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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既抉择,莫回头(四)(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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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弦瞅瞅柯戈博和紫因,故作娇羞:“其实也不是很热……”

“我怕你现原形。”

甜mi的粉红泡泡登时破得一个不剩,离弦悲愤地夺过帕子捂脸:“你总是戳我伤疤,一点都不厚道!”

她不理,把遮门的帘幕用力往上扯,硬把托盘拉进来,“难怪大皇兄天天喝白兰花茶,就这么个蒸法,不喝点下火的铁定被烤成人干了。”

一人一杯白兰花茶,给红子安的却是蜂mi薄荷。红子安苦笑:“皇妹,我不爱喝甜的……”

笑歌嗤笑,明显的报复:“甜的好啊,甜的补充体力。薄荷更妙,提神醒脑,省得你被闷得呆头呆脑。”

红子安只当没听见,口干舌燥也强忍,兀自盯着那细枝上一处微小的突起。

柯戈博悄悄握了她的手,皱了皱眉,眼中却含了宠溺的笑。离弦只觉隔着湿帕子吸吐的气息仍是烫得灼人,破天荒放下好奇心推窗逃出去。

紫因趁机关上窗子,又飞快地回来坐了。他的洁癖有所消减,但只限笑歌而已。出门必自备手绢,如今取出来浸过水,拧干帮她轻轻擦着额上的汗。

瞥眼呆的红子安,他本是不愿与人周旋,却还是笑着打破这沉默:“王爷清减了些,这爱花的性子倒是半点未变……光加热就能让花快些芽么?”

没想到红子安不买账,就如行家里手鄙夷菜鸟,连眼皮都懒得动一下,“你想把它烤来吃,光加热就行。”

紫因的笑脸一僵,看看笑歌耳边被汗浸湿的散,压下不快继续问:“那究竟怎样才可以让花快些长大开花呢?她喜欢铃兰,我想种几株送她。可是不合节令,听御花园的太监们说,非要到夏天才会开花……”

不知是那一个“她”还是铃兰两个字触动了他的神经,他难得地把视线从盆景上移开,“你倒是个有心的……怎么,皇妹喜欢铃兰?”

不等笑歌开口,他又道:“那花又名君影、风铃,喜阴湿凉爽之地,深山峡谷的那些林子里长得最多,一遇炎热干燥便没命。你找些合了细沙的黑土,放进暖房里,热气只能保持在你感觉暖和与微微冒汗之间。到它了芽,就开窗流风,一日浇水四五次,每次只要润湿泥土就行。如此,可提早开花。另外,若是不想它太快结果,便撤了火——果实有毒,吃不得。”

果然是……花痴。

笑歌无奈地翻个白眼,突然很后悔当时生出拉他入伙的念头。只道磨蹭下去也是浪费时间,左手拽着柯戈博,右手一拉紫因就想走。

红子安却蓦地大叫起来:“芽了芽了!”手舞足蹈,欣喜若狂。

“我真想掐死那颗芽儿……”她恼得很,切切盯着枝上那抹泛了白的新绿,目光不善。

红子安似有所感觉,把花往桌下一藏,笑着过来一把拉住她的手,“皇妹,你给我的法子真的有效——那件事,我应下了。”

笑歌歪着头看神经病一样看他,忽然双手齐出揪住他的脸颊狠狠一扯,“你是清醒的?”

红子安疼得眼泪汪汪却不拨开她的手,嘴角慢慢扬出个美妙的弧度,如游近岸边又忽然掉头逃开的鱼一样带了几分调皮,惬意欣赏着她的懊恼。

笑歌猛然反应过来被他耍了,扯得越用力,“疼不疼,嗯?故意整我是吧,嗯?”

两个“嗯”的调子都扬上去,像要咬下块肉来般恶狠狠。他终于流泪讨饶,老半天才得了特赦。脸颊已一边多出来两个红的指头印,跟那妖艳的眉眼全然不搭。

他迅逃出老远,揉着脸苦笑:“我就是想看看你会不会有失算的时候……咳咳,先说清楚,我只是暂代理事,那位置我可不要坐。”

“啥!?”龙颜震怒,地动山摇。

红子安骇然,猛地推开窗,一条腿就搭出去,礼仪形象全毁掉。可惜柯戈博和离弦比他快很多,一个从后抱住他的腰,一个抓着他的腿往里推,愣把他又弄回屋里。

笑歌龙爪一舞又要来扯他的脸皮,吓得他赶忙抱头蹲下,“别!别!皇妹你先听我说啊!”

她收住势,抱手睨眼死盯着他。红子安干笑一声,低道:“你也瞧见了,我擅长的只有种花而已。让我处理些事还行,与人打交道就实在……人不像花,倾尽心思也未必有结果。老实说,若非我欠你人情,这挑子我真个儿不想接。”

他说得诚恳,笑歌心一软,垂眸思想片刻方道:“我也不想为难你。可我寻不到比这更好的办法,只能委屈你暂且把人当花看,多费些心……”

“你会回来的吧?”他蓦地打断她的话,眼里有种难解的情绪,“不会一走了之,让我忙得连赏花的时间都没有的是吧?”

笑歌一怔,柔软了眼神,“嗯,一定。遇上稀有花种,我会一并带回来给你。”

“那就好。”红子安突然伸手揉揉她的头,笑意里透出几分狡黠,“不过,我太懒,你还是先把路铺平的好……某处闹耗子闹得很凶,你听说了么?”

“嗯,我晚点就会处理掉。你安心静养,有空就来参加下午茶会吧。”她也笑。像只小豹子柔顺地藏起了利爪,危险度仍是不减分毫。

临走的时候,他送到门口,仿佛看不见莫礼清扛着的那个大口袋,犹自望着她叮嘱:“小心,保重。”

一行人行出很远,笑歌回头去看,昏暗的光下,那个男子依旧伫立在门边,如同雪中的红梅,傲气,却孤独,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落寞。

没人问她究竟跟红子安约定了什么,只有一个疑问盘旋心中不去——她为什么这么信任他?

紫因终忍不住问出来。笑歌仰头看着偏西的月,不答反问:“还记得你去偷玉杯花的那天么?进入景阳宫的每个人都要在宫门处以别离水漱口,但有四个人没有过这一道手续。后来大皇兄让我和二皇兄擦了苏合香油在人中处……”

他们几个听得糊里糊涂。她沉默数秒,唇畔忽逸出一声低叹,“你偷来的花有毒。只是因为玉杯花的气味太浓,所以谁也没有现。吸入之后若无解药,毒入五脏,人就会渐渐浮肿、寝食难安……大皇兄当时说他觉得气味仿佛玉杯花,确实有些让人受不了,可……他是闻不见气味的。十一岁大病之后,他就再也闻不到任何气味了。”

玉手轻翻,一抹银光划过袖上某片花瓣。丝线断裂,她细细将那一小片青色剔净,认真得像在掩饰一个人的过去。

不会再让人知道,他忠诚的原因,也是他落寞的缘由——淑兰皇后制造的那一场病,不仅夺去了他的嗅觉,甚至,他这一生……连子嗣都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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