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毕业的六月,破罐子的感动(1/2)
六月,怎样的一个季节?是离愁,是别绪,还是释放和发泄。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词汇去形容。
毕业聚餐的觥筹交错,的声嘶力竭,与其说是一种离别,不如说是一个形式,与其说是一种惆怅,不如说是最后的狂欢。没有滚烫的眼泪,只有冰冷的假装不舍。没有哽咽的家常话,只有生硬的客套语。这,就是一年一度上演的被誉为悲情剧的毕业仪式。
聚餐,歌,畅饮不出四年的情感,挥洒不了曾经的存在。唯有漫步校园,低头脚下走过无数次的路,凝视那个花园中最安静角落里的自习室,才感觉到自己曾经的存在。深呼吸,塑胶*场浓浓的气味,桐荫路上梧桐的清香;抬头,望见白杨树顶的蓝天,摇曳的树枝,才发现过往的气息。小店老板盈盈的笑,浅浅的问候到,毕业了吧,什么时候走?一个不熟络的同学,不经意的说起,年前的某一次课上,我的演讲很精彩,曾经亲密的同学,躲闪的目光,沉默的安静,让我突然知道,我曾真实的走进过这里的一些人的生活。
火车,重复着十年如一日的节奏和声响。身后,校园和那座城市渐行渐远,而不知归期。拿着未看完的《破罐子》,没有心情看,也不知道要想些什么。呆呆的看着这本总是被我鄙弃但是始终一字一句看的书,我突然明白了它的魔力。那就是,它记录的是真实生活的点点滴滴,最让人感动的最平凡最普通的生活。也难怪它的作者会遭到人肉搜索,连他有个十大策划人物的爸爸,有几任女朋友都罗列呈现了。因为,繁华一世,匆忙人海之中,掩藏的都是一双双渴望感动的眼睛,以及为寻找感动而跳动的心。
玩偶与顽童
在一个名叫“幸福”的小区里,有一座小洋楼,小洋楼里住着一个瓷娃娃般的少妇。这位漂亮的少妇却很寂寞。
她很少出门,吃穿所用都有人送进带出。她从不与邻居来往,她与邻居形同路人。她每天都会靠坐在二楼的窗前,看窗外的景色,听小鸟在树上鸣叫。
这座小洋楼属欧美建筑风格,古典高雅。少妇依在窗前长时间保持一种姿势,风情万种。明媚的阳光透过窗前的棕榈树斜射过去,让眼前的这一切如同一幅油画。
少妇如画中之人,很美。
一辆别克悄无声息地溜到窗前,一声尖叫,惊醒了画中之人,也把好端端的一幅油画给撕扯开了。
胖男人手舞足蹈地冲进去,像一个残忍的猎手对待手中的猎物,顷刻间,美丽的大厦坍塌了,消失了。污秽在空中飘荡,*四处飞扬,少妇一下跌进了浊流的漩涡。
“宝贝,想我了吧?”
“你坏,干吗每月才来一次,让我独守空房。”
“我不是忙嘛。要不我给你买一只宠物狗,让它来陪陪你?”
“不嘛,狗又不是人。我想要个孩子。”
胖男人的脸忽然绷紧了,冷冷地说:“这样不是挺好吗?”
胖男人一走,那幅油画便再度出现。不过,细心的观众会发现,这幅油画已缺少了往日的神韵。
少妇呆呆地望着楼下,又在期待别克的出现。
那是她一个月当中最开心的日子。少妇的生活已变得单调麻木,她只有醉生梦死,麻醉自己。想着想着,她的视线就模糊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一个小小的黑影闯进了她的视野。她赶忙收回目光,发现那团黑影原来是一个小男孩。
这个小男孩有五六岁,鬼头鬼脑。他也许是独自走失,也许是被这里的美丽景色所吸引,进来后四处张望。少妇惊喜过望,就像在干枯的大沙漠中看到了清澈的甘泉。
少妇给他高级奶糖,给他巧克力,送他波比娃娃和电动火车。只要屋里有的,她统统堆放在小男孩的面前。
小男孩似乎对这些不感兴趣,仍四处张望,问少妇:“就你一个人吗?”
“对,一个人。”少妇答。
“你们家的孩子呢?他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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