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回（1/2）

又五分钟，她终于恳求说“我错了，我才是小孩，能不能换个地方坐？我快冷死了。”阿德示意她看背后的出入口，此时正有不少人少男少女进出，他问“要不要到里面坐？”接着看她快崩溃的样子不敢再玩下去了，说“那继续走回酒店吧，反正挺近。”

两人又折腾回酒店的咖啡厅，阿德让服务员拿来纸笔，写了一个公司名称递给对方。她目光在纸片上停留两眼又投向他等着解释，他接着说明以往的缘起缘生缘灭，到目前的现状、将来利益空间，尤其是她个人这方面能获得的好处。

他说“我会从中顺带走更多业务到晓山，然后晓山所有的运输再委托回给你。这家公司最好是在你挪用权限的时限内完成收购动作，到时亏空到期的部分我会调给你头寸。你一开始动作我这里会提前分批开出支票。”她问“现在两个问题，一是方少那边我有顾虑，在我的权限内挪用超过限额的资金用作它途他必须最后签字。二是这家公司的规模不够，不可能从二级市场收购，需要等待或制造机会。”

阿德点头“方伦那边有我，你制造机会。”

她听完没觉得有任何问题，况且收购的金额并不大，心里差不多就同意了。这确实是个大胆的计划，富贵险中求不是么？以目前她这个位子朝不保夕的境况确实需要这样一个机会。阿德也算运气好，让他瞎打误撞上了。

在边说边关注对方的过程中，阿德发现一脸素颜的秋姐并没之前看起来和想象中那么老，可能是以前总是着正装和刻意打扮的缘故，她有意地把自己弄年纪大一点。他突然跑题问“你今年几岁？”昝春秋还顺着对方的思路在走，不经意地答“27”一觉得不对，然后盯着他“反正比你大好几岁。”阿德嗤笑“小姑娘家卖弄成熟……”也不理会她如何反应，继续把刚才的内容再作补充，最后问“你觉得怎么样？”

她说“挺好，从目前的中顺到未来的晓山，对它们的发展都有增益弥补作用，前后期的运作都有支撑。我问一下，这家华捷航运是最终方案还是临时起意，或者另有所图？里面有什么障碍或者背景等等，这些问题我需要弄明白。”他让她别想得过于复杂“懒得挑是借口，主要还是看它不顺眼，但也没图人家什么，确实是一家合适收购的公司。至于背景我估计没有，详细的情况需要你去调查。”

阿德突然来这一出根本懒得考虑那些，哪些人满意哪些人不满意会不会害了其它旁人？有没有不良后果，这些后续他根本不管。

“这事多让秋姐费心，我看明年上半年就能出结论……”说了两句他忽然顿住，忍不住笑“你这么小一丁点，我干脆叫你小秋算了，什么秋姐……真是把你喊老掉十几二十岁，跟秋姨差不多意思。”昝春秋被噎得接不下去。他看她一脸不爽，询问道“难道叫阿春？小昝？”

她最后摊手表示随便“方少是我顶头上司，你就算是我小半个上司，你高兴就好。”阿德重头来一次“这事小秋你去办吧，事成之后我会好好奖励你。”这件事于情于理她都要照办，于是口头上先做承诺，等时机成熟具体开展了再说细节。

阿德现在不会闲得打电话去问花轮兰ZHOU公司地址，说自己没事先打个头阵过去看看啥的，那都不是多大的事，也没必要操这些心。小秋也没接到具体指示，方少只交代把需要招待的人服侍满意，尽全力满足对方要求。听到指示的原话时她对于里面的用词多少有点反感，现在她才明白为何方少要对这位同学如此倚重。她在他手里硬生生失去了于公于私的主动权，而且丢得不明不白，从头到尾对方也没拿某人的名头来压她。

二人在咖啡厅久坐半天干脆顺便连中饭都用了，午饭过后便是下午，两人真的无事可忙，真心决定出去走走逛逛。

在饭店门口，阿德等小秋重新上楼加几件衣服。当她去而复返也没什么变化，就是多了顶帽子和眼镜。她先问清楚“你想去哪儿？这次请务必挑个成熟点的地方。”边做着最后整装动作。现在的她全副武装，外套里面加件羊绒衫和一件薄羽绒中衣，又套上厚厚的浅深绿斑纹毛线帽，再架上副太阳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