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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尚书省内 第三十四章 牵一发而动全身(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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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牵一发而动全身下

众人商议定后,纷纷离去,各行其事,韩泰正要去拜访“大理少卿”宋均子,刚出门就碰了急匆匆赶来的管衍,管衍气不接下气地问道:“青云被大理寺抓了?此事当真?”

韩泰今天第n次地重重点点头,管衍急道:“俺听说是因为贪腐,到底贪了多少钱,俺老管给他出,一定要保青云出来。”

韩泰笑骂:“你就这么对三郎没有信心?他的xing格怎么样,你应该很清楚,别说只不过是被人诬告贪墨,即便真有证据证明他有罪,某也不信!”

管衍抽了自己一小嘴巴,苦笑道:“算俺说错了,这不是着急嘛。到底如何回事,可有办法?”

“马说话,某一边赶路,一边告你。”韩泰不耐道:“等会交给你一份重任,去三郎府帮忙看着点家里,只留一群妇孺小儿,某不放心。”

管衍撇撇嘴,什么啊,难道俺老管只配去照看妇人小孩?太看不起人了?

不过,一会听了韩泰的叙说后,管衍心里有数,这事看来自己还真帮不什么忙,得了,还是尽一份心力,于是和韩泰告别,骑马去了丁家。

再说大理寺内,“大理丞”管同也听说了人丁晋被收押,刚开始,他本想去看望一下对方,这是作为朋应尽的义务,或许还能帮得什么小忙,可是正当他要前往时,“少卿”魏俊传召于他,只得按下心思,前往魏俊的“签押室”。

魏俊大概四十来岁,天生的冷峻面孔。或许是职业使然,一双细长的眼睛盯着人看的时候,总是露出一种锋利利的犹如刀锋般的目光,一般人在他这种目光中会很不自在、很局促,有罪之人,更是多少会生出些畏惧之感。

现在。魏俊就在用这种锋利的目光,盯着管同,半响,才干巴巴地笑了笑道:“管大人,你来大理寺有一月时间了?”

管同恭敬地道:“大人好记xing。下官正式任职。刚满一月之期。这些ri子来。下官在大人属下做公。多得大人诚心指点。下官才能尽快熟悉署中诸般事务。实在是非常感激。”

魏俊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接着道:“想必管大人也看得出。此正是我大理寺声名显赫、扬眉吐气之时。只要诸位同僚恪守本职、勤于做事。本署威望自当更一层楼。诸位大人地前程。也自然是一片光明坦荡。哈哈。”

“正是。正是。”

管同忙附和着。以前在“长安县”任职地时候。因为自己不懂为人处事、巴结领导。结果勤勤恳恳做了三年“老黄牛”。结果最后却落得“闲置在家”。后来。如果不是卢侍中提携。恐怕自己地仕进之路也就到头了。有了这番曲折变故。管同再是愚钝。也知道自己是要改改自己地xing格和处世原则。紧密联系领导。这就是首要必须做地。

魏俊对管同表现出来地卑恭地样子很满意。什么来头大、靠山硬?在老子手下做事。都得给我恭恭敬敬地听话。如果不然。嘿嘿。老子有千般手段慢慢对付你。

又说了几句嘉奖表扬中暗暗带着jing告和训导地软硬兼施之类地话后。看管同地表情越发恭谨。魏俊这才说到正题:“哧哧。听说管大人和今ri收押地人犯丁晋是同榜之谊?”

听到魏俊那种古怪的抽鼻子声音,管同知道接下来的话便是他要说的重点。这是魏俊的老毛病。大理寺下下官吏们,没有一个不清楚的。就连管同这个初来乍到地“新人”,也是早有耳闻,于是不敢怠慢,仔细斟酌着话语道:“不敢相瞒魏大人,下官和丁晋正是同一年进士,不过,不过说到关系,只是彼此认识,聊过几次,谊是谈不的。”

听了他的对答,魏俊更加满意起来,本来还担心这个有些来头地下属,如果和丁晋谊深厚,恐怕就得另寻一位“寺丞”配合自己审案,犯不着和这些“关系户”正面相抗,不过没想到的是,这个家伙却是很配合自己,恩,不错,值得栽培。

