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硬攻、天勾与策应（1/2）

米利西奇的表现在电视机上被无限的放大，尤其前段时间他刚刚击败了梦六队，在奥运期间大热了一次，他在奥运会上证明了拉里布朗上个赛季没有使用他是一个错误，这也让人诟病拉里布朗在梦六队的排兵布阵上也出现了问题。

上场第一节后有着不错表现的米利西奇在接下来的比赛里没有登场，而且第四节还与主教练拉里布朗发生了冲突，赛后的新闻发布会带队大胜的布朗竟然还阴沉着脸并且拒绝接受采访，这让好久没有猛料的记者们来了精神，各种猜测都有，甚至连拉里布朗与米利西奇不伦之恋后情变都有，相对而言说他们不合的还算最靠谱的。甚至有人称从录像中看他们的唇语读出了很多故事，在底特律一家当地的媒体甚至写了一篇2万字的专栏，这让米利西奇看完都感觉有点汗了，不到一分钟的讲话能够写出2万字的内容，这哥们当体育记者有点屈才，去起点一定是大神级别的。

就连上赛季在活塞的夺冠功臣都出来现身说法，刚刚转投爵士队的奥库就对布朗颇有微词，杜马斯是在布朗的强烈建议下送走他节省了薪资空间签下麦克戴斯的，本来不能合作也没什么，拉里布朗还要再奥库走后送上一句“土耳其人根本不会防守”，这种鞭尸的做法让奥库很不爽，他在采访中被记者勾起了怨气，说：“拉里从来就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他始终不相信我和达科这种欧洲球员，他认为我们没有接受过美国的大学篮球锻炼，根本就没有打nba的资格，我曾经以为nba就是这样对待球员，但当我走出来以后发现那都是拉里的做法，他就是个暴君。达科如果再不离开底特律，迟早会被他毁了的。”

麦克詹姆斯上赛季在活塞队表现也并不差，每次从板凳上站起来都能稳定的贡献得分，但因为他的防守不好，布朗毅然决然的放弃了他，害得他只能继续流浪下去。不过作为一个辗转多个球队的边缘球员来说他可不敢得罪布朗，所以只是简单的说了一下：“我并不了解当时的情况，拉里是一名好教练，这从他能够带领活塞获得总冠军就看得出来，达科是一名好球员，这也能够从他带领塞黑队夺得奥运会金牌看得出来，球队就是这样，在一个漫长的赛季里需要磨合，可能会发生一些无法预料的事。”

拉里布朗正等着斯特恩给米利西奇罚单，结果让拉里布朗不解的是明明特别厌恶球场冲突的斯特恩对这个事一点反应都没有。自己特意去问了副总裁萧华，但得到的答案却是“内部矛盾自己解决，我们没那么闲”。

事实上这就是拉里布朗心里没有b数了。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已经上了斯特恩的黑名单。可能所有人都认为是2005年的总决赛收视率过低才让斯特恩对活塞和马刺、拉里布朗和波波维奇下手，其实不是这样，是自从这两个人当了主教练开始斯特恩就一直给他们下绊子。你说活塞对马刺收视率不行？呵呵，斯特恩会告诉你，只要是活塞的比赛收视率就大跌！所以之后尽管活塞连进四次东决，为什么一直没能进总决赛？又为什么直到2019年活塞还没能重建？这背后是谁的推动，大家心里都有数吧。

而且这个时候斯特恩对球场冲突还没那么敏感。他什么时候特别讨厌球场冲突呢？答案是奥本山事件之后。那之后斯特恩可谓是异常敏感，可能别人感觉屁大点事到他那就至少得禁赛十场。后来他不怎么敏感了还是弄出来一个零容忍，给了裁判无上的权力，就是为了把球场暴力扼杀在摇篮中。但现在他并不太在乎米利西奇和拉里布朗这个事，而且又是季前赛，还不是全美直播，甚至都不是两队之间的冲突，也没牵涉到球迷，对斯特恩来讲就是屁大点事。况且米利西奇打得还是收视率杀手拉里布朗，估计斯特恩在家看见这一幕可能会狂喜也说不定，甚至会在电视前喊：“狠一点！多打两拳！”

