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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误会(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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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伯通深明道家修行要义,听了他口叙几句,隐隐中觉得对方说的话与自己所学切实大有互通之处,当下也顾不上面子不好看,上前叫道:“小和尚,你使得那太极拳功夫好生厉害,教给我罢!”李遗人也不多说,踏上一步,呼地一拳往周伯通胸口打到。周伯通见他神速如电,空气似有轻爆裂开之声,一时不敢大意,左一招“空碗盛饭”,右一招“抚琴式”,一柔一刚合得恰到好处。

谁知李遗人拳到中途,双手变拳为掌,轻轻搭住他两腕,道:“阴不离阳,阳不离阴,阴阳相济,刚柔合一,如此方为登门入室。”说着右脚实,左脚虚,趁重心向右移动之际,借势将他拉向左肩,,着着实实地将他身子撞开,吟道:“劲似松非松,将展未展,劲断意不断!”说着跨前一步,左肩一耸,又是扑的一声将他身子撞开,又道:“全身意在神,不在气。招招连绵、节节贯串,刚柔相济、快慢相间。虚实须分,一处有一处虚实,处处总此一虚实。气须鼓荡,神宜内敛,无使有缺陷处,无使有凹凸处,无使有断续处。随人所动,随屈就伸,神宜内敛,浑然天成。”

不等周伯通来得及记牢,李遗人连续跨步,双肩反复晃动,一击一击将周伯通震得身子飞退,嘴里念道:“用意不用力,太极圆转,无使断绝。当得机得势,令对手其根自断。一招一式,务须节节贯串。如长江大河,滔滔不绝。”语毕猛地向前一冲,跨出两步,左掌轻轻在周伯通脚踝一拉。周伯通有心一窥全豹,是以在他明悟拳理之时,并未存心相抵,此刻身子在空中倒飞数丈,凭“金雁功”轻飘飘地翻个筋斗,缓缓落下地来。

便在此时,忽听不远处有人轻咦一声。道:“是师兄么?”李遗人遁声望去,但见四下里裁满五颜六色地奇花异卉,密密层层,奇香扑鼻,原来两人你一拳,我一脚,彼此间纵横来去,直至方才歇手罢斗,人已离山后幽潭不远。远远便已感受到一阵阵灵潭所蕴的阵阵寒气。

周伯通虽然内功深厚,但毕竟岁数近百,免不了年老力衰,先前与李遗人交手切磋,损耗了不少内力,身子元气未服,自是受不了寒气袭体之困,一时忍不住打个哆嗦,讶道:“这是甚么去处?”李遗人一面放眼四望。一面绕过花丛,但见丛中红瓣绿枝。高荫垂盖,煞是好看,向里走了一阵,恰好见到苏奴儿俏生生立在跟前,盯着自己发愣。

待要说话。周伯通抢先走了过去,问道:“苏娃娃。两个小丫头呢?”苏奴儿怔了半晌,少顷回神。伸手指了指山后,道:“她们还没打扮容颜。怎么好出来见人?”说着向他瞪了一眼,道:“你这人哩,行事当真是颠三倒四。明明说好去将师叔带回来,却偏偏偷懒。”周伯通摆了摆手,急道:“好姑娘,好娃娃,乖姑娘!是这和尚要来,那可千万不干老顽童的事儿。”语毕,蓦地里又有人吟道:“四张机,鸳鸯织就欲双飞。可怜未老头先白,春波碧草,晓寒深处,相对浴红衣。”隔了又道:“老顽童,你快快照实说罢!是不是见李莫愁姿色生得美貌,这才一时心软,趁着天色月黑风高,偷偷放了那坏女人一

周伯通原来如听此语,不要吓得面如土色,拔腿飞奔。谁知他居然如变了人似地,非但不逃,反而眼睛笑眯成一条缝,道:“珂珂娃儿,我若是就此跑了,你便有许多悄悄话要跟小和尚说,是也不是?”那声音一怔,随即哼了一声,道:“你、你、我和师兄能有甚么悄悄话?”周伯通哼哼两声,道:“小丫头还不老实!昨夜我带无双小丫头过来……哼哼哼哼哼!”

那声音登时一紧,讶道:“啊?你都听到啦?”周伯通自觉扳回一些颜面,仰天大笑,道:“那是自然!老顽……”李遗人从中打断,问道:“陆姑娘可在此间?”那声音道:“在是在的,可人家现下不方便……”李遗人想起花如梦说山后有一汪灵潭,自是知道“不方便”三字深意,只好道:“无碍,等侯便可。”说着盘腿坐在一片干地上,闭目练起功来。周伯通见状也是一怔,便也跟着盘起双腿,凝敛心神,沉浸在先前交手地心境中。

