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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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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琬回到山道上时王妃的车驾已经离开了,等在路边的除了尹笙和楠竹,还有先前藏在林中的月袖。楠竹一如既往沉默地站在一边,尹笙和月袖却在小声地讨论着什么。

“……我觉得她挺可怜的。”

“谁不可怜?彩珠就因出身贫穷,在府中处处被人瞧不起,不也一样吗?照我说就不该娶这么多个,平白把人都拘在家里只能围绕着丈夫儿子转……”

尹笙点了下头,深以为然,末了又皱起眉头看向月袖道:“好像是这么个理,可这话从你嘴里说出来总觉得怪怪的。”

“哪里怪了。”月袖叫道,“就算是从前我也从没招惹过良家女子好吧,我那都是合则一起玩玩不合就散了,再说我现在都改邪归正……”

“你看你都承认了是邪!”尹笙抓住了月袖话里的漏洞。

“你们在说什么?”乔琬好奇地问。

尹笙回头看向乔琬,对她解释道:“方才你们上去了,王妃那个婢女小棠跟我们说王妃近来受到不少惊吓,又被王爷和妾室联手欺负,请咱们帮帮王妃。”

小棠作为是王妃身边的忠仆,说这话倒没什么毛病,但特意说出来……

乔琬瞧了月袖一眼,月袖摊手道:“别看我,密探也是人,哪能没有自己的感情?她在王妃身边一年多,王妃待她不薄,自然会有一点偏向,要真是个薄情寡义的人也不能满足你的要求博取到王妃的信任。你要是不放心,等这件事过完我把她调走就是了。”

“那倒不急,按你们一贯的安排来。”乔琬道,一来她信任月袖,月袖给她找来做事的人还从来没出过问题;二来小棠越是在意定南王妃越是不会把真相告诉她,否则不就暴露了自己背叛过王妃的事实么?

比起这个,倒是月袖前一句娶这么多个突然触动了她。

世上那么多分分合合,今日海誓山盟,明日就另寻新欢,没有经过时间的考验,谁敢说这份情一定长长久久。

阿凤现在是很好,可是将来她当了皇帝,天下百姓俱是她的子民,到那时她想找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乔琬自认还没美到倾城独立世所稀的程度,这世上比她好看的女子不少,软萌乖巧的或是古灵精怪的,温柔内敛的或是热情奔放的。富贵人家三妻四妾,皇帝更可坐拥后宫三千,如果阿凤再纳了他人为妃……

还是不要想那么远了,先把眼前的事解决完再说。

“之前给你的那瓶药还在码?”乔琬问月袖道。

月袖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瓶晃了晃:“哪儿敢给你弄丢啊?我就差缝内衫里睡觉都带着了。”

“别晃了,收着吧。”乔琬道,“我们三个先走了,王府那边你多盯着些。”

从翠霞山下来,乔琬三人先路过了一座村庄,跟村里人讨了一碗水喝之后又往东穿过一片密林,继而折向北。

范州北边与谡州交界处有一段叫做泽化的山脉,山峰都不算高,却绵延数千里。

乔琬三人递上路引文书,在山脚下寿眉县歇息了一晚,第二日城门一开便出城进山了。

另一边,定南王妃回到王府后立刻叫来了老齐,一问才知道竟是常觅回来了。

常觅与世子同岁,当年在府中就是世子的伴读,后来世子被先帝“开恩”召去京中读书,常觅自是跟着一起去了。现在常觅独自回来,那她的孩儿岂不是……

王妃听老齐说常觅还在卧床,等不及叫人把他扶来,自己亲自去了常觅原来住的下人房中找到了常觅。

“王妃!”常觅见到来人挣扎着想要下床行礼,刚撑起身子,股间传来的剧痛让他又跌了回去。

“不必多礼。”定南王妃止住了他再次起身的动作,急切地问:“你怎么回来了?世子呢?”

一说到这个,常觅眼眶红起来,带着哭腔道:“世子怕是活不成了!”

定南王妃脑内嗡地一响,捂着胸口倒退了好几步,她先前在清玄散人那里听说这个预言时心中还抱有一丝侥幸,希望是那位清玄散人算错了,可常觅都这样说,那就是真的了……

“世子……世子怎么就活不成了,你、你把话说清楚……”

“前日世子从朝中一回来就吩咐我们赶紧跑路,说陛下已经下令征西王裁军,怕是马上要打仗了。我们一听牵了马就准备走,可是打开府门却发现府外已经被禁军包围了!左武卫军统领瞿皓将军亲自带的人马,请世子去宫中小住几日。世子托词收拾东西,这才找到机会写了封信让小人带与王爷……世子、世子还有句话让、让小人转告王妃……小人、小人还不知该如何与王飞说……”

说到这里,常觅抹着眼泪,哽咽难语。

“世子……说什么了?”定南王妃颤声问道。

“世子说……‘今生不能报答母亲生育之恩,愿来世还能与母亲再重逢’……”

王妃扑通一下软到在地上,捶胸嚎啕大哭:“我的儿!我的儿啊!”

