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将美女的事当成自己的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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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将美女的事当成自己的事

（一个男人魂女儿身的大帅哥在一群美女当中的娱乐江湖）

赛文天是文字工作者，对这些细微变化，自然能准确察觉，睁大已被肥脸淹没的眼睛，诚实道：“如果你相信我的话，请你实话实说。我记得刚才在船上，你哥哥说你说不嫁就不嫁，那绝对是劝你不要自杀的权宜之计。”

闻言，一直和颜悦色、轻声细语的彩璧，突然反应激烈，斥道：“我哥哥从小到大从未骗过我，怎会说谎？”

他们兄妹感情相当深，看来我是太过直接了。赛文天道：“就算你哥哥誓死也要带你走，可罗家会放过你么？村里的人会放你们走么？悄悄离开肯定不可能。罗家在提亲之时，肯定有所防范，村里说不定已有他家的引线？”

被此一说，彩璧脸色连变，一时语塞。是啊，罗府家大业大，娶不到媳妇这种丢脸的事，到时肯定会牵连其他人。村里人也会有所察觉，为了大家，他们肯定会牺牲我这弱女子。还真说不定，这当中已有罗府派来监视我们兄妹的人？怪不得平日里不怎么来往的黄翠、黄花、黄兰等人，经哥哥随口一提，她们就轮着班的一天来一个。尤其老徐，更是与前判若二人的整日与哥哥在一起。

赛文天见自己的观点令她慌神，抓紧她的玉手，瞪着她美丽的眼睛道：“我如此直言，知道伤害了你，让你很难接受。但我别无他意，是真心实意的想帮你。我发誓……只要你将原因说给我听，我就算被五马分尸，也会遂你所愿。”

彩璧无言，掩面而泣，不知是感动眼前这个长得丑却让人生悦的人的语言，还是伤心自己的命运。

仅有一面之缘，就想让人没有质疑，掏心掏肺的将心里话说与他人听，这还真有些不切实际。但赛文天没有理会这些，他只知道以诚待人者，人必以诚应。要想他人将心里话说出，你必先将心里话说出。

于是，他为此针对姓奴的肉身，编了一个善意的谎言：“你知道我怎么会一个人来到这里么？这件事，我本打算被打死，也不会说与第二个人知道的。但见我们同是天涯沦落人，就对你直言吧。对了，讲出后你可不许笑我。”见美人止泪而望自己，接着道：“我爹说我生得丑，长得又空前绝后。说不许笑我，你怎么笑我？好了，不许笑，听我继续说。我爹说我吃得特别多，一般人家一家人的一年劳动，还不足我吃一个月，便要将我送给一个长得比猴子还瘦的有钱人。不管作妾还是当婢，只要不将我送回就行。我一听之下，顿明爹妈的意思，默然答应，也未责怪，因为我自己也觉得自己吃得太多，爹妈已养不起。结婚那天，猴子新郎派来了一顶十几个人抬的花轿。半路上，我假意出恭，于是就抵至了这里。”讲到最后，他还不望挤出些泪水。

故事虽然俗套，但加上伤怀的语调，还是有些动人的，尤其在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彩璧的面前。她从怀中掏出手绢，帮这姐姐擦了擦不知是泪还是口水的眼角，安慰道：“姐姐别哭，妹妹比你更惨。”

“我一逃走，大家不会因此受牵连；而你一逃走，全村人就会受牵连。你没有选择，没有自由，身子已不属于自己，确实比姐姐更惨。”赛文天极为纯洁地将美人贴于姓奴的乳下。

良久，他接着道：“姐姐的事已过去，说说你吧。大家都是女人，又如此有缘相聚在这里，姐姐不希望你重演姐姐的悲剧。”

姐姐已如此相待，我还有什么可顾及只见过一面二面的？彩璧一念思通，对眼前这既胖又丑的女面男心的人再也没有警戒，泣道：“我听说罗世冲是个半死不活的老头，而且已有二十房小妾，我……”

此话令赛文天想起朋友冯仁梦的那几句极伤自尊的话，但一疼即逝，为眼前这长得像蔡依林的美女解决问题要紧。

彩璧调整一下情绪，继续道：“我不是因为他的小妾太多而不愿嫁，也不是因为他半死不活……其实，我哪怕守活寡，或是第二天就被卖去当妓女，都是没有什么。我最重要的是要为我哥哥出口恶气……”说到最后一句话，她是咬着牙的。

最聪明的人不仅知道如何听话，且还知在适当的时机如何发问、接话。赛文天一忖，道：“你哥哥的腿瘸跟罗府有关？”

彩璧再也控制不住，抱紧姓奴的肥臂，泪水如坝而泻。木廊窗边，暖风阵阵，阳光照在美人暴露的肌肤上，赛文天抱着看着，除了同情，没有其他。

“我哥哥本来健壮如牛，长得又帅，村里好几个姐姐已暗许嫁他。可一次为罗府送鱼，我哥竟然喜欢上了罗府一个叫蓝云的丫环。七小姐答应了。可三夫人不肯，说我哥配不上。赶出来时，还暗使家丁将我哥打成了残废。我一气之下，就上门理论。罗世冲在门后看见了我，第二天便来我家提亲。我恶气在心，怎会答应？可我哥吃过罗府的亏，知道他家厉害，为了我的幸福，就忍痛答应了……过程就是这样。你说，罗府连一个丫环都舍不得嫁与我哥。我和我哥相依为命，在我哥心中，我比他的生命还重要。与之相比，谁轻谁重？我身为我哥惟一的妹妹，岂能咽下这口气？岂能嫁入将我哥打成残废的罗府？”

有钱有势的人，哪个时代都一样。惟一的解决之道，就是比他们更有钱有势。赛文天读过很多书，见过太多这样的嘴脸，虽不赞同她这样的比较，知道是以卵击石，但她兄妹之间的感情，确实令人感动。

就凭这一点，我就应该竭尽全力帮她。赛文天想着，抓紧她的双肩，面对面，无比严肃道：“就是因为如此，你才更要嫁过去。”

本以为会歇斯底里的骂罗府，站到自己这一边，替自己说话，没想到回应竟然是这样？彩璧一脸愕然，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怯退道：“你…你说什么……”

赛文天看出了她的担忧，笑道：“你放心，我绝不是罗府派来说服你的。就我这相貌、体型，除非是去打架，否则罗府绝对拿不出手。你笑我，还笑我。不准笑，再笑我就将手伸到你衣服里去了。”

彩璧好不容易敛住笑容，将这女面男心的人的肥手拿出内衣，转身红着脸道：“刚才是我多虑了，但你的言行太像流…不不，我说错了……”

流氓，是男儿身时，美女们都夸我是帅哥，是堂堂的君子。一附到女儿身，无所顾及，别人不知道，我就变成了流氓。原来帅哥、君子背后还有如此阴暗的劣根。看来，我还要在这方面多多修炼。

见美女连赔不是，他按住道：“你说得很对，我的言行确实如体型一般雷人，我不会怪你的。我们还是接着说你嫁给罗世冲那件事吧。”

彩璧见这男人魂女儿身的人一脸诚然，没有责怪，不似作伪，心下顿轻道：“为什么罗府将我哥哥打成残废，我反而更要嫁给罗世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