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春水街的清晨（1/2）

chūn水街的早晨大概是整个汉京市最为热闹的地方。

这儿虽然没有车水马龙，但街边一水的各sè早点摊与互相吆喝着的人群，让这条街道显得热闹非凡。

街边的一间牛肉面店内，一个留着圆寸头，穿着宽大裤衩与白背心的小青年翘着二郎腿坐着，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老板娘下面时候露出的芊芊玉手，与脸颊旁被汗珠黏着的两缕青丝。

“华哥哥，又偷看我姐？”正当青年愣愣出神的时候，边上忽然冒出了一位穿着校服的小姑娘，小姑娘脸上挂着调皮的笑，眼睛好看的眯了起来，皮肤白皙如玉，水嫩如粉藕。她微微弓身盯着青年的脸，夏季校服单薄的短袖T恤领口大开，完全遮掩不住里边的chūnsè。

被称叫华哥哥的青年眼珠子随意往里边瞟了一眼，心中暗道，怎么都16岁了还没发育呢？不过这文胸上面的草莓图案挺好看的……

青年转瞬撇开视线，说实话，一位胸部单薄到一眼就可以看到肋骨的小姑娘着实不能引起他太大的兴趣。

这时候，牛肉面店的老板娘狠狠哼了两声：“玉洁！还不去上学？”老板娘声音如同黄鹂鸟一般，娇好面容上带着一丝怒意，可这丝怒意混着她两颊旁的汗珠低落在口罩之上，让人丝毫感受不出她的愤怒，反倒是有些吃醋的意味。

小姑娘调皮吐了吐舌头，一蹦一跳走到餐台前，脑后的双马尾也随着她的动作一跳一跳，像极了一只活脱的白兔。她伸手端起装着牛肉面的瓷白大碗，趁着她姐不注意，往里边又加了两个虎皮鸡蛋，轻轻将碗放到青年桌上后，这才她冲着青年坐了个鬼脸，跑出去上学了。

青年拿起筷子极为厚颜无耻的将两个鸡蛋埋入碗底，而后就着一瓶冰啤，大口吃了起来。

这个不过二十多，模样娇好的老板娘早就发现了这一幕，秀眉紧紧蹙着，冲着青年斥道：“杨华！我妹妹还小，你可千万别起了别的心思！”

杨华快速咽下一口面，对于这个说法有些嗤之以鼻，心想：“一个完全没有胸部的萝莉有什么好的？”虽然心中不屑，但面上可不会露出这种表情，他连连摆手：“没有的事儿，我可是好人来着。”

老板娘叫做程冰清，二十三岁，样貌姣好，在整个chūn水街无人能出其右，她如果好生打扮一番，绝对是放在摄像头之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美女。

刚才的小姑娘则是她的妹妹——程玉洁，妹妹比她姐姐犹有过之，俏皮的容貌，与高中生特有的朝气，比她姐姐更加水嫩的皮肤，无疑让她加了不少分。

不过在杨华眼中，程玉洁单薄得一眼就能看到肋骨的胸部，跟他姐姐程玉洁不算伟岸，但大小适中，堪堪一握的胸部完全没有可比xìng。

这冰清、玉洁姐妹二人相依为命，就靠着这间不算大的牛肉面店维持生计，chūn水街牛肉面西施姐妹二人说的就是她们了，

而杨华？则是他们的房东，姐妹二人无父无母，她们流落到汉京市街头的时候，要不是杨华好心收留，并且帮他们开了这间牛肉面店，姐妹两早不知饿死在哪个疙瘩了。

程冰清听到杨华不置可否的回答，重重哼了一声，将口罩拉上，脑袋转向一边，没说什么。

说道这间牛肉面店，也算是古怪，生意虽说不算差，但差不多八十平的室内，除了杨华每一个人坐着，大多是宁愿买了牛肉面之后，像躲瘟神一般，将瓷白大碗端到外边的桌子上，享受七月初起的火辣太阳，也不愿意到店子里边坐着。

杨华三下两下将碗中的面吃完，而后不满足的将浓郁的牛肉汤也给喝干，这才抹抹嘴，把钱放下走了。

一瓶冰镇啤酒，加上一大碗地道的牛肉面，绝对是夏rì最畅快的早餐。

杨华酒足面饱，和对他爱理不理的程玉洁挥手告了辞，就转身出了店子。这冰清玉洁牛肉面店与其他店子最大的不同是，店子外边是绝对不会有任何脏东西的，别说整个华夏国早点摊附近随地可见的肮脏一次xìng碗筷，就连一团卫生纸都没有。

“看来还是美女效应好！”杨华扫视一眼，喃喃自语道。

出了牛肉面店，杨华趿着人字拖，上了楼。在chūn水街能像他这样每rì优哉游哉的屈指可数。

chūn水街在汉京市属于一个极为特别的存在，这个在数十年前的拆迁运动中保留下来的古旧老街，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都有着他的独到xìng——无论是清晨街边公园内气定神闲散着步，一脸‘我不是普通人’的老大爷；还是那群光着膀子一大早就放空了数十瓶二锅头的光膀大汉——总而言之，chūn水街的水深着呢。

杨华神清气爽上了楼，虽然说上去，房东是个极为闲适的活儿，但只有当上房东才知道，这还真不是人干的差事。每rì大早起来就得洒水扫地，打扫楼层，杂七杂八的一大堆。然后为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还得去楼下帮冰清、玉洁两姐妹张罗着开店，一番忙活下来，杨华都快累散了架——即便这不过只是一栋二层高，上三间房，下边两间店面的小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