而且更让拉里布朗郁闷的是，这明明是个大新闻，但除了底特律的媒体之外几乎没有媒体大力报道这件事，espn和tnt两大媒体都是一笔带过，而底特律的媒体虽然报道力度大，但内容不靠谱，现在社会舆论反而对那个暴力分子有利！而且自己执教过的球员除了本、泰肖恩和理察德之外没人为自己说话，反倒是骂自己的人很多。而巴克利那张大嘴也没有为此事发布评价。拉里布朗要郁闷死。他不知道的是斯特恩提前和这些媒体打过招呼，这件事被压下去了。所以现在媒体关注的重点依旧是梦六队的失败……

既然联盟不管，媒体不重视，那自己只能从球队找场子了。拉里布朗虽然极度自我，但他也知道自己不能去斯特恩的办公室去要求他惩罚米利西奇，那样的话斯特恩不把自己终身禁赛都是好事了。但他可以去杜马斯的办公室要求他惩罚米利西奇。

拉里布朗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在得到萧华的回答当天，他直接就冲进了杜马斯的办公室大闹，要求球队处罚米利西奇，进行罚款停赛等措施，不过杜马斯并不想把事情闹大，而且米利西奇是他带到球队来的，布朗这么做有点不给自己面子。况且兰比尔之前要求自己好好照顾米利西奇，如果这个时候把他罚款或停赛……杜马斯相信自己走夜路的时候会飞过来一块板砖，而自家的玻璃可能会在半夜碎掉。所以他并没有同意，而布朗立刻借题发挥，他一个劲的要求杜马斯给他更大的权柄，否则他不能保证自己能好好的控制这支球队。

好不容易送走布朗，杜马斯正焦头烂额，这时另一个更让他想骂人的事情发生了：米利西奇的经纪人马克巴特斯特恩正式向他提出了交易申请。而且马克还交代了，米利西奇的意思是把他换到哪儿都无所谓，哪怕是去热火给奥尼尔打替补他也认了。只要不是留在活塞就行，如果不交易他，他就会在媒体上炮轰活塞并向联盟控告活塞。

这下子杜马斯头都要炸了：拉里布朗那边还没摆平，米利西奇这边又出幺蛾子。他告诉马克自己想和米利西奇本人说，但马克表示自己也联系不上他，米利西奇已经把手机关了。杜马斯急了，直接挂掉电话直奔米利西奇的公寓，但房东告诉他米利西奇已经搬走，自己也给他退了租。杜马斯无计可施，就给兰比尔打了电话。

“好的，乔。我会留心的。嗯，嗯，没什么事我挂了。”兰比尔挂掉电话，叹了口气，对坐在他对面的米利西奇说：“如果乔知道你就在我家的话，他会不会杀了我？”米利西奇不置可否。

“那么……一定要走是吗？”

“嗯。你知道的，比尔。我和拉里布朗只能留一个。我不相信乔有魄力炒掉一个冠军教头，所以只能是我离开。”

“靠，”兰比尔沉默了一会，说道：“你和罗伯特那小家伙一样，都要离开我这老头子。你去别的地方实现理想，留下我在这该死的城市等死。”

“比尔，拜托，别这样。你知道我一定会回来看你的……”米利西奇还没说完兰比尔就挥手打断了他，“别他妈磨磨唧唧的。老子还没到离了谁不行的地步。不过也真是讽刺，老子当初特训你是为了让底特律能得到第四个冠军，谁想到我却弄出来一个底特律的敌人，”兰比尔自嘲的一笑，“反正你也待不久了，还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只要我能做到就一定帮你。”

“还真有个事，”米利西奇回答道，“我的勾手现在还不足以和那些顶级内线对抗。你认识贾巴尔吗？我想跟他学天勾。”这并非是米利西奇心血来潮提出来的，他重生之后就一直想学天勾。前世他也会天勾，但只是在训练中，无法用于实战。之前没提是他以为自己还会呆在活塞，而且接下来一年肯定是替补，只有等拉里布朗离开，菲利普桑德斯入主活塞才有可能是首发。所以本来他是想下个赛季休赛期再练，但现在情况有变，这件事自己必须提上日程。现在兰比尔这么一提，自己也不用闹心贾巴尔会不会答应教自己的事儿了。至于能不能学会？拜纳姆那个智障都能学会，自己不行？米利西奇对自己的智商还是有信心的，起码比拜纳姆高。

殊不知兰比尔一听这就炸了：他和贾巴尔熟不熟？熟！而且是熟得不能再熟的那种！因为贾巴尔的最后一季就是被他毁了的！要不是他贾巴尔本可以在退役时再拿一个冠军！所以兰比尔一听米利西奇的要求就炸了。让自己出面请贾巴尔教米利西奇天勾？他可以肯定贾巴尔肯定会提出一大堆的条件，而且就算自己全部履行了他还不一定会答应。