“夫人!”小棠和春伞搀着王妃起来,老齐给挪来了凳子让王妃坐下。

王妃擦了擦眼泪,想到清玄散人说的那一线生机,努力让自己平静了一点,瓮着声音问老齐道:“王爷呢?”

“回王妃的话,王爷昨儿个招了人来府上议事,今日一早便出去了。”老齐道。

这么重大的事王爷都不曾派人来同她说一声,她与王爷多年夫妻,怎能推测不出王爷的打算?

她出身名门,虽从未涉足过官场,可亦读过史书。征西王之心已是路人皆知,她从前就劝过王爷不要再像年轻时那样跟征西王走得这么近,王爷却始终不听。

高祖对他们一家仁尽义至,如今钟鸣鼎食的日子过着还不够么?便是交出些兵权,当个富贵闲人,一家人平平安安有什么不好。朝廷要裁征西王的兵就让他们裁去,王爷正好趁此机会上交兵权向朝廷表表忠心不就可以换他们孩子平安回来了吗?

她想不明白,那是他们的孩子啊!王爷怎么就能这么狠心!

王爷说都不与她说,就是不想她知道了去纠缠,无情到这种程度,果然是被邪祟影响了么?

这是王爷自己不想同她商量的,那就怪不得她了。

这个时辰余知远应当在跟先生念书,王爷宠这个儿子宠得无法无天,其余儿女都是在学堂中与同宗子弟共同上学,唯有这个小儿子竟有当年世子的待遇,请了先生单独授课,而授课的地点也是当年世子念书的留善阁。

定南王妃站起身,叫上了几名家丁,直奔留善阁而去。

留善阁这边除了先生和余知远,还有负责伺候余知远的一个小童和一个婢女。

那两人见定南王妃带着人浩浩荡荡过来便知不妙,婢女推了小童一把让他赶紧去报信,小童刚跑出一步就被人拎了起来。

定南王妃命令下人:“刘正、何生,把这两人绑了;王明、张朝,进去把知远带出来。”

王明、张朝得了命令,进去绑了余知远的手,堵住他的嘴将他推出门。余知远身后,先生满脸震惊地跟出来问:“王妃?你们这是做什么?”

“一点家事,先生就不要参与了。”王妃漠然地指派了两人在这里守着,带上其余人回了自己院中。

“夫人,马车已经备好了。”春伞上前禀道。

王妃点了下头,眼睛却一直盯着余知远看。

就是这孩子,就是他让王爷弃自己嫡长子于不顾,就是他让彩珠那个贱人这么嚣张!

清玄散人说王爷不抄写经文,这孩子招来的邪祟就无法驱除,所以解决办法只有将他移往别处。

可如果他死了呢?

清玄散人是出家人当然不会考虑这一点,但这确实是一个能根除隐患的办法。

定南王妃的面容渐渐扭曲,她伸出双手,掐住了余知远的脖子。

“王妃!”小棠惊呼一声,在场其他人也吓坏了。

绑人是一回事,杀人又是另一回事。谁都知道王爷很疼这个小儿子,光是绑人还能由王妃给他们顶着,要是人就这么被王妃弄死了,搞不好连王妃都得陪葬。

“唔、唔唔!”余知远因为窒息脸涨得青紫,眼白也泛起了血色,他双手被缚挣扎不得,只能尽力摇头,勉强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王妃!不能这样,世子还在等着您呢!”小棠慌忙去拉王妃的胳膊。

王妃恍若不闻,使足了浑身的力气,小棠根本拉不动她。

余知远翻起白眼,已渐没了声,小棠见状急得一口咬在了王妃的手臂上。

“啊!”王妃终于回了神,被自己的所作所为惊呆了,连忙放开了余知远。

余知远倒在地上一抽一抽的,小棠迅速取下了他嘴里塞着的布好让他能呼吸地更顺畅些,而后给定南王妃磕头道:“小棠方才情急之下冒犯了王妃,请王妃责罚。”

