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节(1/2)
园内,风姿握手中握着一把剑,不是在习剑,却是静静的对着一支绿竹发呆。
天邪不知道什么时候躺在不远的石板上,手中抱着一壶酒,庸懒的说道“放心吧,暂时出不了事,他是去救人又不是去杀人!”
可是天邪自己就放心吗?昆仑山的追杀令,谁敢救?也许他可以得罪昆仑山,至少昆仑标榜着正义的外表。但是违背昆仑的追杀令,无疑对着却是整个武林,而武林当中,又有多少所谓的英雄可以一直标榜着正义?
然而天邪还是有些高兴,至少他知道,他的这个朋友,并不是真的像表面的那样,什么都不在意。
一丝细阳光穿过密密的竹叶,射到天邪的眼睛,他伸了个懒腰,避开了那丝光。
如果仇隐的事一解决,那昆仑的下一个目的应该就是陆家了吧。天香虽然没说什么,但天邪却可以看出,近来她很累。
也许他真的应该帮陆家,天邪想。为什么是也许?他不知道,尽管他想安静的过日子。
封尘这次行动也许会造成不寻常的影响吧,可能会引起新的一轮暴风雨,不过该来迟早会来的,江湖已经安静了几年,自然也是动一动的时候。
“奶奶的,老子想安静的睡一下都不行!”天邪不满的爬了起来。却发现风姿正用着奇怪的眼光看着他。
“唉!”天邪轻轻的叹了一口气,“封尘那小子在江湖混了两年,把我都带坏了,看来他真不是什么好人!把我带得连脏话都说了!还是去准备一下吧,没好多安静日子可过了!”
风姿看着天邪消失的背影,这,又是什么样的一个人呢?
独家渡,一座石牌,一只小船。
封尘一下从马上跃了下来。洛城那么大,而通向锦城的路又何止千百条。在洛城呆了这么久,却没想到小船依旧,老人依旧,而一年后的他,不经意当中,却走着当年相反的道路。
封尘把马拴了起来。封尘已有几年没骑过马了,只是这次任务却在数百里外,如果用轻功的话自然不用太久,却不合封尘的性格。
况且他的内力本来就不怎么,而且,这确实是一只好马。
“独家渡,独船,独翁,老伯的渡倒也不愧是独家了!”
老翁磕了一下眼皮,手却抓了抓手中的酒壶,转过头来一看,却是满脸的潮红,显然这老人又喝了不少的酒。
“这位小兄弟要过江,可惜老翁的船小,你的马,老翁可载不了”
“无碍,要过江的是我,马就留给你当渡费吧。”封尘道
“那可使不得,你的那匹马,比老翁的命还要值钱,老翁可不敢要!”
“是吗?老伯不是早就看破世俗了,又何来值与不值?一年多前欠老伯一壶酒钱,权当利息吧!”
“一年多?”那老翁又眯眼打量了封尘一下,继而大悟“哦是你啊?你就是当年的那个小伙子吧?”
“没想到老伯还记得住在下,倒让晚辈受惊了!”
“唉,老头子这渡,过的人本来就没有几个,老头子的记性不好,不过倒也记得住个把!上船吧,马我帮你养着,什么时候你回来就可以骑回去。”
“回去?还能回去么?”封尘看着河对面,叹了口气“也许吧!”
这河说宽倒也不宽,一下子便到了对岸。
封尘向老翁道个谢,那老翁却叹了一口气“小伙子,万事要小心啊,下次回来,我老头子定请你喝好酒!”
封尘跳下船去,却也不往后多看一眼。但他似乎有些不对之处,对于这老翁,莫名的。
然而封尘却也没太多时间去猜想。
过了那条河,他已经算是离开了洛城,封尘站在几块木板搭成的渡口,心中却是另一番味道。
曾几何时他亦站在这里,只是当时的心境却远不同于此时。
他还记得一个小湖,一个凉亭,还有白云城,风姿,也是那时第一次见的面吧。其实他确也想回到老地方看看去,不过他没好多时间,锦城还有数百里,而他现在最急做的事是,买一匹马。
仇隐是在昆仑山下被唐门人偷袭中的毒。唐门与昆仑山相隔何止数千里。为什么唐门最负盛名的用毒高手血绝,黑泽两大长老会出现在昆仑山下?虽然唐门掌门和昆仑都做了解释,然而明白之人一看就知道太过牵强。况且仇隐一下山便受到他们的阻杀,昆仑的追杀令,竟然比仇隐还早传下昆仑山。
巧合这两字虽然可以解释一切,但并不是每一个人都相信巧合。
仇隐的武功显然高过原有计算,又或者,这又是昆仑山的计算当中。
唐门的毒并没能置仇隐于死地,相反这两个用毒高手却命丧黄泉。只是那毒,却使仇隐几乎陷入绝境。
也许给他一个安静的地方,或许给他半年时间,他应该可以复原。然而以昆仑山强大的实力却表现了出来,仇隐的一举一动他们似乎都一清二楚,而仇隐,似乎对周围不屑一顾,待他到了锦城之后,他似乎没有走的打算,更出人意料的在一小树林搭了一间小屋住下了。林子周围布满面了无数的高手,但却没有一个敢越雷池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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