但自己话已经放出去了……怎么办呢？兰比尔想了想，不由得干笑道：“不就是学天勾吗！好办！但是达科，咱不一定非得找贾巴尔啊……不不不，也不是魔术师。我帮你找丹尼，丹尼曼宁，他对勾手也很在行……”

兰比尔说不下去了。因为他看见米利西奇直勾勾的看着他，眼中满是失望。兰比尔停顿了一会儿，虽然浑身充满了抗拒，但他还是掏出手机拨打了一个号码。

“哈喽，卡里姆！这里是活塞名宿比尔兰比尔……不不不，别挂电话，别挂电话，我不是来找你吵架的，我是想问你你想不想找一个接班人……不是本，该死的，也不是拉希德！为什么每当我提一个内线球员的时候你第一反应是这两个货？你别告诉我你看中了他们的贞操……别别别，我错了，错了不行吗！肯定是一个好孩子，一个很机灵、学习能力很强的孩子，所以你开个价吧，只要我能掏得起，一美分我也不压价。什么？不要钱？什么条件你说吧。嗯，嗯，放你妈的屁！老子不是个无耻、愚蠢、傻b的废物流氓无赖！老子没有毁掉你的最后一季，你自己不行了赖谁？！fxxkyou，贾巴尔，fxxkyou！”骂完之后兰比尔挂了电话，对米利西奇说：“你也听见了，他骂我……不赖我……”兰比尔越说声音越小。因为米利西奇不说话，就是直勾勾的看着他。

兰比尔无奈了，对米利西奇说：“所以，你想干嘛？用你那小狗一样的眼神干掉我？”米利西奇还是不说话，就看着兰比尔。兰比尔与米利西奇对视了几分钟，然后直接大骂一句：“fxxk！”然后又掏出手机给贾巴尔打电话。

“喂，卡里姆，还是我。不，别挂，求你了！我是！我是个无耻、愚蠢、傻b的废物流氓无赖！我，比尔兰比尔，就是个除了挑事什么都不会的无耻、愚蠢、傻b的废物流氓无赖！我毁了你的最后一季，我很抱歉！不过我求求你答应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是想让你教达科……不不，他马上就不在底特律了！你可以让杰里向活塞提出交易申请，这样就不违背你的原则了……该死的，我不是贪图他的美色！别问我为什么行不行？这是秘密！一个只属于坏小子军团的秘密！不不，别问以赛亚！你别老揪着这个不放行不行？你……什么？明天？好，好，谢谢你啊哥们儿，明天我请你吃饭！”

兰比尔高兴的放下手机，对米利西奇说：“搞定了！”但米利西奇依旧不说话。兰比尔心里正发怵，米利西奇却突然过来，给了兰比尔一个大大的拥抱：“谢谢你，比尔。谢谢。”说完米利西奇就去睡觉了。而兰比尔正处于一个懵逼的状态。

懵逼后的兰比尔足足呆滞了近一分钟才反应过来。随后他就相当高兴，因为他虽然有两个儿子，但他们两个除了要钱基本上什么都不干，哪比得上达科！高兴过头的兰比尔立刻摸出手机，又连续打了两个电话。

第二天早上，米利西奇又早起晨跑。由于杜马斯正满大街找他，所以他没有像以前那样绕着底特律城跑。而兰比尔那家伙一大早就走了，说去接人，米利西奇也没太在意，以为只有贾巴尔一人。然而，在米利西奇结束晨跑之后，兰比尔也领人回来了。米利西奇一开门，差点亮瞎眼：不只有贾巴尔，而是来了三个！除了正中间的光头贾巴尔之外，还有一个2米2以上的男子和一个圆脸丑男。正在米利西奇一脸懵逼时，丑男突然喊道：“看见没有看见没有？我就说他一定会是这个表情！一人给我500块！”兰比尔在一旁怒道：“谁他妈答应你了！别他妈乱说！”随后，兰比尔向米利西奇介绍道：“达科，这个大高个你肯定知道，阿维塔斯萨博尼斯，我不多说了，这个光头是卡里姆贾巴尔，这个丑鬼是摩西马龙。”

