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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分道扬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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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岸留在岸上看马的冯奇和另一个迎上来向我行了一礼道:“小殿下楚将军你们回来了。”

我跳下船带过马匹飞羽看到我来了亲热在地我臂上擦了擦。我见冯奇神色有些惊慌道:“没出什么事吧?”

“没什么事就是楚将军您的马被石块擦了一下。”

我听得飞羽受伤心疼得要命看了看只是擦破了一小条口子倒也不碍事。江边碎石嵝峋这也难免。我虽然心疼倒也不好说冯奇什么道:“快回去拿酒洗洗伤口。”以前医官叶台告诉我伤口本身不碍身但有时会化脓腐烂事情越来越大所以要经常保持伤口清洁。冯奇顿了顿又低声道:“共和军不知出什么事了如临大敌营房四周围得铁桶一般。”

我皱了皱眉。丁亨利到底在打什么主意?难道他是担心我们会偷袭他么?

我跳上马道:“先回去吧马上又要去他们营中开军机会了大家小心点。”

我已打定主意不管怎么说都要多长一个心眼对丁亨利防一手。只是隐隐地我总不愿去猜忌丁亨利我还记得当初与丁西铭同去五羊城谈判他力排众议送我安全回来的情景。在我心底总觉得他总不是那种两面三刀的人物。

一回到营中地军团士兵正在操练小王子忽然道:“哈曹将军又在比枪!”

他加了一鞭加前跑去。我抬头看去只见曹闻道与廉百策两人正在夹攻杨易三匹马正转作一团。以二敌一自是大战上风只是杨易枪法果然高明虽然在两人夹攻之下但出枪稳重谨慎虽然处于下风却根本不见败像反倒是曹闻道久攻不下枪法有些焦躁。见小王子跑来他们三人忽地收枪散开跳下马来先向小王子行了一礼又过来道:“楚将军你来了。”

我跳下马道:“三位统领我马上又要去共和军营中开军机会了你们千万要小心。”因为担心飞羽马上叫过一个士兵过来让他把飞羽牵到厩下好生喂养用好酒洗洗伤。

小王子此时正和曹闻道说着方才枪法上的得失之处杨易走到我身边小声道:“楚将军共和军营中出什么事了?”

我道:“你也看到了?”

杨易点点头道:“我见共和军营中不时扬起灰尘但声响全无定在调度兵马却不知道到底生了什么事。”

我道:“我也不知所以千万要小心防备共和军有变。”

杨易的脸忽地沉了下来眼中已有担心之色道:“楚将军……”吞吞吐吐了一句却又欲言又止。我道:“怎么了?”

杨易看了看四周小声道:“楚将军也许是我多心文侯大人现在好像更看重水军团是不是。”

我苦笑了一下道:“帝都之变我与大人意见相左事变时被调出帝都你也不是不知道。别管这些了反正我们当前大敌是蛇人。”

杨易道:“是是。”看他的样子似乎有些后悔大概觉得自己好意提醒我却被我用场面话堵住有点下不了台。若是曹闻道我拍拍他的肩笑骂两句也就没事了不过杨易不好这么干我躬身行了一礼道:“杨兄金玉之言我当铭记在心。”

杨易也苦笑了一下低声道:“楚将军也许是末将交浅言深不过说实话末将实不愿见你也落得个齐雅辉的下场。”

齐雅辉表面上是受齐御史牵连其实我也知道那是因为他自恃资格老不甚听文侯节制否则顶多就是个削职为民也不至于因为连坐而被斩。与文侯作对的上至二太子、江妃、路翔下到齐雅辉这样的将领没一个有好下场的有时我想想也不寒而栗文侯能容忍我只怕是因为我是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将领平时还算听话吧。如果文侯知道了我私底下已宣誓向帝君效忠他会怎样对我?