魏俊心情不错,吸鼻子的声音也更加急促起来,干笑道:“嗤嗤,嗤嗤,其实说实话,本官对管大人的品行cāo守是非常放心的,知道管兄是一位能秉公执法的好官员,刚才有此询问,也只是例行公事,嗤嗤,你可不要多心啊。”

管同忙道:不敢,不敢。看魏俊心情很好,连对自己的称呼也亲热起来,明白了刚才的回答,对了司的心思。

“哎,其实本官也是无奈呀。”魏俊很稀罕地叹了口气,脸地冷峻sè彩消退很多,一副无奈的样子:“本署正值奋发图强之时,虽在前些时候惩治了不少官员,但多是刺杀宰相之案中牵连之人,此案由刑部主理,我大理寺只能屈居下位、仰人鼻息,想想真是让人愤叹。本署不能总拾人牙慧啊,当下最重要、最关键的,便是要寻求我署能duli备案、查案、审讯,而要做到此点,唯一能依赖的只能是诸位同僚,寄希望于各位能秉持公心,公正理案,为本署树立一番公正严明、治案有术的赫赫名声,到时,我大理寺自然能够得天子看重、宰相信赖,超越同济刑部、御史台,地位永固。”

管同连连点头,赞叹道:“魏大人雄心壮志,实令我辈既感汗颜,又感jing神振奋,恨不得立时便为大人马前卒,为我大理寺立百年基而鞠躬尽瘁。”

“好,好,嗤嗤,好!”魏俊抚掌大赞,大声道:“管兄既有此心,可愿为某之副,共同审理丁犯之案?”

管同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似乎是鬼使神差失了思考的魂魄。又似乎是心底有些愿意,只是不愿承认,他几乎是不假思索地便道:“既得大人看重,我管同敢不从命,必当秉公审案,不负大人提携之心。”

此话出口。魏俊大表赞扬,管同却恨不得抽自己脸几巴掌,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还有礼义廉耻吗?想想和丁晋交往的一些情景,对方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他这个朋的事情,而现在,丁晋落难,自己这个人,即便帮不忙。竟然还要落井下石、亲自去审问于他,他管同怎堕落于此?

管同羞惭无比,开口道:“大人。我。。。

“嗤嗤,怎么,还有什么为难的地方?”魏俊地眉头一皱,面sè马冷了下来,管同的心也跟着忽忽下,想到自己初来乍到,根基不稳,如果再得罪了司,恐怕以后的ri子更不好过。只好改口道:“没,没有,只是下官和丁晋。。。。”

魏俊不耐烦地挥手阻止了他的话语,不屑道:“有何不好意思之处?管大人,你只需想清楚,现在你是问案主官,而他是阶下之囚,彼此身份悬殊,因为你代表的是朝廷。是公理,是正义,而他这个待罪之囚,不过是一个贪赃枉法地不法官员,也许明ri,他连官身都不再是,而只是一个大牢中的卑微臭虫。”

你是问案主官,他是阶下之囚!

一时间,管同的心中完全被这两句话占据。官员、囚犯。囚犯、官员,对。现在他和丁晋之间,绝对不能讲个人情谊,他代表的是朝廷地正义,怎么可能和一个卑微地人犯谈论情,他管同不是无情无义,不讲情面,而是为公义而舍私情,怪就怪他丁晋为何要为自己地私yu而犯罪。

想通了这一点,管同地心里顿时舒服了很多,接下来,便一心一意地和魏俊开始讨论丁晋案件的始末,以期找出此案的突破

与此同时,韩泰也来到了“大理寺”。

一般情况下,班的官员是很少接待访客的,不过宋均子和韩泰的关系自然不同,宋均子又是“大理寺”实际的掌权派人物之一,所以就算有人看不惯,也不敢乱嚼舌头,这也是位者和一般人的区别之处。

宋均子之前已听说了丁晋被本署收押地事情,所以他有预感,和丁晋交厚的韩泰会来寻自己,只是没有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将韩泰引进内室后,宋均子笑道:“如果某料得不差的话,仲宣是为了丁青云地事?”

韩泰也没工夫和他客套,直接道:“正是为此事,不知宋兄可有良策教我?”

宋均子故意装出一副不高兴的样子,生气道:“好啊,你还真是无事不登我这鄙陋之地,现在求到我了,就巴巴地跑来了?”

韩泰笑骂他一句,然后诚恳地问道:“宋兄,三郎之事兄可否帮忙疏通一二?”

