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2小女孩（2/2）

“不……不……”李察德发出惊恐地叫声。

混蛋！我要杀了你，我终于可以杀了你报仇了。江成心中畅快极了，到自己的死仇人，在自己面前，任自己摆布，只需轻轻一爪，就可以杀死他，这种畅意，实在是太美妙了。

他左爪一伸，将李察德按倒在车盖上，右爪提起，向着李察德的眼睛缓缓刺去。

就在这时，吱地一声，车门打开，从汽车后座下来了一个孩。

那孩约莫四岁左右，她有一双明亮的大眼睛，纯洁无暇。卡通发卡将头发束在两侧，起来单纯可爱。怀中的泰笛熊，有她的一半身高。

她的眼中没有一丝恐惧，只是愣愣地着，着，静静的不一句话。

江成心中莫名的泛起阵阵颤栗，右爪悬在空中，迟迟没有落下。

“爸爸，你在做什么？他是谁？”孩忽然开口了，她的声音充满了稚嫩，就象春风，可以吹散所有人心头的邪恶。

“念念！”李察德冲着孩叫道；“快进车里去，爸爸马上就送你回家，妈妈在等你回家呢！”

江成心头一颤，在他心底深处，有一处火光闪耀，火光中传出一道来自遥远的声音，“孩，可爱的孩，你真的狠心当着一个孩的面杀了她爸爸吗？”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我等了四年多，就是为了这一刻！”另一个声音在大吼，象要将心底最后一点火光扑灭一般。

“是吗？你真的下得了手吗？你真的忍心吗？”火光在风中闪烁，摇摇欲坠。

“不……我要复仇，我要复仇！”怒吼的声音，象大海波涛，汹涌地扑向最后一点火光。

“你是谁？为什么你按我爸爸？”稚嫩的声音忽然向着江成道，她的声音就象是雨后的春笋，哪怕是巨石压顶，她也轻松地穿过缝隙，树立在春风中。

江成又是一颤，那孩的眼睛明亮得让他自惭形秽，我怎么可以？我怎么可以当着孩的面，杀他的爸爸？难道……难道仇恨真的这么重要吗？

“念念……”李察德在江成的爪下，努力的挣扎了两下。“快进车里去，听爸爸的话。”

孩没有再话，她努力地点了点头，钻进了车子后座。

透过玻璃窗，可以见她那双纯净得象水晶一样的双眼。

太象了……太象了……她的眼睛跟她实在是太象了……江成心中忽然泛起一阵疼痛，一种象被烈火焚烧般地疼痛。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李察德忽然对着江成低声道：“我求你放过我儿，她只有四岁，我求你不要杀她……我知道，我知道你可以听懂我话，如果你要杀我，我求你把我拖到一旁再杀，不要让我儿见。我求你……求你……放过我儿……”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到最后竟然发出一阵哀号。李察德并没有想过为自己求饶，他只希望这只怪物能够放了他的儿。那是他的梦，那是他的一切。

“放过我儿……她才四岁……”

江成血红的双眼，痴痴地着孩，一动不动。就象一头猛兽，随时都会吞掉她一般。

孩静静地，眼神中，依旧纯净得没有一丝恐惧。

她是天使，她是一个天使。不管她的父亲是谁，她都是一个纯净如水的天使。

“不……我等了四年多，就是为了这一刻，就是为了这一刻。”

猛然间，江成发出一声怒吼，右爪提起，呼地一声，狠狠地向下『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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