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玄奥（又是二更，求推荐）（1/2）

尽管是卢成再猖狂，再藐视方家的威严，方文山都是不敢冲着他发火的，但凡他是对着那卢成发了雷霆大怒，那最后失意的必然回事方家，很简单，因为天然宗他们惹不起。

在一番讨论和斟酌过后，方文山便是下了保密的命令，不准如今在场的人将消息透露出去半分，特别是不能让那卢成得知，总之一句话，就是管好自己的嘴，不该说的绝对不要说。

方正紧咬着嘴唇，望着院子里全然是失魂落魄坐着的婉儿，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对于方文山的决策他虽然多多少少有些不爽，但是他并不能质疑方文山决策的正确性，因为那无疑是目前最好的法子，只能让婉儿受些委屈，想来那卢成经过一次教训之后也会收敛些的。

“婉儿，你别太难过了，倘若到我实力足够的那天，我定会替你讨回公道的！我会让那卢成在你面前磕头认错！”方正实在是不忍着婉儿一副泪花触目的样子，说了一席话，同时，也给他自己增添了压力。

“少爷，婉儿没有难过此事。”婉儿轻抬起头，虽然双目中还有盈动的光芒，但是那光芒的后面的黑色眸子却是比以前更加尖锐了。

“那你这是为何？”

“少爷，我只是有些惋叹这个世界的不公罢了，为何我就不能同少爷一样修炼魂力，却是要做一名下人呢。”婉儿眉宇间透露的气质和以前相差了太多，那是一种蜕变，就好比一个封建社会中的妇女有一天突然认识到她不能在这么颓唐下去，有着一股对新新社会向往般的那份冲劲。

“是啊，人世间有太多的不公，不过好在我们有双手，只要我们肯努力，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不知不觉中口中随意吐出了些许大道理，自然大道理都是前人通过实践才能让众人所知的，方正继续侃侃而谈，装作一副满腹经纶的样式，“就像修炼魂力一样，倘若一个人没有持之以恒的勤奋是不行的。”

“魂力？”婉儿听着方正的哲学课不经意有点入神，脑中浮现出了很多美妙的幻想，嘴唇微微张开，望着那飘动的云，眼神一溜一溜的，充满着向往，倏然那眸子闪过低落的神情，“可是，婉儿是没有天赋的。”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你没有天赋，有些事情，没弄清楚，不要妄下定论。”

方正的话将婉儿说的一愣一愣的，那小脑袋不停点着，也不知是听懂了没有。

婉儿足足停驻了半响这才缓缓开口，神色疑惑，“可是如今我已是碧玉年华（十六），恐怕就算是有些资质，也是晚了些吧。”

“子曰：皇天不负有心人。知道你肯为之勤奋，持之以恒。年龄不是问题，身……嗯，就是如此没错的。”

小丫头果然是比较好忽悠，不过方正这倒也不算是忽悠了，嗯……可是说是一种善意的谎言吧，给予她暂时的信心。

“不过少爷，子曰是什么呀？”婉儿双目的神情宛然，大眼睛不停眨巴。

“嗯……子曰么，就是一个叫子的人说的话。”方正说完这话便是心里纠结万分，哎，早知道就不说子曰了，咦？不对，那皇天不负有心人是子说的吗？好吧，这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

“好吧，少爷。”婉儿的骨子里就有一种下人的气质，这不是贬低，而是事实，倘若一个人长久持续低下的工作，人的本性自然也会随着时间的增长而衰弱。

方正看着婉儿，心神一动，当下便是有了主意！

“婉儿，明儿个我们一起去郊外走走吧？”方正笑道。

婉儿一阵懵懂，看着那方正的笑容，这俏脸竟是红晕飘起，“嗯……全听少爷吩咐。”

留下了婉儿一个人，方正便是如同往日般到长藤居中继续练拳。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倘若方正连此等努力都不肯下的话，那么就算他再天赋异禀，终究也会是碌碌无为，浑浑噩噩地虚度过一生的年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