宋均子干脆地拒绝:“这不可能。怎么,你是想让我也犯错误?”

“难道此事很严重?”韩泰更关注的是这个。

宋均子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哀叹道:“我宋均子怎么误交了你这么一位损!你韩仲宣是不是想只要能救出丁青云,搭我宋某人也根本不当回事?”

韩泰实在没心情开玩笑,严肃地道:“某和宋兄相交多年,本以为你们二人用不着多说那些客套话,一切尽在彼此心中,可惜,宋兄却好似不这么认为,既然宋兄认为我韩泰是如此一个卑鄙无耻小人,好,那今天某来错了,这便告辞!”

“哎,哎,别别别。”宋均子忙笑着拉住韩泰的袍袖,又将他重重按回座椅中,苦笑道:“你这个人啊,就是开不起玩笑,好了,我刚才只不过是见你焦躁,所以才说些轻松话,让你放松一下,既然不愿意听,那咱们谈正事,谈正事。”

看韩泰依然有不愉之sè,宋均子便解释道:“仲宣你是关心则乱啊,如果丁青云此案真是非常棘手,我怎么可能有心思和你开玩笑?放心。他现在被控的罪名只是贪渎罪,所涉钱物又是极少,某尽量想办法为他回旋一二,如果实在不行,也可为你保证,对他的处罚绝不可能太重。”

韩泰想了想道:“大理寺究竟掌握了多少证据。既没有天子诏,也没有宰相堂帖,怎么可随意收押朝廷官员?”

虽然不是此案主官,不过宋均子要关心一件案子,自然有多种渠道可得到消息,他回答道:“虽没有铁证,但是却有人证,还有一份记载详细的账薄,所以需要疑犯来对质。鉴于此,大理寺自然有权收押。不过这不是你关心的事情,仲宣你还是想想怎么保你那位挚平安出去。”

韩泰皱眉:“此人证是谁?”

宋均子正sè道:“仲宣。忘记保密法令了?此事让你知道,对你没有半点好处,何况人证如果出了什么问题,对丁青云更不利,所以你就别想着从这方面下手了。”韩泰知道他说得在理,点点头又道:“三郎在大理寺就全靠你照拂了,某会尽快想办法保他出来。”

“这事你放心,我保他少不了一根寒毛。”

韩泰犹豫片刻,才出言道:“可否。可否让某见一下三郎?”

他犹豫,是因为按照律法规定,为了防止疑犯与人串供,收押后在一定时间内是禁止犯人和外界有任何接触地,所以,韩泰也没有把握宋均子能不能答应这个有些逾越的要求,如果不能,彼此反而尴尬。

果然,宋均子收起了笑容。脸显难sè,沉吟片刻后迟疑道:“我保证,最多不超过三ri,让你们两人私下交谈一番,今ri的话。。。。,罢了,罢了,今ri便让你见他一面,但见完就马走。免得你们给我惹出大麻烦来。”

韩泰喜极大笑。狠狠捶了宋均子一拳,笑道:“某就知道宋兄最够朋。果然没有让某失望。”

宋均子无奈地摇摇头,然后两人又交谈了一会,便带韩泰去往丁晋被关押的地方。

此时,这里正演着一出好戏。

话说,丁晋被软禁在讼堂里,既没人过来提审,也没人送来吃食,甚至是连一杯水都没有,就这样不吃不喝呆坐了四个多时辰,半边身子都几乎麻了,但是他的表情,反而更加轻松自然起来。

这是因为丁晋知道,对方既然使出这般手段煎熬自己地耐心,那就表明对方可能还没有掌握足够能定自己罪行的证据,如果不然,也不用这么麻烦地通过心理战术来对自己施压。

“好家伙,没见过这么能熬的官人,他是这个。”一个负责监控的小吏伸出大拇指比划着,不得不佩服地赞叹。

他地同僚眼尖,急忙拉了他一把,jing告道:“小声,魏大人来了。”

从窥视孔可以看到,魏俊和管同,并几名刑吏、吏,陆续走进了讼堂,新来大理寺不久的管大人还和疑犯说了句什么,虽然听不清具体言语,但看其神情,似乎两人原来是熟识。

管同说地是一句很虚伪的话:“青云,口渴,我马让人给你倒些茶水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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