此时此刻,山后灵潭中,陆无双梳洗已毕,捡起内衣、罗裳一件件穿戴整齐,随即裸着双腿走出潭边,舒舒服服的叹了一口气。迎面恰是花如梦款款走来,嫣然笑道:“陆家妹妹长得真是标致呢!怪不得你那相公……”陆无双听得“你那相公”四字,不由俏脸微红,斜垂臻首,上前拉着花:“花姊姊……你也来笑我……”

花如梦扶住她胳膊,坐在近郊的一方石凳上,美眸在她身上流转,旋即伸手握住她手腕,半刻后玉指轻轻松开,道:“你体内毒质已祛除得七七八八,还需留在这儿将养几日。”陆无双想起杨过还下落不明,不由迟疑道:“花姊姊,那……”花如梦见她神色不安,于是伸手轻轻拍了拍她背,柔声道:“放心罢,凌公子早已入城寻人,相信不过今日便有你相公的消息。”陆无双侧头想了想,心眼儿一转,悄声问道:“花姊姊,昨日我又瞧见那位姓尹地道长啦!近日总见他跟来,不知是为了甚么?”

花如梦拍了拍她肩膀,淡淡道:“行事如此偷偷摸摸,必然不是甚么好人。何况我见他神色甚是不对,目光隐含淫邪之意,还有他那师兄,你日后遇见他们,可千万要当心了!”她们口中之人,正是赵志敬和尹志平。打从当年小龙女现身重阳宫起。尹志平便时常想入非非,本来他走清修之道,多年禁欲,平时美色当前仍不轻易动凡心,一旦动了欲念反而远胜常人。那夜与赵志敬在花坳争斗,被杨过和五彩鸟制服个正着,次日听说小龙女遇有危难,心中竟然焦急如焚,向李逍遥毛遂自荐不果,只好灰溜溜的回到宫中。家庄参与武林大会。犹自色心不死,抽着空闲东张西望,后来总算在陆家庄后院见到小龙女,还没来得及视奸,反被莫青玄一声震得浑身激灵,不敢再贼目乱转。谁知规规矩矩没过多久,奉师命来了襄阳为郭靖守城。闲暇里听说李逍遥和杨过不在城中,而莫青玄又忙于采摘药草为兵民治伤,一时间没人理会他。打听到小龙女深居简出。每日携着李幸君在后花园荡一阵秋千,便自回屋练功、歇息,从来在郭府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尹志平不甘放过如此良机,于是在夜里身披黑衣,披头蒙面,结果由于学艺不精,半路上被莫青玄发见正着,当场吓得一溜烟跑得无影无踪。

后来不知是莫青玄还是黄药师发现了端倪,将赵尹二人派回全真教。后来掌教丘处机听说高天远当选大理武林盟主,便派二道持帖远赴高府。彼此互相讨个交情。谁知花如梦三女嫌在逍遥洞府中呆得闷了,当下设法解开了石阵,反过头去“有间酒楼”寻凌若鸿,盼他从旁保驾,凌若鸿心想近来酒楼生意大好。整日里呆在楼中总会闷气,于是欣然吩咐管家设一马车。一行人欢欢喜喜地游玩数日。

后来路过高府,高天远听说旧人来临。当日即兴大摆宴席。恰好二道也在宾客之,这一下颇为不妙。花如梦本就身具倾城之容,又是天生媚骨,举止投足之间总是令人难以转目。那尹志平没料到世间除了小龙女,还有如此绝色,心中种种坑脏不堪的欲念一霎那间被花如梦瞧得清清楚楚,当即不动声色,次日坐上马车出行,不久在大雪山地市镇外发见了一处隐蔽极深的灵潭,登时心中高兴,便招呼凌若鸿、苏奴儿搭好木屋,一行人暂在此居住下来。

由是大雪山大轮寺为宁玛派总坛,派内子弟几乎人人戒持,浑然不似其他藏佛门派子弟那般奸杀淫虐,无恶不作。同时派出武僧在市镇巡视,如遇有作乱者杀无赦,是以镇上民风极好。苏奴儿又有灵蚕种体,加上花如梦地绝顶医术,自然不难站稳脚跟。接下来老顽童周伯通因为陆无双与霍都住在一起,心有不快,索性彻夜不归,整日里在山上山下四处游荡,偶然听说小镇上有两名女神医,百无聊赖之余过去一看,立马认出了,接下来索性在此落脚,不回大轮寺住了。

谁知昨日与凌若鸿闲聊时,他竟将“鹄游大师”、“霍三”、“达尔巴”三人地“真实身份”说了出来。凌若鸿原本不信,但昨夜陪同花如梦和苏奴儿回来路上,竟亲眼目睹“霍三”毒杀陆无双赶忙“拔腿而逃”,于是赶紧追个明白。谁知双方轻功差距太大,绕过两个弯便不见踪影。只好与周伯通三人将陆无双带回屋居施以医治。

次日陆无双醒来之后说明真相,才知昨夜与杨过回山之际,路遇李莫愁忽施辣手,直截一招“五毒神掌”印在她后心,当场昏死过去,杨过为夺取解药才展开轻功飞走。一听真情实状竟是如此,花如梦才想起凌若鸿一早便怒气冲冲提剑而去,心中顿觉不妙,便吩咐周伯通上市镇一趟,如遇凌若鸿立即将他带回。