好在张龙友瞒得滴水不漏居然到现在也没有走漏风声。只是我也不知道到底是真的文侯没有察觉还是故意先没有举措暗中却在布置。像这次增援表面上我与邓沧澜是平级邓沧澜作为水军统帅我则是6军统帅但议事都是我去水军团而不是邓沧澜来地军团营中那也是文侯不再绝对信任我的细微体现吧?

想起当初文侯说是甄以宁死后就把我当儿子看的话已是恍若隔世。我心中一阵烦乱道:“没事的杨史放心吧这儿你千万要小心。”

杨易点了点头道:“楚将军放心有廉将军和曹将军在此不必担心。只是你也要千万小心我总觉得和共和军的联盟只怕快到了尽头。”

廉百策足智多谋曹闻道雷厉风行加上大将之材的杨易就算我死了也问题不大。我笑了笑道:“多谢了。只望能早日得胜班师。”

这一趟我只带了冯奇他们这十剑斩前去。十剑斩冲锋陷阵非其所长但他们原是路恭行训练成的死士都有一手出神入化的剑术冯奇更有弹弓之术步下相斗我敢说我也绝不会是他们十人联手之敌。因为这次军机会是在共和军营中开的就要正式一些虽然飞羽那点破口根本不碍事我也不舍得再骑了索性坐了辆马车前去。杨易说和共和军的联盟快到了尽头我也深有此感丁亨利也一定已感觉到了。蛇人虽然是敌人无形中它们却成了连接帝国与共和军的纽带。蛇人被消灭的那一天也就是共和军和帝国战火再开的那一天吧。

到了共和军营中里面果然更是戒备森严我心中已有种不祥的预感。但开军机会时却大不相同丁亨利十分坦率提出的进攻计划也十分切实可行并没有故意刁难帝**的意思。只是我仍然觉得不安丁亨利不是易与之辈何从景更是难对付。何从景已经到了此处却不露面此中定有深意。

此时丁亨利已将诸军安排妥当道:“诸位将军列位以为在下所言可有未备之处?”

我正想开口邓沧澜沉吟了一下忽道:“丁将军过谦了将军此议沧澜以为天衣无缝定无失利之虞。只是南安北门外是坡地沧澜以为北门请楚将军主攻更为适宜。”

丁亨利提出的是四面齐攻。我们的兵力已占了绝对优势四面齐攻绝对一鼓而下。南安的东门是水门自非邓沧澜主攻不可而丁亨利将我派到了西门正好是两头。北门外有一片丘陵西门外却是平地地军团的铁甲车在平地上威力更大但邓沧澜让我主攻北门那是防备共和军突起二心将我们东西隔断各个击破的主意吧。我攻打北门就可以和东门的邓沧澜犄角呼应就算共和军突然对我们动进攻也讨不了便宜。这一点我也想到了邓沧澜却抢先提了出来。

他一说出口丁亨利便道:“如此甚好便照邓将军所言有劳楚将军主攻北军吧。”他毫不迟疑我倒有些犹豫了。如果丁亨利有所迟疑那我就会怀疑他的确打了个破城后对我们动突然袭击的意思但他似乎根本没想到一口便答应了。

丁亨利的肯一定也出乎邓沧澜意料之外。在西门外我们可以以逸待劳排开铁甲车蛇人一个都冲不出来。北门外的地势坑坑凹凹铁甲车行驶较为困难改为进攻北门后地军团反倒更为吃力。但他脸色变也不变马上道:“好明日一战定不叫蛇人逃走一个。”

他说得慷慨我们全都站了起来道:“必胜!”

开完军机会天也快要黑了。我刚起身要回去邓沧澜走了过来道:“楚将军明日动总攻还请楚将军仔细。”

他说得甚是含糊但我明白他的意思叫我防备共和军的异动。我道:“邓将军放心地军团定会随机应变。”

他淡淡一笑向我拱了拱手带着几个随从走了出去。我也走出门刚到门外丁亨利忽然过来道:“楚将军请留步。”

听得他的声音我的心中忽地一跳扭过头道:“丁将军有何指教?”

