鉴、雷同太多”……

她忧郁地发着呆,清亮的眼眸有些黯淡。

良久,她猛然回神,惊讶地看着顾临深:“你怎么还没开车?”

顾临深微微勾了勾唇,松开手,悠悠吐出来一句话。

“熄火了。”

顾临深打了拖车公司的电话说明情况,又拨一通电话过去。

“路上车熄火了,晚上不回去了。好好学习,晚上别乱跑。”

他的表情严肃又郑重。

陆绒在想,要是顾临深以后有孩子了,会不会也是这副表情?

这对话、这语气,该不会是对他的小女友吧。还要人家好好学习,难不成他的女朋友还在上大学?

她真的没看出来顾临深竟然还有这么一面,学别人搞什么“萝莉养成计划”!

顾临深挂了电话:“你……”

“你放心我什么都不知道,我保证我一句话都不会乱说!”

她深吸了一口气,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大串出来。顾临深嘴里的话一卡,彻底没了想说话的心思。

陆绒感觉自己好像窥破了顾临深的什么小秘密一样,心里又酸涩,又欣喜。

酸的是顾临深竟然也有这么管东管西的一面,可惜他只是对着自己的女朋友。喜的是她竟然能知道顾临深的小秘密,只不过这个秘密和自己无关而已。

拖车公司很快来了,麻溜地把车子一勾,潇潇洒洒地开走了。剩下一辆大卡车还在路边停着,恰好司机大叔从街边的小店里摸出来,一边搓着手,一边掐烟。

“这大晚上的,还是喝口热汤舒服。”

他走到一半,瞧见了陆绒他们,好奇地看了一眼,又看了眼前面慢悠悠被拖着的车,豪爽地一挥手。

“上车上车,我顺路把你们带回去!”

陆绒看了一眼,总觉得这个五大三粗的大叔有点像是片子里的坏人,她往顾临深后面一缩,拽了拽他的衣袖。

“你说……他会不会是要把我们骗过去,然后挖了我们的器官给卖了?”她越说越觉得可信,就连指尖都在颤抖。

顾临深瞟了她一眼:“你有什么好骗的。”

“话不能这么说啊!我长得这么漂亮,万一……万一把我卖去给人当小媳妇儿呢!”陆绒强势替自己辩驳,她伸手摸了摸脸,“我好看就算了,皮肤还这么滑,要是卖得太便宜,我岂不是亏死了?”

“你想给谁当小媳妇儿?”顾临深的声音冷冷的,一伸手,拽住陆绒就往前走。

“哎?”

陆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扔到了车上,紧接着,顾临深也跟着上来了。

“砰”,车门关上了。

司机大叔笑呵呵的:“小姑娘挺怕生的,没事,我没恶意啊。”

陆绒尴尬地笑了几声,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偏偏顾临深离得她太近,身上的温度就像是一团雾一样,密密麻麻地包裹着她。

车子开得很慢,路面上有些结了冰的凹凸不平处,每一颠簸,陆绒都能清楚地感觉到那近在咫尺的碰触。

她悄悄往左挪了一点,结果车一抖,她又摔了回去,还是直接扑倒过去,栽进了顾临深的怀里。

看不出来顾临深藏在衣服下面的身材那么好,身上都是紧实的肌肉。她一摔过去撞在他大腿上,只觉得脸疼。

陆绒伸手揉了揉脸,结果她刚想把手挪开,就已经被顾临深一把拽了起来。

“坐好了。”

顾临深的嗓音里压抑着一缕沙哑。她有些莫名其妙,却还是乖乖地重新坐好,又揉了揉脸。

一路上车开得慢慢悠悠的,陆绒摇着摇着就睡着了。

等她再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陷入了蓬松的被子里,四周都软软和和的。

她眨了眨眼,等到视线聚焦的时候,发出“啊”的一声惨叫。

谁谁谁,谁来告诉她,为什么会是在酒店里啊?!

暧昧的红光微弱地闪烁着,彰显着无处不在的暧昧气息。而浴室里,还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陆绒上下摸了摸,发现自己的衣服一件也没少。她松了口气,这才发现自己不仅没少,穿得还特别的多!

浴室门的滚珠动了动,顾临深走了出来。

陆绒瞬间把脑袋埋在了被子里,根本不敢看。

“你醒了?”

“嗯……我怎么在这?”陆绒躲在被子底下,“你先把衣服穿好再和我说话!”

半晌,外面一点动静也无。

陆绒在被子里被捂得快要喘不过气儿了,忍不住又催促了一遍:“快点穿衣服!”

“谁和你说我没穿衣服的?”

陆绒“唰”一下把被子拽了下来,难以置信地望着面前穿戴整齐的顾临深,瞪大了双眼:“你……你洗澡不脱衣服吗?”

顾临深泡了一壶茶,坐在小沙发上,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淡淡道:“谁又和你说我洗澡了?”

