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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平空掉下的小舅子(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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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子一脸不满看着我,“你叫什么?你是不是想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这件事。”她小声教训道。

低身坐到椅子上,拍着木板说:“过来和我一起坐,我悄悄的告诉你一切。”

原来扎西偏初母亲是岳父大人家牧户阿珍吉姆,他母亲年轻时候是远近闻名的仙女,长得就像夏天花朵里露珠一样娇嫩芳香。

那时岳父大人也是最爱追逐女人年龄,同时还是养尊处优的少爷,长辈为了历练他,经常派他到牧区和农区去见世面。

他白天一看见阿珍吉姆,就如沾上糖一样迈不动双腿,晚上有根麻绳子牵着就爬进了牧户女儿小床,从此天天有事无事总爱骑着马往牧区跑。

后来家里做主娶了妻子,又变成了主事大老爷,往来不方便,慢慢就象风筝断了线,念想已淡了。

谁知道就在今年岳母大人回家探亲挡口,阿珍吉姆就带上儿子扎西偏初理直气壮找到岳父大人。

一时之间确实弄不清事情真假的岳父大人,只能是既不便承认也不好否认。

谁知阿珍吉姆却拿出自己珍藏几十年白布条,说岳父大人于龙年阴历3月7日和她共度一夜。

第二年阴历1月15日她生下扎西偏初,现年已经24岁,已经娶了妻子,恳请岳父大人给自己儿子一个安身立命地方。

岳父大人当时只是抱着好玩态度欢度时光而已,但看到那白布黑字真凭实据,只好默认下这个永远无法考证的儿子。

左思右想反复掂量,只好修密信一封,派贴身管家将扎西偏初夫妻秘密送到仙里沟来。

“会不会是假的呢?”我仔细把所有话在脑子过一遍,轻声问道,妻子既不点头也不摇头。

“要不要我派人去打探一下?”我声音里充满了讨好。

“不行,这个事情一传出去不得了,特别是让母亲娘家人知道更不得了。”妻子站起来警告我事态后果严重性。

她站起来紧皱眉头,“现在最麻烦的是昨晚扎西偏初提出要求,他恳求我在这段时间内将他的父母接起来,让他们已一家人一起生活,这可怎么办?”

她说完后一边在屋里走,一边双手绞在一起。

“这件事可万万便不得。”我站起身来,走到她身边,“这好比是烧山刚刚冒出一点火星,要赶快打熄,否则大火漫山遍沟就收不起烂摊子。”我竭尽全力劝导她。

她停步望向我:“那你说怎么办?”

看来她真的是没有什么好主意了,我用手做了个砍头动作。

“这不好吧?”她小声反对。

“如果现在心慈手弱放一马,拖到以后火烧眉毛,恐怕到时我们都是有心而无力了。”

妻子低着头沉默不语,看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意思,我马上走出去安排事情。

7天以后,派出去接扎西偏初父母的人赶着空马回来,他们两手空空,每个人灰头土脸站在院坝中。

原来是他们人困马乏在鸡什坝子宿营那晚,相隔不足百余里身处高原牧区却出了意外,阿珍吉姆一家在夜半三更时刻被一群蒙脸土匪袭击。

房屋和人被一场映得几里地大火烧得寸草无存,相距最近邻居虽是亲戚但望着持刀带枪土匪,只能躲在自己屋里眼睁睁看着匪徒们得手扬长而去。

我当着扎西偏初对领头小头人撸起右手扔了两个耳光,“他妈的,叫你办一点事都办不伸展,养你们做啥子?”

我气得脸上青筋都快暴烈出来,拍桌子拳头都红得抹了血一般。

“我要血债血偿。”扎西偏初双手狂舞,象条捆住手脚关在圈里跑不出去的公马,眼睁睁望着旁边母马却束手无策干狂燥。

妻子显然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用手指着他眼睛骂:“报仇、报仇,你知道仇人是谁吗?”

“这、这。”扎西偏初一下子打成哑巴,他的妻子痛惜走上前紧紧抱着他。

我反而很快冷静下来,“人死不能复生。先这样吧!扎西偏初,我封你做我们家小管家。”

“可我父母的事怎么办?”扎西偏初摆明是想逼我牯子下儿。

我不耐烦摇摇手,冷冷说道:“只能以后找到凶手再说了。”他的妻子牵起他就屋外走。

月光照射下院坝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时,妻子忧郁涌上眉头,“他们会不会怀疑到我们两口子头上,他们会不会藏在暗处对付我们一家人。”

我的全身汗毛顿时都竖起来,嘴巴却装作无所谓说道:“知道又能怎么样?除非他们夫妻是一根筋,脑壳装了鸡蛋后想破罐子破摔。”

“那以后怎么办?”妻子依旧是愁眉苦脸望着我。

“我明天叫人送他们到高山牧场管理牧户,没有我们同意不准回来。”

妻子低头唉声叹气。

走出来我找到小杜基,悄悄吩咐:“你带两个人埋伏在他们家门口,带上枪,如今晚有异动就宰掉他们。”小杜基点点头,弯腰向黑外摸去。

从那以后几晚上我们夫妻全身上下象是放了沾沾草,连一眼瞌睡都没有。

没过多久,岳父大人专门派人给我们送来了礼物。那夜醒来,妻子说梦见我家院坝房里到处都是柴火和干草,说这肯定不是吉祥兆,说完眼泪涟涟。

我把她抱在怀里心中连连叹息,这种杀人不见血的事应该是男人的事,怎么能让女人柔弱肩膀来承担,看来上天也会给人下耗子药。

父亲派人送来的金子,就象地里收割的庄稼眼见是越来越少。

我见着妻子脸是冬日里冰越积越厚,“咋个这个送来金子会一次比一次在减少呢?”

心中的我也埋藏种种想法,但堆上笑脸轻轻拍着她的肩膀“你看我家门前沟里的水,那能一年四季一样大呢?”她仍板着洁白如玉面孔不说话。

“要不?”我轻言细语试探道:“要不我自己去龙沟河管管试试?”

妻子脸上总算露出一丝笑容,“那就算了,我才不稀罕那点金子,捧在手里又不能吃又不能喝。”

我暗自摇头,她这样含着金子出生小姐怎会知道那黄澄澄东西神奇力量,世间有多少人前仆后继把命都送到这个不会说话只能发光小玩意身上。

我开始刻意减少与外界联系,成天躲在自家房子里,每天从早到晚和老婆娃儿混时间。

偶尔和小杜基骑马到在林子里,烧一堆火,烤上自己打的猎物,咬在嘴里慢慢咀嚼,那恐怕这人世间可遇不可求醇香食物。

扎西偏初家生了一儿子,他每次远远望见我时,从头到尾都是笑咪咪的。我知道时光是忘记东西秘方,而儿女是融化一切坚冰硬铁良药。

在看看四周没有人的时候我会重重拍着他的肩膀,嘴里含笑对他说:“虽然在外人面前不能叫,但我晓得你是我的舅子。”

而他总是小孩吃糖样甜甜叫道:“姐夫。”有几次我还壮起胆子在他家帐篷扯起铺酣装睡。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们真的变成一家人一样相处。我和妻子叽叽咕咕商议几次后将他们接到寨子里,每天起早摸黑替我们处理家里家外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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