丁亨利满面春风地走了过来道:“楚兄此番一会尚无暇与楚兄杯酒言欢。丁某略备薄酒请楚兄小酌两杯再走可否?”

他与邓沧澜隐然暗斗但说的话却几乎一般无二。我暗中想笑道:“那多谢丁将军了。”现在这时候我倒不担心他会将我突然软禁或者把我杀了我更想看看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丁亨利的酒席也摆在内室居然和邓沧澜一样同样只有一壶酒两个菜而已。我不禁暗自苦笑坐下来道:“丁将军你太客气了。”

丁亨利给我倒了一杯道:“楚兄我们这是第几次一块儿喝酒了?”

我端起酒杯来一饮而尽道:“如果是你做东的那才是第二次。”

我喝酒时丁亨利拿着酒杯看着我并没有喝酒见我喝了下去他忽然道:“楚兄你难道不怕我在酒中下毒么?”

我心头一跳但仍是笑了笑道:“岂有鸩人丁亨利。”

丁亨利叹了口气也露出笑意把杯中酒一饮而尽道:“楚兄我自认识人多矣但楚兄这等人物当真少见。”

我道:“是不是象我这么笨的人太少了?”

丁亨利摇了摇头道:“你有时聪明得叫我害怕有时又笨得叫我哭笑不得。”

我在心底长叹一声。丁亨利说的也正是我的毛病吧。我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什么有时谨慎到多疑有时却又会一头撞进别人拙劣的圈套中。我强笑了笑掩饰住心底的悲哀道:“丁将军却一直都是个聪明人。”

丁亨利放下酒杯道:“楚兄此间已无六耳我也不想再说别的只想最后问你一次楚兄你可能够加入共和军?”

我没想到他会说得如此直接。在五羊城他已经向何从景提过一次建议要把我留在五羊城如果不同意就杀了我但那一次他最后却还是把我放了。我道:“丁将军如果我说没这个可能你便要杀了我么?”

丁亨利笑了笑道:“要是我矢口否认那便是看不起楚兄了。不瞒你说确曾有过此意。”

他居然也直承有杀我之意让我大感意外。我放下酒杯正想说句硬话丁亨利却又倒了一杯喝下道:“楚兄你想必也看得出来共和军和帝国的联盟马上就要走到尽头了。”

我尽疑了一下道:“丁兄所言某亦有同感。”我不知道丁亨利到底是什么用意难道他有弃何从景之心么?我小心地道:“丁兄你的兵法都是6经渔将军所授我极为佩服。若能与我一殿称臣当更能一展所学。”

丁亨利苦笑了一下道:“6先生都死在你手中了我也未必是你的对手。楚兄我实在不愿有你这样一个对手。”

当初6经渔隐居在五羊城当何从景与帝国联盟已成6经渔觉得在五羊城再难呆下去便从五羊城出走集结旧部占山为王劫掠帝**粮草那次却正好是我押送粮草。当时铁甲车初成6经渔的铁骑军战力极强但兵力不足仍然敌不过铁甲车结果旧部伤亡殆尽。当我知道是6经渔时曾想放他一条生路但6经渔却拒绝了定可与部下同生共死结果自尽而亡。在死前他要我千万不要太相信文侯这也是后来我同意效忠帝君的原因。只是6经渔之死除了地军团少数几人以外根本无人知晓却不知丁亨利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我哼了一声道:“丁兄的耳目当真灵通你不会要替师报仇吧?”

