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 惩奸邪（2/2）

“谈成买卖？这样吧，你们领我去他家看看。”

“是嘞。”歹徒便引领竺嵩前往，来到其破屋门外。只听里面传出一男一女之声：

“什么天神老爷！你这脑子让鸭子踢啦？我告诉你，咱这辈子也再遇不到这样的机会了！你害怕，你滚，还回去停你的死尸去。老娘的事不用你管！”

“哎呀，你还以为什么好事呐？我再说一遍，这个东西不是你能降得住的！”

“降不住？那更要赶快出手啦！有人买，就有人能降住。”……

竺嵩透壁一望，正是那日孔明所说的惠陵宫灯！竺嵩不跟他们费什么口舌，化为鬼身，吹开屋门，进得屋中，托起宫灯，疾飞而去。

大群和那婆娘吓得匍匐在地，不住磕头叨念。随后那个引领竺嵩前来的歹人入内告知，大群的老婆这才相信大群所说。

且说竺嵩，将宫灯收藏好，正欲返回义庄，却见那凌羽之妻失魂落魄地从街上踱来。竺嵩想了想，还是上前安慰了几句。凌妻谢过，而后告诉竺嵩，她刚刚最后探望凌羽，劝他还知道什么就说出来，以求恩宽见刑。凌羽闻言，似乎良心发现，称对不起妻子，告诉她宫灯是他所偷，因他那日除金锭外还摸走了那串钥匙，趁夜窃取古董，将其交由董平儿收藏，让妻子去找董平儿，与其分利。凌妻本想上禀衙门为夫减罪，缪大人却下令将其驱赶，他便悻悻而出，不知该不该来此找董平儿要挟分赃。

“你说的董平儿就是那大群之妻？”

“正是。他们夫妻长年依傍着凌羽，行奸食利，我最厌恶！”

“这样吧，那董平儿就由我设法惩戒，相关赃物也会秉公处置。你丈夫所犯确为死罪，你也不必再想给他减罪的事。你一个妇道人家，怕是难以保住凌羽那一片房舍，还是尽快出手、带着孩子做个正经营生度日为上。”

“是是，您说的是。”

竺嵩便回到大群家，大群已经离去，董平儿在屋中摔锅砸盆，牢骚忿恨，怨天尤人。过了一会儿，她鲜见想起了什么，停下来从腰中掏出一串钥匙，随后眼前一亮，握紧钥匙，朝门外走去。

“这厮必是去找她丈夫，欲以这串钥匙再作奸行。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啊！我便对其小示神迹，但愿她能有所悔改吧。”竺嵩想罢，吹出一阵怪风，将董平儿拍回屋中。

钥匙落地，竺嵩伸手吸过，飞身而去，将其物归原主。随后他飞身榆英教坊，现身玉红房中。

玉红正在对镜沉思，似觉屋中光影一闪，一扭身，“啊！你，你怎么进来的？要干什么？”

“玉红姐，明人不做暗事。实话告诉你吧，在下是官府之人。”

“这我想到了。却没想到公子竟有如此身手，来无踪去无影！”

“呵呵呵，那只是姑娘凝神专注，没有注意罢了。”

“公子，有什么见教，直言便是。”

“好。姑娘是明白人，难道真的想不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