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她们‘失足’了（2/2）

“哇……”姑娘哭了出来。

赵重松了口气，他知道已经摧毁了她的最后防线，事情已成功了大半。听着她哽咽抽泣，鼻腔喉咙里发出的‘呜呜’声，赵重痛苦的闭上了眼睛，这一刻，他是如此痛恨自己，少年时，曾立志要做一名诚实善良勇敢的人，惩恶扬善、见义勇为，曾几何时，自己竟变成了少年时的自己心中的那个‘恶’，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牺牲善良而无辜的他人，只为了一己私欲，还不停的为自己找借口给自己开脱——用‘苍蝇不叮无缝的鸡蛋’‘他（她）们的本质就是坏的、恶的’来给他（她）们定性。复又用‘无毒不丈夫’‘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一将功成万骨枯’等等来催眠自己，蒙蔽自己的善识。

错就错吧，真要下地狱，我认了！

赵重睁开眼，就像是《东邪西毒》里张国荣扮演的欧阳锋附体，用充满诱惑的声音引诱着尚还犹豫不决的主顾。

“现在，有一个机会可以改变这一切，一个改变你全家人命运的机会——我知道你是个好姑娘，比谁都想让自己的弟弟妹妹、父母双亲过得舒服和快乐，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就看你愿不愿意为了他们，而小小的牺牲一下自己了！我相信，和他们的幸福和快乐相比，你这一点算不上牺牲的牺牲，是微不足道的，也是你乐意为之付出的！”赵重转入了主题。

当姑娘紧张而含羞，两眼却散发着充满希望——充满着对未来的希望之光，颤抖着手接过赵重递过的一万元现金时，赵重知道，在阴曹地府判官的‘功过簿’上，自己又多了一条罪恶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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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旁边足浴房的老板红姐为什么那么有气质，那么有魅力吗？你一定很羡慕，甚至有那么点点的嫉妒吧！知道吗，其实你一点也不比她差，你的容貌、身材，哪一样不及她？为什么偏偏就没有她的那种魅力和气质呢？别相信什么‘气质是天生的’‘气质是知识和修养的外显’……这类的屁话，那都是糊弄人的东西。你知道她的那件衣服，对，就是那件红色的外套，那是意大利著名设计师设计的，一万多一件！还有她的耳环，你觉得亮眼吗？好看吗？德盛珠宝行限量发行，四千多一对！还有，你在她身边走过的时候，闻到一阵淡淡幽香了吗？有时候仿佛是兰花香，有时候又换成了玫瑰的醉人香气。并不很浓烈，淡淡的，似有似无……前一种是‘兰蔻’香水，后一种味道，知道吗，是香奈儿，香奈儿听说过吗？她的一身行头和化妆品放在你身上，你比她漂亮十倍都不止，真的！你就不想和她，不，比她还美艳动人，比她还要知性有气质？想想吧，你的姐妹，将是多么的羡慕你，你将成为整个疗养所的焦点，把红姐彻底比下去，你难道不想吗？现在，机会来了，就看你愿不愿意稍微牺牲那么一点点……”浴室里，最漂亮的姑娘露儿接过了赵重递过的一万现金……

在足浴房的包间里、浴室里休息的包间内，大海和小老李分别趴在年轻美貌的姑娘身上蠕动、起伏、喘息……

老张则在老黄饭店的包间里，将一个山西的姑娘推到墙角，后背对着自己，掏出了明堂堂的‘老爷枪’……

不同的时间、不同的地点、不同的人物和对象，却有着一个共同点，他们在行事的时候，门外有着同一张面孔：一个人正蹲在地上抽着烟‘把风’，在黑暗中，火红的烟头每一次在他的猛吸下燃起，都能见到一张颓废的脸，眼神茫然而痛苦，他的眼角泪光闪烁，嘴里不出声的喃喃自语，像是在牧师面前忏悔的罪人。这个人，就是赵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