定南王妃刚才就是一时冲动,在她过往的五十多年生涯里别说杀人,杀只鸡都没有过,冷静下来以后再看余知远这痛苦的模样,心立时软了下来。

罢了,她也是当母亲的人,对一个无辜的孩子下不去杀手。况且这孩子若是死在了她手里,王爷怕是真不会放过她。

这样一想,她便有些心灰意冷,挥了挥手交代道:“把他带去栖鹤山庄,跟那边的人说吃穿用度不要克扣他,好生照顾便是。”

栖鹤山庄位于崇泰城北兰陇河西岸一处狭长的谷地上,夏日时节定南王常常会带着妻妾儿女们前去小住避暑,眼下刚开春,只有十余名老仆在那边看管打扫。

余知远被送到了那边,小孩子第一次独自离开家,还是在这种情况下,一到地方刚被放开立刻扯起嗓子放声大哭。

他的喉部先前被王妃用力掐过,多少受了点伤,一哭起来就痛,一痛又想爹娘,委屈加上害怕,让他哭得完全停不下来。

送他来的人将王妃的话转告给这边的仆人们之后便回去了,这栖鹤山庄只有一个门,进出都得从正门走,出去以后百余里都荒无人烟,不怕小孩儿逃跑。

栖鹤山庄的老仆们给余知远收拾出了一间屋子,把人带到屋里。这里太久没来人,老仆们起初有新鲜劲儿的时候还哄上一哄,时间一长就没了耐心,拿了茶水点心往屋里一放,挂上门锁各自做各自的事去了。

余知远一个人在屋里又哭了一会儿终于哭累了,这一整日折腾下来精神和体力都吃不消。他爬到床上躺着,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他似乎听见有人在喊他,睁开眼,只见有个黑影坐在他床前,轮廓冒着金光。

“你是谁?”骤然看见一个陌生人,余知远十分害怕,想要缩起来,却发现手脚都不听使唤。

“吾即是汝。”那人说了话,声音清冷温润,说不出的好听。

这让余知远稍微放松了些,他究竟是个孩子,稍一放松好奇心马上就占了上风。

“你是我?”

“吾乃司命星君,即汝之前世。汝父将大难临头,吾感汝孝心,特前往告知。今日一见,当为永别,珍之重之。”

那人说完起身,带着一身金光飘然出门。门重新合上,金光也随之消失不见。

这一切都太过奇妙,余知远迷茫地回想着那位仙人的话,想要弄懂仙人话中之意,可还没等他想明白就又一次陷入了昏睡中。

门外,月袖将门锁按原样锁好。比起戒备森严的王府,这座山庄简直就像是敞开大门等贼光顾一样,她大摇大摆地将钥匙还回远处,然后从容不迫地攀了树从墙头离开。

夕阳刺眼,月袖拾起扔在外面的斗笠,脱下外袍换上短袄,摇身一变,从仙人变成了一个农夫。

不得不说乔琬这人的心机真是深得可怕,连阳光这种东西都能算计在内,真是谁惹谁倒霉。月袖在心中感叹。

来之前乔琬跟她说,若是角度合当,可以用光影来制造骗局,不过这一点并不强求,能有最好,没有就算了,主要目的还是来下药。

月袖跟着押送余知远的马车摸进栖鹤山庄,观察了一下关余知远的那间屋子,还真能做出乔琬想要的效果,这个人大约连老天都在庇佑她吧。

傍晚,王府中。

平日这时候余知远已经跟先生念完书回来了,今日迟迟未归,跟着他的婢女和小童也没人回来说一声,彩珠越等越心焦,实在坐不住,决定去留善阁找人。

这一去可把她吓了一跳,伺候她儿子的两个下人都被人绑着,连先生都被人堵在留善阁内。

彩珠一面命人去禀报王爷,一面带着人杀到王妃院中。

王妃这段时日受了不少彩珠的气,那日是有王爷在场,这次王爷不在,她端起正室的身份让人按住彩珠掌嘴。

事关自己儿子性命,彩珠便是被掌了嘴也依然要骂,两拨人闹到半夜三更王爷才总算回来了。

“你们这又是在干什么!”定南王烦道。他从昨日接到密信以来一直在为即将到来的战事筹划,到刚才好不容易出来透口气就听到下人说家里王妃跟如夫人又闹起来了。

外面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家里这两个女人还不肯消停一下,要不是下人提起这次的事与远儿有关他都不想回来。

“王爷,王爷您救救远儿吧!”彩珠见到了王爷立马匍匐过去抱着定南王的腿哭道,“王妃不知何故带走了远儿,奴家来问问她便使人打了我……”

定南王弯腰抬起彩珠的下巴,彩珠原本白净的脸上确实又红又肿。

他直起身不满地看向定南王妃:“好好的你就不能别闹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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