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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尔-柯察金(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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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样的城市!这是怎样的河流啊!所有部份都是那麽和谐一致!如此美丽的建筑!如此高雅的格调!在水和建筑浑然一体中又是如此各具特色!”这是19世纪初俄国一名着名诗人巴秋什科夫对圣彼德堡的赞美。

两百年过去了,特别是经历了七十四年“列宁格勒”的风雨,圣彼德堡依然是令人惊叹的美丽。

即将告别圣彼德堡,旅游团的团友们对地陪导游朱军也依依不舍。这位来自中国甘肃,毕业于圣彼德堡大学文学系的导游,两天来以他的知识和热诚,让我们对圣彼德堡也满怀欣赏。

同车团友有五十年代的大学生,有六十年代的红卫兵,也有九十年代的暴发户,有新世纪的老公仆,当然也有像我一样无官无职无党无派的老布衣。分手之际,有人提议,请已在俄罗斯生活了18年的朱军导游为我们唱一支大家都熟悉都会唱的苏联歌曲。

面对如此请求,朱军十分为难。他说:我爱唱歌,我会唱歌,但我实在不会唱苏联歌。我来俄罗斯十八年,从大学到研究生毕业,我和我的同学们就没有人再唱苏联歌。可以说,俄罗斯人几乎都不唱苏联歌了,只有中国人还在唱苏联歌。

全车哑然,默然。

我在纪游之二中已说过:我们这一代过来人,心底里或多或少有种俄罗斯情结,心中一直存在一个俄罗斯。

我们的青少年时代,正处於中苏关系的密月期。那时节,史达林被**尊为慈父和导师,我堂堂大中国却甘当小弟弟尊苏联为老大哥,反苏就是**反革命,我们宣称政治外交经济文化向苏联一边倒,苏联文化就成了一代中国人的精神食粮,苏联歌曲就成了一代知识青年的流行曲。

1949年到1958年,中国共译出俄苏文学作品3526种,印数8200万册,是同时期全部外国文学作品的2/3和3/4,超过前半个世纪介译的总量,作品被翻译的俄苏作家达千位。其印数和作家数远超过中国当代作家作品。《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静静的顿河》、《青年近卫军》,苏联文学对於半个世纪前的中国人来说,不仅是那个年代的精神粮食,更是承载着青春的记忆。

那时候的青年作家王蒙先生回忆说:“如果说我的青年时代有四个关键字,它们是:革命,爱情,文学与苏联。如果说需要合并以下这四个词,那麽,我愿意将革命与苏联合并,爱情与文学合并。或者将它们都合并在一起吧,对於我青春就是革命,就是爱情,就是文学,也就是苏联。”

当苏联已经消亡,俄罗斯己经重生之後,这位辞职後的前文化部长王蒙先生,当谈起前苏联时还无限感慨,他说:“在通向莫斯科的路上,我寻找的是自己的往日,这方面的话我已经说过太多,已经不能再说。我想起了“前苏联”一词,本来我觉得莫名其妙,谁不知道苏联已经“前”了?加一前字纯粹脱裤子放屁。但是在俄航班机上找寻歌曲的经验使我想起了那种前朝“遗老”的悲哀。我自嘲像是苏联的遗老,於是从遗老想到“前清”,不也是加“前”字的麽?”

对於中国的一代知识份子来说,苏联到底意味着什麽?是什麽让他们在自己的青春年华对苏联倾注了那麽多的爱、迷恋和向往?又是什麽给他们的漫漫人生带来深重的迷惑、痛苦乃至恐怖?

现在,我走在前苏联即新俄国的土地上,作为“後”王蒙一代人,我虽然同样怀着苏俄情结,却没有王蒙们的苏联遗老之感。我欣喜地看到:一个**暴虐的苏联己经消亡,一个自由民主的俄罗斯己经新生。

古调虽自爱,今人多不弹。年轻的俄罗斯人己不再唱苏联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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