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230、了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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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了之
感谢亲们投的粉红,貌似这几天忘了谢,俺怕是昏了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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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言懊恼不已,她被****的昏了头脑,问题没能得到解决,就这样不了了之,隔阂不会凭空缩小,芥蒂也不会凭空消失,她和费耀谦之间还是横亘着许许多多的不可解。
她睁眼望着帐顶发呆,无声无息的响着心事,身边的费耀谦却翻了个身,搭在她腰间的手臂才算是松开了。
素言斜着看他一眼,见他紧闭着眼睛,似是还睡着,便轻悄悄的想起身。谁知才稍动,费耀谦就又伸手把她给按住了,道:“时辰还早……”
素言从这句再平淡不过的话语里听出了****之音,不能自制的脸红,心脏骤缩,记忆如铺天盖地的潮水,让她再不敢正视费耀谦,只含糊的唔了一声。
费耀谦却睁开眼,目光灼灼的看向素言。
素言领略到他眼锋的威力,下意识的躲了躲,仿佛这样便能将自己缩起来,蜷起来,凭空在他眼前消失一样。
可也不过是刹那的功夫,素言又恢复过来。她总一味回避是不成的。
费耀谦本来就不是那种话多的人,心里有什么,他但凡能掩饰就绝不会说出来。
昨夜种种情绪的泄露也不过是因为实在不能自控,可饶是如此,他也依然没有一句明显的指责或是愤怨,只是无形的蕴藏在举动之中罢了。
若不是她够敏感,未必能体会得到他那弯弯绕绕又深藏不露的心思。
若是她再回避被动,真的就只有双重挨打的份了:来自于梁熠的没事找事,来自于费老夫人对子嗣的威逼。
尽管素言愿意相信天底下真的有一成不变的感情,可她也知道水滴石穿的道理。好的愿望如此,坏的恶梦也一样会出现。费耀谦承受着双重压力,她又百般畏缩不肯坦然,两人之间势必会恶化到不可收拾。
素言借翻身的功夫,裹着被子离费耀谦稍远了些,道:“我觉得很困惑。”
费耀谦嗯了一声,并不问,也不急着解释,只是眼神灼灼,肆意的蹂躙着素言光洁的小脸。
素言伸手蒙住了他的眼,道:“我也很生气。”
费耀谦只是低低的笑一声,道:“不必,凡事都有我呢。”
素言的手抵在他的眼上,能感觉到他的睫毛细密而有力,像是一把坚实的小刷子,眨眼与闭眼之间,那刷子就一下一下发出扑的声音,刷着她柔嫩的手心。
痒痒的,却又是混和着温柔和力量的奇异的触感。
费耀谦看不见素言的神情,却也知道这句话说出口,素言的反映有些不一样。并不是欣喜和发慰,而是一种低落和惆怅。
他已经第二次发现了这个问题。
昨夜他说“你放心”,素言就是这个反应。
费耀谦豁的拿开素言的手,果然捕捉到了她微垂的眸子中那一点盈光。不及说话,素言却又抬起头来,盯着他笑笑,道:“有些事,你不说,我永远都不会知道。”
费耀谦怔了一下,开玩笑道:“我以为,你我心有灵犀。”
素言接的很快:“那也要点了才能通。”他们之间有着不同的价值观人生观,更有着不同于彼此的处事方式,想要心有灵犀,只有慢慢磨合,彼此妥协,求同存异。他用他自己的方式爱和表达爱,她就算诚心诚意的想接受,也要考虑到她自己的接受程度才行。
素言的手还握在他的手心里,素言挣脱了两下没能挣开,就任由他握着,道:“我没什么雄心壮志,可是日日夜夜,睁开双眼便是一天,闭上双眼又是****,似乎可以预见到一直终老,也不过如此。你是唯一能给我带来光明和新鲜的人,如果你封闭了这唯一的天窗,我便成了瞎子聋子,所见所听,不过是眼前的弹丸之地,就像坐牢……”
这也是为什么所有女子都对丈夫无条件的遵从,无自尊的依赖,无自我的爱一样。男人是女人唯一的亮色,男人成了女人唯一与外界相通的窗口,他便成了她生命中的唯一和世界。
费耀谦只说了两个字:“胡说。”什么坐牢,嫁给他和他在一起生活就这么艰难这么痛苦吗?谁人不是这样生活着呢?千百年来,所有人都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她羡慕着他的生活,可旁人又何尝不羡慕她的悠闲自在?
“人活着要知足。”他一本正经的教训素言。
素言气笑,道:“看,这就是你我理解上的不同。一句话,你听出来的说出来只是你的知足论,可你却根本不会站在我的角度去想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叹,也压根不知道我的所思所惧。不过好歹你还肯多说一句,若是总闷在心里,只怕我连你作如是想都不知情。”
费耀谦道:“废话说来也无益,越说越掺杂不清,连彼此最初想说的都混忘了。”
那倒是,夫妻吵架,一惯如此。
素言承认,却不得不说废话:“我要见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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