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回（1/2）

小关说“不是那个意思，你现在是我们公司的一员，就去见个面，随便聊点什么都好。”阿德认为小关同学的整体感很不错，和后世的苏菲－玛素穿越回三十年前旗鼓相当，正好现在真是有点搞不清状况，一逮到机会让她解释越清楚越好，他可以在旁边欣赏。他就觉得陪跑一趟也值了！于是阿德又故意啰嗦起来“我涉世不深不像诸位学姐都是快两脚踏进社会的人，我怎么向人介绍投资环境、规模、风险收益分析？我怎么给人家说明涉及文化差异带来的理念冲突，技术和管理优势的转化输入要面临哪些挑战等等？”

小董难得说句比较长的“就重复你刚才提的这些概念，起码我们不大懂。”还是哼哼小妹快人快语直指问题核心“懂不懂都不要紧，你就是为了去壮声势，明白？”阿德不明白，挠头说“你叫上你们一帮姐妹呀？我还是坚信我一个人作用不大。”

小董有点被阿德的啰嗦劲给传染了，她耐心解释“还有两人临时有事，公司目前的存在不适合让其他同学清楚。”阿德这回有点明知故问了“为什么？”小董继续保持耐性，指着小关“因为她是学生会主席，我们几个也是干部，传出去影响不好。”

阿德外表悻悻内心吃惊，呐呐道“真让我自惭形秽，我连入党申请的打算都没有。”哼哼小妹听得都快暴走了，嚷说“你真不爽利！三个女的被一堆大男人包围，只是找你去挡一挡，要是觉得不行你就回去！”对出租车司机讲“师傅，掉头！”原来又被利用了，阿德干笑“不早说，你们还真啰嗦。师傅，麻烦快点！”

小关等五人小组开的公司位于秋涛北路上的一幢写字楼，12层，外表普通。办公室位于9楼904房间，里面的面积、装潢、质感风格等等方面也是普通。粉红色的办公隔断隔出了6个小空间，一大一小两个封闭的办公室，还有个最大的会议室——20多平米左右——这就是全部。看到这里，阿德突然有些怀念起前世自己复杂庞大的高端住家格局。

阿德自顾自走了一圈，算是欣赏完毕，三女望着他，貌似想他给个评价，他能说啥？只能点头“不错，地方挺清净，还好。”哼哼小妹提醒他“你必须遵守口头保密协定，不准泄密！”阿德说“自然，我不会辜负你们的信任！”哼哼小妹又警告他“别对我们动什么歪脑筋，找你过来只是因为暂时找不到人手。”

阿德愕然“从整个文化构造来看，爱情是最毫无价值的一部分。只是一种为繁殖后代贴上体面标签的一时冲动，但无价值的东西为何能流传至今？说明它只是存在下的合理需要……”她们都红着脸干嘛？自己讲得没有任何猥亵挑逗的意思啊？不知道谁低喊了一声“坏蛋！”阿德莞尔一笑“江湖中人，不谈感情。”他心里接着补充，这年头谈钱伤感情，以后谈爱伤感情，反正你一认真你就输了。

觉得气氛有些尴尬，问“人呢？我们去还是他们过来？”

小关说“应该快到了，我们下去接一下。”她觉得这位同学有点反正，昨天还是有点害羞的男生，今天突然又像个混社会的老油条，满口胡言乱语大放厥词，观念耸动一听让人不快，不过也有一定道理。下电梯的时候，果然，哼哼小妹果断问他“吉米学弟，我非常怀疑你有精神分裂双重人格，所以必须弄清，起主导作用的是现在的你，还是昨天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