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10 事起波澜（1/2）

“赤松子！？”

“三位，天帝有请，走吧！”说话的正是赤松子。

竺嵩和二圣对视一眼，没有多说，便随赤松子和一众天兵一起升入天宫。赤松子让玄龟、相柳在门外等候，自引竺嵩入内。

凌霄殿上，中、西、北三位天帝坐于金台之上，东、南两位天帝宝座空着，其后分别站着句芒和祝融。大臣们持笏站立两旁，殿上稍微靠外还立着一个身着朴素青灰衣甲、披红袍、头戴山形冠的小神。

“参见陛下！”

“竺卿，听说你又去青城山办案了？案情如何？”

“回陛下：青城山朝阳宫道士、胎元洞妖魔，残害幼童，修炼邪法；丈人峰妖道雪芹，助纣为虐，炮制出售邪门法器。皆被微臣等抓获，并起获赃证。其中微臣亲自抓获的人犯、物证和人证均已送至审驳司；请玄龟和相柳协助捕获的现已随他们到了天宫门外。事出紧急，未能事先请旨即往道教辖地查察，请陛下恕罪。”

“你是三界纠察大神，有此权力，无罪可恕。只是你们——尤其是那一龟一蛇——在此案中广施手段，牵涉过深。有人举发你们半查案半作案，是否属实？”

“陛下，那一龟一蛇只是自称追赶灵童以博取两处妖人的信任，从而打入其内、引其暴露、查情案情而已。微臣也只是扮作邪道之人，去丈人峰假意购买魔具，以此探山，并立即将妖人抓获。这怎么能说是半查案半作案呢？不知是何人诬告臣等，请陛下明鉴！”

天帝稍稍提高嗓音：“青城山神，你说说吧。”

“遵命！”只见那个立于殿口的小神恶狠狠指正道，“纠察大神，你一来到山中，就与天师阁的人勾勾搭搭。后来那天师阁的老道也去丈人峰购买邪魔法器，难道说与你无关？那龟蛇二怪，分别驯服了两处妖人，为他们所用，并在山中多次火拼，争夺幼童。后来见事情越闹越大，你们便把别人抛出来顶罪，自己霸占了妖邪之地，又来天帝陛下面前摆功。你以为这些技俩就能蒙蔽圣聪吗？”

“哼哼，真是一派胡言！你说我们见事情闹大，便让那些人顶罪。可哪件事情不是为了查案由我们自己闹大的？哪次真情不是我们将其揭开的？凭我等的修为，需要去找那些小辈合作吗？即便像你说的想要霸占妖邪之地，暗中将他们肃清是很容易的事，又何必闹得沸沸扬扬、自找麻烦？

实话告诉你，那雪芹的师父宁封子临死时已说将他的地下宫殿和相关一切遗赠于我，我收了吗？还不是任其毁灭？你这佞神，自己治理不好辖地，待上官勘察你又恶意诬陷，真是岂有此理！我看你是受了什么人的指使才敢如此猖狂的吧？”

“竺卿，”天帝问道，“你方才说那一龟一蛇所捕的两处妖人也已随他们来至天宫门外是么？”

“回陛下，正是。”

“嗯，”天帝吩咐，“皋陶，你去将那两伙妖人的逆魁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