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择徒（上）（1/2）

清文先生心下有着深深的叹息，这刻看向易明的眼神都已是有了几分慈爱的关怀流露开来，就连声音都显得柔和了许多：“当年若不是我有所恃才自傲，坚决不收无才之人，想必你爷爷那个老顽固也不会那些ji烈的反对你父母的婚事。之后没有多久便传出了你父亲出了车祸。事后…，我不但懊悔，更是时刻在深深自责。由那时起，我便告诉自己，如若没有再见也就罢了，如若有那么一天，我愿意收下他的孩子为关门弟子，必费心费力的尽自己最大努力来教导，以弥补自己当年因无心之失所犯下的过错。”

清文先生这刻心绪起伏bo动的厉害，就连声音都遏制不住的现出一丝嘶哑：“孩子，你可愿意…，愿意拜我为师，做老朽的关门弟子？”

话落，清文先生的双眼满含希翼之se的望定了易明。

宛若在听着世上最动人的旁白，易明无喜无悲的样子显得分外平静，只是颤抖不受控制的身ti，无一不说明了易明此时有的ji荡心情并不如所表现出来的那般无所谓的毫不在乎。

易明沉默了许久，终还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呼哧…呼哧’的喘着cu气，猛地站起，嘶哑着嗓音颤声道：“清文先生，不知当年你择徒可有什么条件？不妨说说，小子不才，倒愿一试先父当年未竟之事。”

“不用…，不用了，只要你愿意，我愿收下你为关门弟子。” 清文先生摆摆手，语气竟已透出一股寡欢悲愁的寂寥。

“不…，这样来的，我不稀罕。” 易明大叫一声，双眼紧盯着清文先生，急声道：“你说…，请说。”

“像…，真像。” 清文先生苦笑，呢喃了数声，指指石凳道：“孩子，你先坐下吧。”

看着易明慢慢坐下，清文先生又已是不由发出一声叹息，自嘲般苦笑道：“说起来，当初择徒的确有些严苛，但也不是不讲情面的一味留难人。而是…，而是你爹明知自己的才学委实不咋样，却也不肯实说，以致我生出了误会。”

“若是当时知晓你爹为何的原因，我自然会同意并去说服你爷爷。但你爹的脾气还真又臭又硬，偏还自傲，事后宁愿离去也不肯说，要不又怎会生出这种天大的误会。”

清文先生叹着气说出了一些当年有的隐情，言语中更是流露出追悔莫及的懊悔。

端起石桌上的酒杯，清文先生一口饮尽，重重一顿放下后，说道：“当初择徒，我定下了一诗一对一曲词需合我心意的条件，无论好坏，都可。”

一诗？ 一对？ 一曲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