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 闹剧开演（1/2）

门无瑕子对天发誓说他并不是偷窥狂，这鲁春相信；说他也并不是想偷听，这鲁春也相信。

无瑕子弓着的背慢慢竖直，然后很奇怪地问：“你都相信？”

鲁春又有了一股暴打无瑕子的冲动，勉强压住这股冲动，鲁春用很淡然地口气问道：“那么请问掌门大人，您都偷窥和偷听到了什么？”

“你看你看，就知道你在怀贫道偷窥、偷听，鲁警官，年纪轻轻就不要搞得那么虚伪嘛……”

我草，难道虚伪就只是你们这帮老东西的专属权利？鲁春抓着头发绕着掌门顺时针走了三圈，逆时针又绕了三圈。

“鲁警官，鲁警官，您这是干嘛呢？”

“老子正在暴走，老牛鼻子死一边去，别来烦我！”鲁春生怕不走上几圈的话可能会出手伤人，两位厅级领导扭打在一起，徒让那些处级干部耻笑，所以，暴走的发怒成本最小，鲁春没理由不选择这种方式。

“哎，不是贫道要说你们年轻人……”无瑕子说了前半句，发现鲁春充满攻击性的眼神之后，很自觉地把后半句给咽下去。“哦，呵呵，时间差不多了，差不多有三分之一的人员到齐了，鲁警官，咱们这就去会场？”

所谓的培训班在鲁春看来更像是一场闹剧，而身为闹剧的主角，鲁春很有一种充当神棍的羞耻感。说他宗教系的高材生，这他承认，可问题是宗教系开班之后除了立正稍息之外，其他的理论性知识屁都没教。

随掌门无瑕子来到仙姑观地大会议室。会议室内人头挤挤。显然。到场地人数并不是掌门所说地三分之一。粗略扫了一眼。至少有三十人以上。

掌门挺和气地一张脸。到了会议室。马上笼罩了一层寒霜。角角落落扫了一圈。等到会议室里地私语声小了些。才面带威严地示意鲁春和他一起在主席台就坐。

长长地一排主席台就坐着掌门和鲁春两个人。难免让鲁春觉得有些别扭。看了看就坐在他左手边地掌门大人。正襟危坐。手里拿着一支钢笔。笔记本摊开着。正在写着什么。

鲁春很懊恼。明知道要开培训班办讲座。准备地却一点也不充分。早知道也带一本笔记本。拿一支笔。画猫画狗画乌龟都好。总好过现在无所事事。

懊恼了没多久。会议室里闪身进来了一条熟悉地身影。竟然来地是谷灵青。

谷灵青地进来。很快吸引了所有人地注意。“小青、小青”地招呼声此起彼伏。让鲁春奇怪地是。谷灵青那双灵动地眼眸始终低垂着。虽然也在笑。听到有人在叫她。她也会点头。可是。视线所及之处只在她方寸之间地范围。

往日大方活泼地谷灵青已经完全不见，此时的谷灵青更像是一朵羞答答的玫瑰。

眼看着这朵玫瑰所至的方向正是自己，鲁春先小小惭愧了一下，谷灵青的变化不问可知是他做地孽，心虚之下，鲁春把头低了下去。

谷灵青来到鲁春前面，在鲁春的位子上放了一本笔记本和一支水笔，她身后地道姑则分别在鲁春和掌门前面放了一只空茶杯。谷灵青从道姑手中接过装茶叶的听子，两只茶杯中分别放入半两毛尖——量有点多，不过，以两位领导的级别，半两毛尖是他们应得的待遇。

做完这一切，谷灵青一手拿一只杯子，走下主席台，来到墙角的饮水机前，先用少量开水把茶叶泡开，然后再满上，这才重新端着杯子朝鲁春和掌门走来。

茶杯放在掌门面前的时候，谷灵青还很镇静，但当她来到鲁春地前面的时候，发现鲁春地手不停地抚着硬面笔记本的封皮，她地手也抖了一下，茶杯放下的过程中，鲁春很客气地双手捧出，道了声谢谢，手却有意无意地触到了谷灵青的手指。

谷灵青脸现惊慌之色，着急地想收回手，却被鲁春牢牢抓住。

“方不方便去外面谈谈？”鲁春的指节轻轻敲着硬皮笔记本的封皮，淡淡问道。

“没什么好谈的……”谷灵青匆匆丢下这句话，转身就离开了。

鲁春笑了笑，看着谷灵青台下去的背影，手指碰了碰掌门，问道：“掌门道长，你们武当派的各所道观平时都备有办公用品的吗？”

“那当然，这些都是我们武当的学习福利，我们的口号是，要争当二十一世纪的学习型道士……”

“这么说来，每所道观里应该都有一人专门保管这些办公用品的？比如说仙姑观里？”鲁春问道。

“鲁警官，你的问题很没水平你知不知道，没人保管，笔记本和水笔会自己爬到主席台上？”掌门用嘴努了努谷灵青刚放在鲁春面前的笔和本子。

“仙姑观里的办公用品是小青保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