陆绒这才认真地打量了他一眼。

顾临深的头发湿漉漉的,丰润的眉眼像是沾了些水汽一样,带着些致命的性感。他的衬衣扣得格外整齐,脱掉外套后,身材轮廓分明。

“天天不知道都在乱想什么。”顾临深手指微微蜷起,叩了叩桌面,“陆绒,你该不是又脑补了我什么不该想的吧?”

“你少自恋了!我是觉得……觉得你那样太不合适了!”陆绒脸颊一烫,“我怕你……反正是你想太多!”

“嗯,大概。”顾临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我是想太多,不然也记不起来你以前和别人说的,要让我跟你求饶。”

陆绒彻底呆住了,脸色变了又变,最终,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怎么还记得呢?”

上了大学以后,周围的妹子开始迅速学会了化妆打扮,并且一个个开始有了正常的审美标准。每每寝室夜谈,都把一帮子男生逐个逐个分析一遍。

一个个男神随着时间的推移,都掉下了神坛。

而顾临深,长盛不衰。

陆绒作为顾临深的头号“迷妹”,坚定不移地站位在他身后。

直到某一天,顾临深他们系和陆绒所在的系打了一场篮球赛。

周围的妹子窃窃私语半天,最后小声地凑过去:“陆绒,你知不知道,听说男人的鼻子决定了某方面。”

陆绒两眼都盯着刚刚下场的顾临深,什么也没听进去。

妹子又说:“你和顾临深走得那么近,上次我们还看见你们一起回家,老实说,他行不行?”

陆绒胡乱点头:“行行行!特别行!特别厉害!”

周围的妹子红了脸,兴奋不已:“真的?那你是不是每次都只能求饶?是不是真的像那些书里写的一样?”

三番两次被挡住欣赏男神的视线,陆绒敷衍道:“什么求饶不求饶,以后我肯定让顾临深在我面前求饶!”

她话音刚落,四周就一片死寂。

陆绒茫然地望着众人,在她们惊愕的目光下慢慢转过身,瞧见了刚刚从球场走下来,手里拽着皱巴巴的球衣的顾临深。

他赤裸在外的手臂线条分明,起伏的肌肉恰到好处。

俨然是行走的荷尔蒙。

就是这个荷尔蒙,正微微挑着眉,平静地望着她。

“陆绒,你想让谁求饶?”

这都好几年过去了,他怎么还记得自己干的那些糗事呢?

陆绒绞着被子,有些难为情地垂下眼帘:“我那是有点激动,你能不能别老念叨,没意思。做人……就不能心胸宽广点吗?”

“关于你的事,我印象太深,想忘记还是有点难的。”

她的心跳漏了一拍,又听顾临深说,“那么蠢又那么笨,想忘了都难。”

陆绒怔怔地听着,轻轻咬了咬唇。她蜷着腿,老老实实地坐在床上:“我不想和你说了,反正也说不过你。”

这家酒店卧室里有电脑,顾临深坐在那里,屏幕亮着灯,他敲了敲键盘,然后关上机走了过来,不轻不重地拍了拍她的脑袋。

“太晚了,睡觉。”

陆绒顺着他的手看过去,目光停在顾临深的锁骨处,又触电般地收了回来:“我不困,嗯,要不你睡吧。我去坐会儿……”

整个房间里就一张床,顾临深说睡觉,难道是要一起?陆绒邪恶的小心思一涌上去,就又被自己给狠狠地掐灭了。

因为顾临深说:“我就在隔壁。”

陆绒没反应过来:“你怎么开两间房啊?”

“你很期待我跟你住一间?”顾临深微微挑眉,似笑非笑。

“怎么可能!”她慌乱地别开脸,“噌”的一声缩进被子里,“我好困,我……我要睡觉了,明天见!”

顾临深静静地望着她,半晌,唇角弯起一个极浅的弧度,“嗯,明天见。”

陆绒是跟在顾临深后面走进律师事务所的。

早上她一睁眼,就瞧见了优哉游哉的顾临深,他居高临下地站在床边,半张脸浸润在初晨的阳光下,清清冷冷的。

“既然你没钱,那就去我那打工还钱吧。”

陆绒很是惊讶:“你那里收画师?”

“不收画师。”顾临深淡淡道,“缺个端茶倒水的。”

顾临深自己有一家律师事务所,在北城也算是小有名气。

陆绒一脚踏进去的时候,刚好就听见里面传来了一串极其流利又顺畅的女声——

“周女士,根据我国《婚姻法》第十九条规定,夫妻可以约定婚姻关系存续期间所得的财产以及婚前财产归各自所有、共同所有或部分各自所有、部分共同所有。且约定是以书面形式。既然你们进行过婚前财产公证,那你可以放心大胆地去起诉。”

“真的吗?”一个疲惫的女声道,“他拿了我的钱去养小三,我实在是受不了了,我要离婚!但我就是担心……他送给小三那些钱追不回来怎么办?”

