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1章 他不痛吗？（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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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她想开了，老天爷是不想她活下去吗？
司凛像是不知道痛一样，连闷哼都没发出一声。
他看了窗外一眼，感觉事态稳定下来，还用手撑了撑座位。不知是想与她保持距离，还是努力地为她腾出生存的空间？
她早以为自己在彻底接受被背叛已生不如死，哪知面对意外，直面生死边缘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是一点都不想死。
身边的司凛眉头都不带皱一下，墨黑的眼睛盯着她，又仿佛坐在自家客厅一般云淡风轻，与车外混乱的局面格格不入。
外面有人拍打车窗，大概发现两人都活着，又激动地跑去喊人了。
“别怕，你有没有受伤？”司凛缓缓地问。
“你……”她往司凛身上看了一眼，满目的血红和上涌的腥气让她不由自主地闭上双眼。
司凛低头看了一眼，伸手到后排扯了遮阳帘挡住自己身下那抹血红，拿起掉落在她身上的手机，拨通了急救电话。
哪怕外面可能有人报警，司凛还是相信求人不如求己。
对方问及事故现场的情况时，司凛淡淡地说：“小车上两名伤者，都……活着。”
她又睁开眼睛看了司凛一眼，她的右腿也被夹住了，但刚好在缝隙之间，不痛，应该没什么事。
可是他……
不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