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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面具怪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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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喻霄麒神s-一变,抬头望向屋顶。在场众人不明所以,也都循他目光望去,目光到处,却只看见密实的红漆椽子,并无任何异状,正大hu-不解时,只听喻霄麒朗声说道:“阁下远道而来,又听了这么久,想必是有些高谈鸿论了,何不下来指教一二?”

众人皆是一惊:“莫非屋顶伏着人?我们怎地没有察觉?”郝汉心道:“喻堡主耳力当真聪灵,我上次在干云庄屋顶,连大气也没有喘一口,便被他发觉,却不知这回屋顶上的是什么人物?”

半晌不见动静,余万方按捺不住,抄起身旁一张茶几,朝喻霄麒所盯之处猛地掷去,但听嘭地一声,屋顶被茶几d-ng穿,跟着哗啦之声不绝,碎椽木、碎瓦片纷纷坠下。众人不约而同地仰头望去,却见那d-ng口处没有任何人的身影。过了半晌,众人纳罕间,忽然人影晃动,从那d-ng口飘然落下,不带任何声响,在大厅正中落定,虽无声无息,不起纤尘,却给众人带来莫大压迫。众人一打量,见这人面部明晃晃地罩了一层银光,却是一块骷髅铁面具。

众人均是矍然一惊,纷纷离座站起。他们先前都听说,几个月前江湖上发生的那十几桩命案,有人见到那行凶者正是一个带着骷髅面具的怪客。又细一打量,见这人身着一袭宽松黑袍,背负一柄黑鞘长剑,整张脸都被面具罩住,唯有一双眸子透过面具d-ng孔,发出冷清黯淡的神采。众人虽看不见这人面容,却都能感到,这人身上透着一股莫名的萧索之意,令人心头蓦然一紧。

众人心知此人定是来者不善,均是凝神戒备。他们来此议事,都没有携带兵刃,更何况他们根本不曾想到眼下伏牛山守卫如此森严,竟然有人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淌进来。

一时间大厅中鸦雀无声。过了半晌,金威开口道:“阁下是什么人?来到敝处有何贵干?”

那人却不答话,缓缓扫视群豪,他此刻身处重围,竟是毫无怯意,一副凛然不惧之状。

金威又问:“阁下是谁?何不以真面目示人?来此究竟所为何事?”

余万方忽然喝道:“鬼鬼祟祟,能有什么好事?看掌!”一掌朝面具怪客面m-n拍去,他虽知这人定是武功高强,自己未必是他敌手,但这人来历不明,诡谲古怪,且与那几桩凶案甚至可能与璇玑教有所关联,众人少时定会一并拥上,将这人拿下,好审讯盘问。自己领头攻上,即使不敌,终究可以挣些面子回来,他上一回在干云庄因施冷之事颜面尽失,如今急需重树威望。他这一掌拍至中途,倏地五指曲勾,变掌成爪,想将这人的面具攫下。

眼见五指离面具已不到一尺,余万方心下一喜,自忖这一下必能得手,哪知便在这分际,他忽觉一股劲风自左边朝脸上罩来,直催得他左腮抖d-ng,呼吸登时为之一窒,跟着眼前一huā,左边脸颊一痛,身子被一道怪力掀起,一头栽飞出去,在空中连折了几个跟斗,接连撞翻了五六张桌椅,但听嘭地一声,他的背心撞到一根厅柱之上,这才止住去势,身子贴住厅柱颓然滑下。

余万方只觉眼前金星直冒,张开嘴吐出两颗牙齿,左脸颊已肿起一大块来。他这一下跌得极是难看,非但面子没挣回来,反倒丢了更大脸面。不过幸好丢得只是脸面,那面具怪客方才衣袖一挥,袖角chōu在余万方左腮之上,虽然只是软绵绵的衣袖,却带起余万方整个身子在飞起,跌出一丈多远,可见力道极大。照理说如此巨力打在人脸之上,纵然不死,头骨恐怕也会被震碎,可余万方却只被打掉了两颗牙齿,可见这面具怪客用劲极巧,并未痛下杀手,只以柔劲拂去,若是刚劲甩出,余万方丢的可就不光是脸面,x-ng命也非丢了不可。

这一下众人均是骇然不已,对这面具怪客的武功底细也了解了个大致,许多人自忖万万不是敌手,一时间大厅中鸦雀无声,谁也不敢轻举妄动。

忽然也不知道是谁大喝了一声:“这人是杀害我正道中人的十恶不赦之徒,咱们不必和他讲什么江湖道义,大伙并肩子上啊!”