“靠！”马龙直接炸毛了，“你他妈说谁丑呢？给老子放尊重点啊！要不是你答应给老子一百万，老子才不来你这破地呢！”贾巴尔在一旁补刀：“这个屠夫一直是这样，跟条狗一样，他求你什么事你要不答应，异常谦逊；你一答应了，他立马换了一张脸。”萨博尼斯则呵呵笑：“不要这样，不要这样。和气生财，和气生财。”大有一股弥勒佛的架势。

米利西奇目瞪口呆的看完了全程，然后迎他们进了屋。通过他们的打趣及吵架米利西奇了解到，兰比尔与马龙也是在退役后才相互联系，而萨博尼斯则是兰比尔在欧洲时认识的。那时只有十五岁的萨博尼斯已经能把兰比尔打得落花流水，而且兰比尔犯规都没用，因为立陶宛人比他更狠……

在兰比尔三人吵了很久、萨博尼斯拉架了很久之后，终于开始训练了。摩西马龙摩拳擦掌：“那我先来？”贾巴尔再次补刀：“当然，你最没技术含量，你先。”然后米利西奇再次看见贾巴尔与马龙争吵，萨博尼斯劝架。

好不容易吵完了，马龙也要指导米利西奇了。事实上米利西奇对马龙要指导他什么也很好奇：作为一个身高矮，吨位也不太足，手掌还小，进攻技术也被当时的“业余懂球帝”和“专业懂球帝”狂喷不止的中锋，他却成为了最后一个能单赛季场均砍下31.1分的中锋，而且作为一个手小的中锋却连续成为前场篮板王，还多次在季后赛打爆旁边的贾巴尔，成为1979至1985年的联盟第一人，这本是他这种身体素质的人不可能做到的事。所以米利西奇看他要来教自己，也很兴奋。“那个，先知先生，请问你准备教我什么呢？篮板球么？”

“不不不，小子。”马龙说，“兰比尔教的已经够多了。我要教你的是硬碰硬，是篮下硬攻！”

篮下硬攻？饶是米利西奇已经两世为人，但他也没听说过这种技术。不过他不认为对方是在“戏耍”，因为说出这几个单词时，后者眼中，明显透露着骄傲。就仿佛他是这个领域的霸王似的。这种感觉除非是奥斯卡影帝，否则他真不相信普通人可以“演”出来。

“那个，先知先生，你能说得仔细点吗？这样太笼统了，我想我有些难以理解。”米利西奇问完摩西马龙也不卖关子，直接解释道:“所谓篮下硬攻，就是字面上的意思，篮下肉搏硬打，包括篮下强行出手，强行对抗得分，强行篮下二次进攻等等。”

篮下强行出手？篮下强行对抗得分？篮下强行二次进攻？这……说了这么多不就是6个字，篮下强行进攻吗？可是这，这有什么好学的？谁不会呢？

而且这种进攻，又哪有什么技巧和技术可言

米利西奇听完后显然有些失望，这一切落在摩西马龙的眼中，道:“怎么的你是觉得这个太简单了吗所以没有兴趣”被对方看出来了，他有些尴尬道:“没有，先知先生，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这个东西你该怎么教我？本身也没有太大技术含量吧……”米利西奇话说完马龙脸就黑了，而贾巴尔则大笑起来：“看吧，摩西！孩子嫌弃你了！”

“闭嘴，卡里姆！”马龙怒喝了贾巴尔，回头看米利西奇：“你说没技术含量？知道我为什么得分技术一塌糊涂，中投也不太靠谱，却依旧是联盟最强巨无霸？就是我不怕被盖，不怕被防守下来。我知道我自己的技术缺陷，我走不了身后那个大傻b的那条路子，所以我只能最大化我自己的优势项目。也就是篮下硬攻！因为我的这里，”马龙指着自己的心脏，“是当时整个nba联盟最强的!”

“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和我比肩！可以和我匹敌！我就是球场上最具备勇气的勇士！”

米利西奇被有点震住了，因为他没有想到摩西马龙居然说出了这样一番话出来。配合他的成就和荣誉，根本就是“武林秘籍”！而且这绝不是扯淡。因为贾巴尔虽然满面不爽，但并没有出言讽刺。

“我的外号之一，除了先知之外，还有个孤独勇士。这一面是讽刺我转会太多，作为历史级超巨不够忠诚。另一面就是……”摩西马龙声音虽然慢，不过力度十足：“他们都害怕我的勇气。

“与生俱来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