“这个您放心。对方是在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赠予他人财物,这是属于夫妻共同财产的一部分,您到时候也可以列出来。”

“陆律师,真是麻烦你了。”

“您放心吧,这个案子我接了。”清脆的女声继续道,“这个风气一定得摆正才行。”

拐进走廊的时候,先前交谈的房间里走出来一位面容衰老的中年女人,手里捏着一叠文件,看上去模模糊糊,大概是财产证明什么的。

紧跟着,一个年轻的女人走了出来,身着黑色西装,神采奕奕。

陡然瞧见顾临深,她扬唇一笑:“顾大律师,早上好。”

顾临深依旧淡淡地道:“早上好。”

身旁又蹿出来一抹人影,笑嘻嘻地勾上女人的脖颈:“轻轻,今天气色这么好,中午我们去约个会呗?”

“走开,没看见顾律师带新人来了吗?”女人一把挥开勾在自己身上的男人,“你好,我叫陆轻轻。”

陆轻轻身旁的男人也收敛了嬉皮笑脸的表情,挤眉弄眼道:“我是季阳。哟,这还是顾律师亲自带过来的!好久都没收新人了,难道是顾律师的学妹?”

季阳说归说,眼神一直留在陆轻轻身上直打转。

陆绒很欣赏他这种死缠烂打的明恋行为,顿时好感度直线上升:“你们好。我……”

“不是学妹。”顾临深冷淡地打断了她的话,环视一圈,微微启唇,“是来蹭吃蹭喝的。”

“什么?”

季阳一愣,旋即发出一阵爆笑。

他一边笑,一边擦眼泪:“顾临深,你在跟我开玩笑吗?蹭吃蹭喝的?是跟谁,跟你?来来,小妹妹,跟我蹭吃蹭喝吧,别跟他了。顾临深冷得冻死人,我们事务所以前那些找借口来的可是……”

“季阳,前天盛意的财经案子搞定没?”

喋喋不休的季阳瞬间卡壳:“快了,我今天就能搞定!”

“没做完就赶紧去做。”顾临深悠悠地道,“你要是太闲,可以多接几个案子。”

顾临深冷淡地逼退了事务所里一票跃跃欲试想要过来八卦的围观群众,带着陆绒径直走进了最里面的办公室。

一进去他就直接朝着档案柜去了,一气呵成地开锁、抽文件,然后定在了那里。

陆绒轻手轻脚地关了门,站在那里呆呆傻傻地看着他,觉得顾临深这副认真的模样比任何时候都要好看。

她还在发愣,就听顾临深说:“你随便干什么,乖乖地待着,别闹腾就行。”

他捧着厚厚的一叠文件,侧过脸,平淡地望着陆绒。

“听见没?”

陆绒忙不迭地点了点头。╣久[-_-]漉╠

半晌,她游走在顾临深的办公室里,觉得自己真的成了他话里那句“蹭吃蹭喝”的了。她越想越觉得尴尬,又磨磨蹭蹭地挪过去。

“顾临深,我能不能……出去一会儿?”

“不能。”

“我不是去别的地方,我就是想去星光,把我画画的工具给拿回来,不然我真的只能在你这边发呆!”

她换上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就差挤出点眼泪了。

顾临深静静地看了她片刻,说了一个“好”。

陆绒换乘了无数次公交车才到达星光工作室的楼下。

她恨恨地瞪了一眼门牌上闪亮亮的“星光”两个字,鼓足了气闯了进去。

还是和以前一样,工作室里死气沉沉的。原本应该认真的画师,个个都萎靡不堪地趴在桌子上,像是被抽走了灵魂一般。

就算听见有人进门,也没有谁会抬头看一眼。

陆绒直接找到了自己的位置,默默地收拾起了东西。

“唉,都怪陆绒,好好的打什么官司,现在我们更要不到钱了。”

沉闷的工作室中,忽地有人打了个哈欠,感叹道。

很快地,有人附和:“就是啊,本来工作室都说好了的,下个月给工资,这个月就是资金周转不过来而已。就那个陆绒事多,跑去打什么官司。现在输了,连带着我们都拿不到钱。”

……

你一言我一语的愤慨中,一个怯生生的女声说:“可是,陆绒说的都是事实啊,工作室就是不给钱,都是骗我们的。你们怪她也没用。”

这句话一出口,空气瞬间安静。

旋即有人讥讽道:“你帮陆绒说话?你要是真想帮她,你怎么不去找她啊,还在这待着?塑料姐妹花,装什么装!”

“我……我不是不帮啊!我去找过她的!”

“行了行了别解释了,你要是真把她当朋友,你不如把我们的工资也补上,都是因为陆绒我们才拿不到钱的!”

“我哪有钱给你们?”那柔柔的女声越来越委屈,几乎快被周围的人给逼哭了。

陆绒“啪”的一声把画稿摔在桌面上,拔高了嗓音:“你们觉得自己拿不到工资,是因为我?”

空气瞬间凝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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