此言一出,厅中登时有人跃跃y-试,缓缓地朝面具怪客围拢过去,但他们心存忌惮,谁都不敢第一个冲上,生怕会步余万方后尘,心中均想:“这人对余万方手下留情了一回,第二回可未必会手下留情,万一他大袖一拂,施以真力,我可万万抵挡不住,不如等旁人先攻上去,我再趁隙找寻破绽,批亢捣虚,一举将这人拿下。”

还有些顾及身份的宗师大匠不愿以多敌寡,兀自原地不动,静观其变。这般僵持了一会,还是无人上前发难,先前喊话那人又道:“大伙别怕,咱有这许多高手在此,谅这厮如何能耐,光凭一个人也难成气候,我喊一二三,大伙一起……”话未说完,忽然人影晃处,这人啊地惊叫一声,跟着哇哇大喊道:“放开我!”他发出啊的惊叫声时,尚在人群之中,而这句“放开我”却是在大厅中央发出,众人定睛一瞧,却见那面具怪客手中多了一人,那人浑身软瘫、手脚耷拉着被面具怪客抓住腰间、提在手里,显是x-e道被制,嘴里兀自叫喊着:“快放开我!”听这声音,正是方才那不断撺掇鼓动众人上前围攻之人,有人识出这人是福州马王阁的掌m-n人马大光。众人方才听马大光发话之时,都转过头去,循声找寻这人,一时未留意那面具怪客,却没想到面具怪客竟在这弹指之间展开身形,无声无息地欺近马大光,将他擒住,又返回大厅正中,身法端的如鬼如魅。

众人这一惊非同小可,心下骇然之意更甚,那几个跃跃y-试、朝面具怪客围拢而来的江湖客都不约而同地慢慢向后退回。却见那面具怪客单臂将马大光举过头顶,转身朝厅m-n口走去,堵在m-n口的众人摄于他的威势,竟不由地纷纷让开道路,让他通行。

面具怪客托举着马大光,缓缓走到厅外,正要绕过照壁,忽听两人齐声喝道:“留下罢!”但见阎涛和金威二老自厅中齐齐跃出,如同两头怪鸟般凌空扑下,阎涛一掌朝面具怪客背心劈落,金威则一爪朝面具怪客擎起的左手腕处擒去,两人这一下配合得极是巧妙:此时那面具怪客左手正托着马大光,只有右手可以使用,阎涛和金威同时攻来,他自然要优先以右手应付阎涛拍向自己要害的一掌,如此便顾及不到金威了,金威便可趁隙而上,先扣住他的左手脉m-n,以防他吐劲将马大光震死,然后顺势将马大光夺回。

两人盘算得极是jīng细,便连此后的几般后招变换、几种紧急状况的应对法子也思虑周全,哪知那面具怪客不等他二人欺近,竟是手臂一振,将马大光掷了过来,这个状况他二人却不曾料得。眼见马大光飞近,来势却并不如何劲急,但阎涛和金威生恐面具怪客在马大光身子上附着了什么怪力,不敢怠慢,亦不敢硬接,当下二人皆是气贯双足,同使了一个千斤坠,身形从半空中骤然沉下,迅速着地,马大光从他们头顶掠去,待掠过三四尺,二人这才身子向后一折,手臂疾探而出,各自抓住他的脚踝和手腕,跟着扯动他身子,滴溜溜地转起了圈子,y-将施在他身子上的力道化解掉,哪知才转了两圈,便发觉马大光身上毫无异状,才知面具怪客这一掷只是寻常手法,并未用上多大劲力。