谁知凌若鸿没带回,带来地竟是李遗人,花如梦问了他几句话,断定凌若鸿并未闯入大轮寺,这才略略放心。谁知过不多时,忽听花坳外有人怒吼一声,正是凌若鸿。花如梦和陆无双你望望我,我望望你,不约而同发足奔出,绕过花坳,恰见凌若鸿手持长剑,一步一步向李遗人走来。

凌若鸿对蒙古人本就极其厌恶,此时心中认定是“霍都”“行凶”,如何听得进李遗人地诸般言语?只当这藏僧巧言狡辩。刻意掩饰,高声怒喝道:“枉你自称出家人,竟是这般无耻狡诈,事实乃我亲眼所见,还要狡辩吗?今日便让你血债血偿!”右手一按剑柄,苍琅一声,长剑出鞘刺向李遗人咽喉。

李遗人已听周伯通叙说此于误会,可偏偏不能言明。眼见凌若鸿怒火填膺,心神已失去理智。一上手便是杀招,竟是要置自己于死地。若是自己出手怕是一招便可伤他,可偏偏又不欲为之,如此倒是有些进退两难。只得右手食指轻轻搭在长剑剑脊,手掌顺势下滑,无名指翘起,往凌若鸿“合谷穴”戳去,打拟先夺了他手中长剑,再做计较。

凌若鸿这一剑含愤而出。剑势本是极快,万料不到对方武功之高简直匪夷所思,竟可在毫厘之间窥清自己的剑法去路,这一招便要夺自己长剑。好在他反应也是奇快,总算赶在李遗人点中自己“合谷穴”之前及时变招,堪堪避过了这一招。此时此刻,他已知对方武功胜过自己太多,适才辱骂与他,此桩因果已难善了,不若舍命一搏。如此已存了拼命心思。

正所谓除死无大事,凌若鸿心存拼死之念。剑法上杀气大盛,一式“落雁无悔”指向李遗人上身的膻中、鸠尾、中脘三处要穴。

这落雁无悔虽只一招却有二十四式变化,招招皆是有进无退,有死无生。乃是以命搏伤,死中求生的剑法。

当年创下这路剑法的高人立华山落雁峰顶。只觉天近咫尺,星斗可摘。举目环视。但见群山起伏,苍苍莽河渭水如丝如缕,漠漠平原如帛如如绵。尽收眼底。可峰南侧偏又是千丈绝壁,直立如削,下临一断层深壑,深不见底,让人望之胆寒。如此极大反差,不由心有所悟,乃创出这路剑法。二十四式变化皆是不求自保,但求伤敌,以命搏伤,死中求生。乃是对敌武功身份远胜自己之人时,赌对方自重身份,不欲为己所伤落了面皮,如此方可以死换生。

李遗人跟随师尊数年,虽因自身功力所限,尚不敢比肩宗师,但这武功见识却是甚为广博。此时见了凌若鸿的起手式便已知其用意,暗道此人当真不知好歹,凭这路拼命三郎的剑法又能奈何谁来?已是微有怒意,便欲以“落石掌”伤他。

可手掌刚抬,心中又是一动,暗忖先前与周伯通拼斗时虽悟出太极精义,但到底新练初悟,又是最善以柔克刚,索性以他这路剑法来试招。当下一招“静合”式便封住对方剑势。随后“两仪式”、“乾坤式”、“五行式”、“八卦式”“四象式”“九宫式”数招接连使出,越使越顺,隐隐然已如行云流水,落絮飘叶。似轻柔、实沉重,似缓慢,实迅捷。已是深地借力用力,后发制人地要义。

李遗人已入物我两忘之境,却苦了凌若鸿。他只觉滞,便如同在一个粘稠之极地大泥潭中挥剑,每一招一式都要付出极大力道。单是如此便也罢了,这泥潭中偏又生出一股如同漩涡般地扭力,长剑每一招都被引偏了三四尺,莫说伤人,便是身子站稳都觉困难。渐渐头脑昏晕,天旋地转,眼前诸般物事渐渐模糊起来。募地里心中一阵烦恶,真气走入岔道,再也坚持不住,一口鲜血呕出,身子一晃便倒了下来。心道:“罢了罢了,今日怕是要命丧于此了。”突然胸口波的一响,一股绵绵暖暖地真气游走于四肢百骸,只觉说不出的舒服受用,凝目一瞧,却是李遗人伸手过来,源源不绝的向体内输入真气内力,登时一哼,怒道:“你要杀便杀!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话音才落,只听噗哧一声,娇笑声先后迭起,只见苏奴儿、李珂珂纷纷前弓后仰,不由心中奇怪,问道:“你们笑甚么?”花如梦柔声道:“自然是笑你错怪人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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