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没屁股（5）（1/2）

刘晓楠老老实实地侧过半边身子，解开了裤带，向下扯了一点，露出了腰下一点点地方。孙医生走过来，不客气地一把把他的裤子扯下去，露出了大半个屁股。刘晓楠的脸一下就红了。他赶紧将脸再向墙面侧了侧，任由孙医生怎么做，只等着她的针头扎下来。

但是，等了好一阵，刘晓楠还没见孙医生的针扎下来，倒是感觉到她的手在自己的屁股上反反复复地抚摸着。那只手轻轻地，非常温柔地在他的屁股上抚摸着，他都能感觉到那手指的细腻和润滑，感觉到那只手上的关爱和情感。

“咯针往哪里下啊？小刘啊，你怎么咯样瘦啊，简直是皮包骨头。针一下去，就会扎到骨头的。”刘晓楠听得出孙医生的声音里充满了怜爱。

“我，我一直是咯样的。”

“你连臀肌都没有，也可以讲是没有屁股，就是皮包着骨头，还天天干那么重的活，抬那么重的石头。一个城里伢崽，你是怎么做到的啊？你妈妈会心痛死的。”孙医生一边讲着，还一边轻轻地揉着他的屁股。

“我父母不怎么管我。再讲，他们现在也管不过来。”刘晓楠听孙医生咯样讲，突然觉得，自己的母亲要是像她咯样关心自己就好了。“其实，其实，孙医生，我母亲还从没咯样抚摸过我。你才给了我母亲般的爱。”

“我？我有那么老吗？”

“我母亲也还没过四十岁。”

“可我还没过三十岁啊。”

“差不多，都是三十岁上下，你可以做我的妈妈。呵呵。”刘晓楠高兴地笑了。是啊，要是有个咯样富有母爱之心的女子关爱自己，那多好啊。自己十几岁的人了，却还没怎么感觉到咯种温柔细腻的母爱。

“你咯么懂事，咯么吃得苦，我还真希望自己有咯么个好儿子。”

“那你就认了我啊。”刘晓楠竟然坐了起来，对着孙医生认真地讲。

“别人会笑话的，我比你只大得十来岁，怎么也当不了你的妈。”她一只手举着那支针，一只手还想扶着他再转过屁股来。可刘晓楠倔着劲，没按她手上的意思转过身去。

“要不，我们对外不讲，只把咯份情意放在心里。好吗？”孙医生笑着讲。

“放在心里。你认了？好啊，孙妈妈，孙妈妈。”刘晓楠激动得眼泪水都出来了，一把扑在孙医生身上，紧紧抱住她的肩头，把自己的头埋在她的胸前，高兴地摇晃起来。

她放下手上的针，双手捧起他的脸，为他擦了擦了泪水，然后，慢慢地俯下身去，在他额头上轻轻地亲了一下：“谢谢你，晓楠，我真高兴。但是，不能叫妈妈，只能叫阿姨，最好叫姐姐。”

小小的医务室里，静悄悄的，咯一对心灵上的母子、姨侄、姐弟，紧紧地拥抱着，久久地拥抱着，谁都不想松开，谁都不讲话，只是尽情地享受着远离家人后那种来自亲人的爱和给予亲人的爱。

“晓楠，我们把针打了吧。”

“嗯。”晓楠顺从地松开了手。在转过身去之前，他突然又抱住她的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是重重的亲了一下，亲得“叭”地响了一声。

她笑了，笑着抱着他的身子，转向墙那边，把他的屁股转了出来。他很乖地由她摆弄着，一点都不倔。

她把他的裤子几乎全都退下了。然后，俯下身子，左手在他的屁股上仔细地抚摸着，终于摸到了一块稍微厚实一点的皮肉。她轻轻地提起他屁股上的咯块皮肉，右手上的针头，慢慢地，轻轻地扎了进去，一边还轻声地问道：“晓楠，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