丁亨利目光大是茫然半晌方道:“楚兄你仍在猜疑我了。唉6先生走前曾要我随他同去但被我拒绝了。也许你会以为我是贪图富贵但我只想跟你说我痛恨帝制绝对不会为一家一姓卖命。6先生也有平息天下干戈之心但他想的仍是换个帝国而已亨利虽深感师恩终究不能为他出力。”

我沉默不语。丁亨利现在说的是他心底话吧他说得那么坦率让我不禁有些感动。但感动归感动我也不会被他说服的。我道:“丁兄当初你曾问过我帝制与共和制哪个对百姓更有利些我也承认共和制应该更能让万民安居乐业。但现在你们共和军其实也是奉何城主为主与帝国只不过相差了个名头而已我看不出共和制到底有多少。所谓帝制与共和只不过是不同的名字而已共和能做到的帝制未必也做不到。”

这番话其实就是当初郡主对我说过的。当时郡主和我说过许多设想像开文武校之禁、开言路、整顿吏治之类有些我也记不住。这些事有不少在南宫闻礼主持下已经得到开展有些却因为种种反对未能实现但我相信只消一步步走下去未必就不能实现郡主的理想。

丁亨利点了点头道:“的确帝制若是君明臣贤一样可以国家大治。但你想过没有帝制之下帝君一言九鼎若遇明君还好就算君王昏庸但臣下贤德尚可支撑;只是若君不明臣不贤帝制之下军为帝君之君国为帝君之国普天之下莫非王臣又有何人可以制约?”

我一阵语塞。的确当郡主和我说共和能做到的帝国一样也能做到我就觉得这话很有道理但郡主也没想到或者她根本不愿去想。我怔了半天叹了口气道:“我只是个军人这让别人去头痛的我只知道不管帝制还是共和只消天下苍生能太平度日那就足够了。一片乐土说得再美好如果是要建筑在万千尸骨上的那就不值得。”

丁亨利看着我目光灼灼半晌才道:“楚兄在这个时代我们都已经走得太远了不能回头了吧。”

我一阵鼻酸。他的语中极是悲哀我低声道:“是太远了太远了。”

我们都走得太远了。我已经陷身在这个漩涡之中难以自拔就算我也有了野心自立为王又如何?无非换汤不换药让百姓徒增一番苦难。现在我能做的就是早一天结束这战争让这片土地真正有和平降临。

丁亨利端起酒杯来道:“今日就不说这些吧。楚兄丁某敬你一杯。”他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笑意道:“若楚兄日后为我所俘便请楚兄降我。”

他说得十分无礼但我却并没感到不快也端起杯子来微笑道:“好吧。但丁兄若为我所俘也请丁兄助我一臂之力。”

我们现在还是同盟但我们却已在说些日后相争的事了。看似玩笑但我知道这并不是虚言。丁亨利却摇了摇头道:“我是不会投降的只求落到楚兄手上后你给我一个好死别折磨我。”

我笑道:“五羊城七天将之的丁亨利难道还畏刀避剑不成?”

丁亨利也笑了笑道:“当然怕平时我拿刀子削水果都有点担心会削破手。不过”他抬起头声音也大了一些道:“丁某是共和军之将丁亨利。”

我的心里“咯噔”一下。丁亨利这话是什么意思?他是向我表明他并非何从景的私人么?我看着他道:“丁兄有件事我想问问你。”

丁亨利道:“楚兄请说只消我能回答。”

“南武公子其人到底是谁?”

他笑了起来:“果然你也猜到了。”南武公子是苍月公的儿子他也留在五羊城。苍月公当年把共和军的指挥权交给何从景后这人就显得极是神秘。上一次他定计要我去刺探何从景的秘密我就觉得此人大不简单连白薇都为他所用那么郑昭自然也是他的私人了只是我没想到丁亨利也是南武公子的人。我道:“南武公子到底是什么人?”

