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名倌廖鑫儿(1/2)
老鸨识趣地掩上门离去,鑫儿双腿挪下地,娉婷玉立。
李桓在门合上的一霎,调笑的表情立刻收敛,庄重地走到鑫儿跟前,弯身要拜。
鑫儿水袖一拂,轻笑道:“免了吧,在这烟之地不用讲究那些虚礼了。我希望这次能听到你上报一些好消息,不要再让我失望了。”
李桓急忙垂手侍立:“请鑫儿公子告诉主公,箫家虽然还没被我彻底瓦解,但也笼络了大部分的老人,而且箫家在西部遇到了很棘手的事情,箫肃派了他最信任的两人去了蕲州处理,苍月城几乎没有支持他的势力了,相信过不了多久,箫家必定被主公所控制。”
鑫儿妩媚一笑:“你觉得你自己做事很出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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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风情万种的娇笑,朱桓看在眼里却是心惊肉跳,她说话都开始哆嗦:“奴才不敢,奴才只是遵照主公命令行事。”
鑫儿研究着他那双葱白如玉的纤手,柔唇上挑:“你自己明白你是个奴才便好,办事不利最好如实禀告,休要拿主公的功绩给你自己遮丑,否则,别说主公饶不了你,就是我也会割了你的舌头。”
李桓脸色惨白,急忙施礼:“是是是,奴才明白了。”
鑫儿还想说话,忽然脸一变,闪身拿过酒壶,斟满一杯酒,柔声招呼朱桓坐下,软软地依靠在她身上,娇笑道:“李先生,罚你喝了这杯酒吧,这么久不来看奴家,奴家想你得紧啊。”
李桓立刻会意,笑道:“前儿个不是来过了么,这两天事忙,忽略美人了,当罚当罚。”接过酒杯一饮而尽。
鑫儿玉臂缠上她颈脖,柔软的身子靠在她怀中,撒娇道:“先生,奴家想死你了,快抱奴家进去吧,嗯......”红唇含笑故意溢出呻吟,美眸却是一片冷情。
李桓强作笑颜:“我这就好好解解你的相思之苦。”
她打横抱起鑫儿,穿过珠帘把他放到香塌上,散开帷幔,顿时粉红纱帐传来阵阵莺嘀娇喊和难耐的喘息,一声胜似一声,听得门外过路人脸红心跳。
不多时,一声尖声媚叫后,房内一切归于平静,窗外传来一声细微轻响。
鑫儿无力地躺在榻上,香腮嫣红,喘息未歇,半裸的身子香汗点点,水蒙蒙的美眸半睁着。
休息片刻,他才似笑非笑地看着李桓,声音却是冰冷渗骨:“人已经走了。你要是看到了半点,我就挖了你双眼!”
李桓紧闭双眼,急忙摸索着整理好松开的衣襟,白着脸从榻上滚下,抖抖索索:“公子明察,方才奴才真的一直闭着眼没敢睁开,一点也没看到,更没触碰到公子半分。”
鑫儿慵懒地枕下摸出一条白色手帕,擦了擦身体,起身整理好衣物,冷冷看了跪在地上的朱桓一眼:“继续将情况汇报于我,踏出这房间前你都给我闭着眼睛。”
“是,是。。。”
快到黄昏,李桓才从鑫儿房里出来,端得满面春风,她整理好衣冠,走下楼来。、
老鸨递了个眼神,两人一前一后进了老鸨的房间。
李桓迫不及待地搂住老鸨亲着,一只手狂乱地抚摸着他柔软的身体,一只手急切地拉扯着他的衣物:“莲儿,我想死你了。可憋坏我了。”
老鸨扭动着身体仰着脖子索吻,双手也不示弱地剥着李桓的衣裳,气喘吁吁边呻吟边哼道:“你这冤家,刚吃完绝色美人还如此色急,枉读了诗书。嗯啊......啊......”
两人滚到床上落下帷幔,顿时翻云覆雨低吟浅唱,直闹到天黑,李桓才晃悠悠从春带雨出来。
箫阳与箫肃在书房议事,派去跟踪的护院回来禀告了李桓的行踪。
箫阳摒退了下人,看着箫肃:“你怎么看?”
箫肃复杂地注视他母亲:“春带雨最红的红牌廖鑫儿,据说千金难买与他*一刻,李桓只是小小账房先生,居然有财力光顾他?若说她贪污了店铺不少银钱,但我亲自查过帐也核对了各处银钱并没有那发现账实不符、挪用银子的情况,甚至我还特意盘点贵重古董珠宝等货物,均没有丢失现象,此说不通;不过,若是......”
“若是她背后另有大人物撑腰密谋箫家,便能说得通了。”箫阳颇为无奈地笑道:“终于开始动咱们了,树大招风一点也不假。”
箫肃惊异地看着箫阳:“母亲知道是何人要对付箫家么?”
箫阳不答,只摆摆手:“我有些累,你先出去吧,记住不要表现出任何蛛丝马迹让朱桓察觉,以免打草惊蛇,惊动了她背后的势力,反而会令箫家提前陷入困境。”
箫肃犹有不甘,捏紧扇子,秀眉紧锁:“难道什么也不做,任凭他们宰割不成?”
箫阳凝望窗外:“此时我自有主张,你只管理好生意就行了,其余的事不用你操心。去吧。”
箫肃不敢违抗,低声答应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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