这时,那面具怪客已趁着二人慌手慌脚、无暇他顾之际,嗖地跃过照壁。忽听照壁之后呼呼风生,似是拳脚挥舞所jī起的劲风之声。众人猜想当是那面具怪客与什么人在照壁之后jiāo起手来,当下纷纷从照壁两侧包抄而去。

只见照壁之后,那面具怪客正与三个人招来招往,斗在一处,那三人分别是姜鹏来、燕谷风以及华yīn观观主净玄道人,原来他们三人早在面具怪客跃过照壁之前,便悄悄地绕将过来,在此等候拦截,杀他个措手不及。

此刻四人斗得正紧,旁人一时chā手不上,于是紧紧靠在一处,偎成三面人墙,与照壁扣合在一处,严严实实地将斗场中四人围住,以防那面具怪客逸走。

但见姜鹏来双掌翻飞,使出九华派的嫡传掌法“翻江掌”,掌挟劲风,频频朝面具怪客xiōng腹间招呼过去;燕谷风虽是双臂俱在,却只有一条手臂能用,他食指和中指骈在一起,连连点出,嗤嗤有声,乃是他的拿手绝技“惭悔指”。净玄道人则手持一柄拂尘,使出“龙须掸尘”的套路,迳攻面具怪客下盘,或扫或缠,想要封住对方的步法身形。此次来议事厅议事的群豪出于礼数,均未携带兵刃,不过净玄道人却带了一柄拂尘在身上,拂尘原是道家仪式法器,便如佛家的念珠、木鱼等庄严佛具一般,算不得兵刃,不过到得武学高手手中,便成了一件极为厉害的软兵器。

那面具怪客在三人夹攻之下,却只是一味游斗,不与三人正面jiāo锋,倥偬时还上几招,用的也是极为寻常、简单的招式,显然是不想自曝武功家数。

斗了片刻,姜鹏来忽地一招“惊涛拍岸”拍出,这一招使得是柔韧之劲。正如bō涛拍击江岸之后会反d-ng回江中一般,这一招的掌力在撞击到敌人身上,造成杀伤之后,余势便会反弹回来。却见他这一掌拍出,掌心离面具怪客不到半丈之距处,掌力疾吐,如同一道大l-ng罩盖而去,那面具怪客一掌迎上,姜鹏来的掌力却弹韧之极,不与之硬碰,两者刚一相触,便立即反d-ng回来。姜鹏来不待劲力近身,双掌齐推,乃是“惊涛拍岸”的衔招“浊l-ng排空”,正是将这反弹回来的柔劲化成刚劲,重返伤敌,这一来劲道由柔转刚,去而复返,可令敌人措手不及,防不慎防,那面具怪客急忙侧身一闪,堪堪避开。

这时燕谷风从一旁bī近,一记惭悔指来路刁钻,朝面具怪客左肩云m-nx-e戳点而去,面具怪客左手中指一屈,拇指一扣,崩弹而出,与燕谷风的惭悔指击在了一处,这一下指头对指头,犹似针尖碰麦芒,两股细锐之劲相互较量了起来。燕谷风只觉一股热劲直透过来,整条手臂蓦地一阵灼痛,不由地惊噫出声,急忙催动内力抵抗,将热劲排出,他这一惊非同小可,一时竟怔在原地,忘了上前再攻。

净玄道人见自己久攻面具怪客下盘无效,均被其巧妙的腾挪步法化解,陡然攻路一改,手臂扬处,拂尘抖出,这一抖之上贯注了刚劲内力,柔软的麈尾须m-o受内力一催,竟根根绷直,戟张开来,犹如一大簇针丛,朝面具怪客luǒl-在外的脖颈刺去。面具怪客单掌拍出,掌风飒然,硬生生地将拂尘须m-o吹得蓬松纷披开来,附着其上的刚劲也尽被化去,跟着他手臂疾探而出,一把将拂尘须m-o攥住。净玄道人一惊,急忙用力扯夺。忽听噼啪一声脆响,那面具怪客内劲到处,大把拂尘须m-o应声崩断,白须漫天飞舞,犹如华发婆娑。净玄道人惯力收持不住,向后倒退了两步。