丁亨利道:“人中龙凤!苍月公高标共和之帜但我觉得以苍月公的能力要把共和付诸现实尚有距离能建共和者大概唯有南武公子了。”

他说得如此夸张我心里大不舒服道:“你方才还在说明君贤臣不足恃现在又在大赞南武公子是明君了。”

丁亨利正色道:“南武公子并非是君。人力有时而穷但也有一些人能力极强。像你我都是征战杀伐之材非治国安邦之材而南武公子则是经天纬地之人。”

我心中大不服气道:“好吧日后定要见识一下丁将军所言这经天纬地之人。”

这南武公子与我素昧平生但在五羊城时他就想利用我而丁亨利对他又如此推崇不知为什么我登时觉得此人实在很讨厌。帝**中我最讨厌的人大概就是毕炜了因为毕炜总喜欢算计别人而这南武公子在算计人这点上倒与毕炜别无二致只是计策有高下之分而已所以毕炜好用计而不能笼络人南武公子算计了别人别人还当他是好人。他这种人说得再好听也只不过是个何从景一般的野心家而已。只是我知道丁亨利对南武公子敬若天人我要是说了这番话他也听不进去。日后丁亨利落到我手上就算求死我也不会杀他的但这南武公子就绝不能饶了。

想到此处我站起来道:“丁兄明日就要进攻了我也要回去准备先告辞了。”

他也站起身道:“对了。来有件事北门外地势不平你千万要小心。”

他说这话时却全然一片诚恳。我心中一阵激动点了点头道:“好的丁兄你也千万要小心。”

他脸上仍是微微笑着但在一瞬间我看到他的手指极快地一颤不由大感惊奇。丁亨利这人极其镇定从他的样子上看不出心里的变化。我苦修《道德心经》虽然对读心术仍然毫无头绪但是察颜观色的本领却已大有长进。丁亨利纵然镇定毕竟不是神仙我说的话平平常常到底哪一句打动了他?但此时丁亨利已在送客我也只得向外走去。

共和军的营房内人群川流不息但声息非常低我暗自咋舌于丁亨利治军之严。地军团之精锐为人公认我带兵也够严了但也做不到共和军现在这样子。丁亨利如果真的成为我的对手实在是个很可怕的敌人。

刚出门冯奇已迎上来道:“楚将军回去了么?”

我道:“是。”却见他面色有点异样道:“有什么事么?”

冯奇道:“方才魏风突然犯了绞肠痧痛晕在地我让他躺在车中了我去让他出来。”

这车是我乘来的若是架子大一点的如毕炜然一定不允许士兵乘坐但我一向觉得自己应该与士兵同甘共苦。除了要我和士兵睡同一个营房受不了那种此起彼伏的鼾声以外其余一律平等。魏风若是疾病突让他坐我的车自也应该。我道:“不用了反正两个人也能挤挤。”

丁亨利忽然在一边道:“楚将军你部下有得病了么?我马上叫医官给他看看吧。”

我正想说好冯奇忽道:“不必了多谢丁将军美意小魏还是早点回营去便是。”

冯奇说得也不是没有道理不过我想他多半是不相信丁亨利的好意。他既然这么说我也不好反驳道:“那就快些回去吧。”

丁亨利却道:“楚兄丁某也略通医道让我看看他得了什么病。”他忽地一把拉开了车门便要跨上车去。他这举动大不寻常我吃了一惊眼角瞟了一眼冯奇却见冯奇眼中已有些惊慌之色。我心中一动知道定然有什么内情也一下踏上踏车道:“魏风你没事吧?”说着已抢在丁亨利跟前。这车并不大要挤两个人已是很难里面那魏风正躺在座椅上余下的空间更小。我挡在丁亨利前面他也没办法再上来只是道:“楚兄这位兄弟的病情如何?”

魏风平躺着脸色确有些不好我摸了摸他的额头只觉湿湿的额头却烫得吓人惊道:“出了这许多汗?魏风你现在身上痛不痛?”

丁亨利也看不清里面的情景伸进手来摸了摸魏风的额头道:“只怕是吃坏了。我这儿有点行军散服下去应该会好些。”他伸手到怀里摸出个瓶子来我接在手里他扭头道:“来人倒碗凉开水。”

冯奇和丁亨利都有些怪此时我已经瞧出些端倪来了但冯奇既然要瞒住丁亨利我就先帮他演这一出戏再说。此时有个士兵端了一碗水过来我托起魏风的背道:“魏风来吃点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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