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残忍的讯问（下）（1/2）

“侵略者！变态的禽兽！”张嫂显然被我的举动惊呆了。然而这个女特工的意志力很顽强，她高声叫骂着来缓解自身的疼痛和恐惧，因痛苦而流泪的眼睛怒视着我。

“不说？”我装着无所谓的样子慢慢收起了手中的匕首。在她脸上虚划着，似乎在寻找下一次更能造成身体痛苦的下手位置。因为我第一刀就截断了她的手指。所以她有理由相信我是个心狠手辣的人，不会对杀伤她的身体存有任何顾及，这种强大的心理压力平常人很难承受得了。

她的眼睛下意识的跟着闪亮的刀尖移动着，直到刀尖最终停留在她的瞳孔前。只要我轻轻一用力，她的一只眼睛就会被我的刀尖穿透，然后像颤颤巍巍的鱼冻那样被我挑出来。“啊——动手吧！”张嫂惨厉地嘶叫了一声，然后扬起头面对着刀锋。

我明白用肉刑是撬不开这个已被灌满了仇恨思想的女特工的嘴巴了，也许一刀结果了她是最好的办法。

这个女特工看我并不动手，似乎赢得了莫大的胜利，她得意地继续叫骂着，似乎想激怒我以求速死。

“妈的你闭嘴！”我气恼的一把扯开了她的上衣，想扯块碎布堵住她的嘴。张嫂猛然一愣，眼里流露出一闪而逝的惊恐神情。一下子安静了许多。

我看到她裸露的胸口处，用一根细细的线绳贴肉挂着一个巴掌大小的红布包。我一把把红布包扯下来捏在手里，想看看里面到底装着什么样的护身符，让她连死都不怕。布包里装着一张两寸的黑白照片，是一个穿着敌方军官服的英武男人的近照。那个男军官笑的幸福，一双大眼睛似乎正在注视着我。照片的背后，是一行工整秀丽的小字。字迹虽然已经被汗水模糊，但是文字下面画着的一颗红心已经表明了字的含义。这更加证明了那个在我们面前被枪杀的华侨根本不是她的丈夫。所谓的张嫂，也许还是一个未婚的女人。而她连哭带嚎的表演真的像刚刚死去了亲人。如果在和平年代，凭借她的演技，足可以成为一个合格的演员。

“还给我！强盗，我不许你那只脏手侮辱他的照片。”张嫂像被扯到了心肝一样嚎叫起来。

“你的心上人？还是，你的偶像？”成功的喜悦充满我的心头，我忽然觉得自己已经找到了这个女人的软肋。“一个英武的战功赫赫的军官，让一个女兵悄悄的暗恋。她无从表达自己的爱慕之情，只有奋勇杀敌，才能引起英雄的关注。这也许正是她冒着生命危险搜集中国士兵的帽徽的原因？”假使这猜测是真的，那将是多么动人的一段爱情故事啊。

女俘并不答话，而是仰着头紧闭着双眼一声不吭。

“告诉你，我们这次来，就是要消灭他这类的所谓的军队精英的。而你，他的崇拜者，你也休想为他保持着自己的英雄形象。我会毁了你，然后把你切成肉末，撒在河里喂鱼，谁也不会记得你。你的英雄，根本不会在意你。提起你的名，他会不屑的轻笑。除非，除非你回答问题！”

女特工的表情变得激动起来，我的话似乎触动了她的内心深处最隐秘的东西。

“不会的，你不会得逞的。你们会找到你们，彻底消灭你们。他们会为我报仇的！”她的叫喊已经没有多大的底气。

“说，这附近到底驻扎着什么部队，到底有什么设施，是谁派你来狙击我们的！回答问题！”我不屑于和她继续斗嘴，现在主动权掌握在我的手中。我一面厉声喝问，一面几下就把这个女兵的衣裤剥了个精光。

“你杀了我吧。阮上校和他的军队很快会来，他们会让你们这些侵略者有来无回，你们会在这里烂成腐臭的泥水，你们的国家别想在这里得到任何东西。”这个女特工一面尖叫着扭动着几乎全部**的身体，躲闪着我伸过去戏弄她的手，一面高声怒骂着，脸上的泪水将绿色的迷彩冲出弯弯曲曲的两道沟，显得有些搞笑。

“阮上校是谁？他的部队在哪里？说！”

女特工可能自觉失言，索性紧闭双目不再吭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