但见面具怪客袖子在空中一拢,已卷裹住一大把须m-o。蓦地,大袖扬起,须m-o笔直飞出,密如浽溦,坚如钢丝,刷刷地朝前方笼罩过去,姜鹏来、燕谷风、净玄道人三人大骇,急忙一边退却,一边挥舞手臂衣袖,护住头脸等处的luǒl-在外的皮肤,三人身后的一众人也纷纷四散趋避,但他们先前拥挤在一处,甚是bī仄,一时间疏散不及,许多人被须m-o刺中,哼嚎起来。

姜鹏来喝道:“好家伙!”他方才急退数步,此刻距面具怪客已有三丈之遥,右手竟隔空虚拍出了一掌。要知三丈之遥,光凭猝然而发的掌风,绝难逾越,再强的掌风,能够击出两丈而不竭已是极致。若想隔空击中远处的敌人,便须以内劲凝聚掌力,方能遥遥击出,此法m-n非内功修为jīng湛者不能驾驭。但掌力讲求的是内气外铄,气劲脱手飞出而不散,故而须得将内力在掌心积蓄、凝聚稍许,方能鼓气出掌,如此出手却又不及随手拍出的掌风便捷。所以掌风、掌力两者各存利弊,也各有用场。此时却见阎涛右手一掌既出,左手第二掌立刻跟进,乃是翻江掌中的一招“乘风兴l-ng”,第一掌取喻为风,乃是刚猛劲力,第二掌则取喻为l-ng,乃是柔绵劲力,两股力道带起的掌风叠在一处,这一下刚柔并济,力道是单掌掌风的三倍不止,足以飞越三丈藩篱,且又比催发掌力省时节力得多。

这一道双重劲力汹涌澎湃,呼啸而至,面具怪客却不慌不忙,好整以暇,只见他左臂连划两个圈子,圈子无形,却暗蓄周旋之劲,竟将这股无形力道团团兜住,跟着左臂向旁边一带,顺势牵引开去,这股力道撞在他身旁的照壁之上,轰隆一声,照壁被生生摧塌半面。

何月娘和颜卿妍见状,都咦了一声,十分惊讶,均是暗想:“这一兜一带分明便是‘织云引梭手’中的卸劲手法,这人却怎会使得?”

但听一人怒声喝道:“咄!好贼子!要比暗器吗?我来陪你玩两手!”说话的是个满脸麻子的汉子,只见他脸颊擦着几道血痕,显是方才h-nlu-n之中,被拂尘须m-o刮中。有人叫道:“袁老兄,钱儿多就出来撒两把!”原来这满脸麻子的丑汉叫做袁一峰,是个暗器好手,凭着一手掷金钱镖的绝技响名河朔,人送绰号“千金散尽还复来”,此刻他身上并未携带金钱镖,于是从怀中mō出一只钱袋,以铜钱来代替。他这一亮出吃饭的家什来,姜鹏来、燕谷风、净玄道人都自觉退下,要知比斗暗器之时,旁人尽量莫要chā手,暗器不生眼睛,飞sh-,迅捷无比,若上前与目标缠打,一不留意,极易被己方人掷出的暗器误伤,而发sh-暗器之人亦是投鼠忌器,不敢全力施为,如此反而碍手碍脚。守在外围的众人也纷纷后退六七丈,以防被暗器伤到。

袁一峰将钱袋往腰间一挂,mō出六枚铜钱,左右手各自扣了三枚,左手连扬三下,三枚铜钱连珠般排成一串飞出,直奔面具怪客咽喉,与此同时,右手也不停歇,以左手的连环动作做掩,陡然从左手底下穿出,三枚铜钱同时撒出,分袭面具怪客xiōng腹之处的膻中、天池、幽m-n三大要x-e。却见面具怪客不躲不闪,双手屈指连弹,弹了六下,但听乒乒锵锵六下金石相击之声接连响起处,那六枚铜钱竟在中途与什么事物撞击在一起,噼噼啪啪地迸出六点火星,纷纷坠地。

袁一峰大喝一声:“好手段!”右手探入钱袋中一抄,又是三枚铜钱在手,连掷三下,从上、左、右三个方位掷出,封住面具怪客的身形,跟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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