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禁制令（1/2）

夜空下老祖挺身站立，抬头望着星星静默了好一会儿。

东真从老祖苍老的背影，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哀愁。

只听老祖忆起往事，手抚胡须缓缓说道：「在我很年轻的时候，那时国内战乱不断，人民的日子苦不堪言，那个年纪的我本来要去读书的，可是学校突然就被炸毁，书也没法读了，没多久我也被迫加入军队，随着长官的命令四处迁移。」

「一开始是后方补给的支持，不需要直接面对敌人，但随着战事的吃紧，我们也不得不支持前线作战，还记得我第一次拿枪面对敌人时，我吓得都尿裤子了！你想，一个连只鸡都没杀过的少年，怎么敢去对活生生的敌人开枪？」

东真点点头，心想换做是他也是一样的。

老祖转过身来继续说道：「可是当身边的伙伴一个个中枪倒在血泊中，我红了眼眶，像发了疯一般，握紧枪就冲了上去，一发接着一发，看到敌人就开枪，根本不管周遭的枪林弹雨，而子弹打完就趴下来装填，装完再继续冲，直到后来我两眼一黑，倒了下去，当时最后一个念头就是『我杀人了』。」

老祖苦笑说道：「呵！不知是我命不该绝，还是敌人的枪法太差，十几发子弹打中我都是皮肉之伤，没有击中致命的要害，最后只是失血过多昏了过去。当我醒来后，才知自己被一个隐世的和尚救了，据说除我之外整个队伍与敌人都死了。」

「那个会《东凌步》的和尚？」东真忍不住插嘴问道。

「呔！没礼貌！」老祖一扬手，一道能量打了过去，「要叫太师祖！」

怪异的是，东真在老祖施力的瞬间，世界的运转好像缓慢下来，一切变得如此安静，他清楚看到能量自老祖手上如何凝结生成，将循着怎样的轨迹，向他飞打过来，于是他轻轻一个挪移，在老祖说话的同时，轻松闪过了老祖发出的能量。

「哈哈！果然不出所料，」老祖点头笑道：「是时间法则的力量！」

经老祖这么一试，东真对于金色花纹便有了一种明晰的掌握感。

「好耶！还有什么法则是容易感悟的？老祖宗快带我去试试！」东真尝到了甜头，一脸跃跃欲试的兴奋感。

「小子你皮痒欠揍啊？星天界有多少灵体经过几百、几千年都没机会感悟到法则，你以为法则有这么容易掌握吗？你这话传出去肯定被成千上万的灵体围殴。」老祖哭笑不得说道。

东真这才有了点自信，顽皮笑道：「好吧，嘘，不说不说，那遇到太师祖后来呢？」

老祖继续说道：「太师祖那时外表看来像五、六十岁，其实已有百来多岁了，明明身体还很健康硬朗，却跟我说他时候已到，但在人间尚有一任务未完成，经他掐指一算，机缘将落在百年后我的子孙身上，便将《东凌步》传给了我。」

「我那时为报答他的救命与再造之恩，自愿将姓改为东，答应他必信守承诺，只是我问他怎知道是哪个子孙，他笑了笑说到时候就知道了。后来辗转渡海来到台湾，便在台北成家定居下来。」

老祖看了看东真，接着说道：「太师祖传我《东凌步》时，花了三天三夜才将我的经脉打通，他曾言现代人因地球灵气薄弱，经脉自胎儿时便无能量流动，出生后多半经脉阻塞，要习武修练可说难上加难，你爷爷、你爸爸就是天生经脉堵塞，非习武的料子。」

老祖手指东真说道：「直到你出生，我一按你的脉门，便知是你了！就只有你这怪物，经脉畅通无阻，天生就是块料子。」

东真喜在心头，佯装抗议道：「老祖宗怎么这样讲话啊？」

老祖大笑道：「是怪物没错，呵呵，当时我一抱起你，你就尿了我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